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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打开门,院子里来了许多道士眸光带火,满是愤怒地把他们团团围住,孟右青和陆长寻直接被人从房间里押出来。
一直待在陆长寻身边的阿桃此时却没了身影。
眼见两个道士过来准备压住任兰生胳膊,他眼中泛着寒光,身前猛地窜起冰柱,把道士围起来。
任兰生弹弹袖子,绕过他们,“不劳费心,我自己会走。”随后侧目看了眼众道士,“怎么,又不着急了,还不带路。”
道士们忌惮他,终究留下些人在后面虎视眈眈盯着他,其余人在前面带路。
谢安:“失策失策”
几人被带到青云观的戒律堂。
任兰生一踏进去就看见谢安被绑在柱子上,周围还设下了结界。
即便这样了这人见到他还没心没肺地笑。
任兰生无奈地掐了下指骨,顺势走近,停在将将不触碰结界的地方,“怎么回事?”
谢安轻笑一声,头放松地靠在柱子上,“有人故意引我到这儿,制造出我要偷太虚神镜的假象。”
“放肆!”最后进来的道士把陆长寻他们推到一边,听见谢安的话横眉竖目,“观主好心收留诸位,诸位竟然觊觎镇观之宝!”
谢安无奈冲任兰生眨眼,随即意味深长地看向高位端坐的观主,“这不我前脚刚进来,后脚就被观主逮了个现行。”
观主眼神闪烁几下,眉间满是懊悔和慈悲,“好了淳一。”
他起身走下来,“念及太虚神镜并未丢失,此次权当没见过诸位,你们走吧。”
说罢拂尘一甩,困住谢安的结界和绳子应声而落。
任兰生走到谢安身后低声道:“阿桃不见了。”
谢安闻言拧眉,随后领着几人大马金刀地坐回身后的椅子,“恐怕走不了,同我们一起的那个小姑娘呢?”
“小友这就说笑了。”观主侧目看向谢安,嘴角微扬,“贫道怎么会知道你口中的小姑娘身在何处,指不定被哪处吸引住不愿回来。”
“或者……”观主扬起下巴,眼中闪过一丝轻蔑,“误入禁地,死了不是。”
谢安面色骤然冷下来,周身散发出令人噤若寒蝉的压迫感。
双方对峙着,空气似乎凝滞了一瞬,一阵慌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在此刻尤为明显。
冲进来的道士一瘸一拐,扑倒在地时肩膀处血顺着指缝滴落在地上。
观主自这个人进来,脸色变得极为难看。谢安见状若有所思地在两人之间来回打量。
小道士掌心向下使劲按住伤口,艰难地仰头看着观主,“玉照堂被毁,保护太虚神镜的结界马上要撑不住了!”
眨眼间,观主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地奔出去,卷起的一阵风撩起谢安一缕发丝,他抬手按按猛跳的眼皮,不祥之感没由来地生起。
“带我们去。”他上前扶起小道士,把任兰生给的丹药塞进他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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