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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在门口汪汪地叫了两声,朝他尾巴晃了晃后,就扭头跑进了屋里。
“有够慢的。”左翎川把盒子递到齐柯寒手里后,问,“在做什么?”
齐柯寒往自个卧室的方向看了眼,神色自若地说:“刚才在喂狗。”
他以为左翎川送完东西就走了,可刚准备关门,左翎川就抬脚进了他家,跟他说:“有空吗?我想跟你聊聊。”
孟朝因确实有点自虐倾向,喜欢逼自己去做不该做的事。
他没什么道德感,也没有羞耻心,目前除了左翎川外没有什么让他在乎的事物。
齐柯寒离开前把玩具顶到了他里边最敏感的软肉上,起初他觉得还好,只是腰被震得有点发抖,也还没到不可忍受的地步。
他嘴里含着圆球,发不出声音,房间里只有振动时嗡嗡的闷响声。
已经射过一次,底下刚刚软下去,但前列腺被这样不断刺激着,又让他底下有了点感觉,脖子后也渗出了汗。
他并拢腿倒下来时,硬起来的东西就蹭上了身下的被子。
要是待会弄到齐柯寒床上,也不知道对方会不会生气地惩罚他。
比如用力抽打他的屁股,让他第二天去学校时都没法安分地坐在位置上,一碰到椅子就会疼得头上冒汗。
再比如要求他夹着玩具回去,命令他在公园或者什么地方自慰。
孟朝因善于想象,并在想象中凌虐自己。
这让他性欲旺盛,让他的身体更快地达到极点。
他闭上眼,像发情的狗一样蹭着被单,龟头处流出了更多的淫水,带着笑幻想自己正在公交上被左翎川强暴。
这是没有感情的性爱。对方厌恶他,所以根本不会在意他的感受,他会感觉到撕裂的剧烈疼痛,粗大的肉棒一下捅进了深处,似乎让他的后穴流出了血。
左翎川不会吻他,只会捂住他的口鼻,剥夺他呼吸空气的权利,让他像陷入泥沼一样慢慢窒息,再压在他耳畔说他是贱人,说他他是自作自受。
或许是他想得太具体,在恍惚时居然真听到了左翎川的声音。
……嗯?等等?
有滴汗珠从孟朝因额头上滚了下来,模糊了他右眼的视线。
他偏过脑袋,迷糊地望向了门口的方向,隐约又听到了左翎川说话的声音。
难难道真是左翎川来了?
孟朝因将腿夹得更紧后,体内的震感似乎变强了,反复撞着他的弱点,把他的肉穴里折磨得更加湿软。他皱眉缓了一下,再转头去看了眼桌上的闹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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