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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绥锦听见声音,掀开帘子直接进来,她拉开床幔,没让邰谙窈继续睡:“午膳都热了三番了,主子再不醒,奴婢就要去请太医了。”
邰谙窈被威胁地坐起身,她委屈地瘪了瘪唇。()
她没病没痛,若是夜间事请太医,也怪是臊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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邰谙窈嗓子有点疼,她没有说话,绥锦还记得早上她的声音,拉开床幔后,绥锦也没管她,转身倒了杯温水递给她。
邰谙窈抿着温水,温热润过喉间,她才觉得那点疼意缓解了些许,她微蹙的黛眉都渐渐松缓。
绥锦声音也缓和下来:
“还难不难受?”
邰谙窈蹙着鼻头,恹恹地点头。
绥锦有点心疼,也有点没好气:“知道难受,昨晚还要胡闹。”
邰谙窈觉得她冤枉死了,可怜兮兮地拿杏眸觑绥锦:
“这怎么能怪我。”
绥锦恼了她一眼,但对着这样的主子再舍不得说什么重话,闷声伺候她起床,秋鸣也将午膳端了进来。
她昨晚到现在没吃东西,殿内人不敢让她吃得油腻,午膳很是清淡,邰谙窈对这些惯来不挑,填饱了肚子后,就松了木箸。
脑子清醒了,邰谙窈也不由得想起昨日时瑾初的反常。
许是她刻意去想,又许是有迹可循,邰谙窈从昨日时瑾初的举止中也隐约窥探到点痕迹。
谁叫时间隔得那么短。
她不联想到云贵嫔有孕一事都不行。
绥锦和秋鸣就见她眉眼情绪骤然寡淡下来,绥锦和秋鸣对视一眼,是绥锦出声问:“主子怎么了?”
邰谙窈扣了扣手指,她偏过头:
“没什么。”
她只是觉得时瑾初好像因云贵嫔有孕一事,便对她也有了点想法。
邰谙窈有点迷惘和些许说不清道不明的烦躁。
绥锦扫过她的手,沉默下来。
许是绥锦担忧的眼神过于明显,邰谙窈终于没有按捺住,她闷声:“皇上昨日好像被云贵嫔有孕一事刺激到了”
刺激?
绥锦和秋鸣瞥过主子脖颈上掩不住的痕迹,都意识到了什么。
秋鸣不解,但低声迟疑道:“皇上是想让主子也有孕?这不是件好事么?”
倒是绥锦想到了什么,没有说话。
邰谙窈低垂下眸眼,让人看不清她的情绪,秋鸣也察觉到殿内气氛不对,渐渐消了声,她左右看了眼,给殿内主仆二人腾出了空间,她道:
“茶水凉了,奴婢去给主子换一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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