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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姐姐留下的人,只这么一个要求,并不过分。“
绥锦皱眉,有些欲言又止。
邰谐窈朝她看了一眼,绥锦堪堪低声:“她望您的眼神…“
扶雪恨主子。
这是一目了然的事情。
邰谈窈轻扯唠,邰修容不是她害死的,但在扶雪看来,却是她加速了邰修容的死亡,当然会恨她。
邰谈窃掩住眸中情绪,她问:
“名单上的人,你都接触了么?7“
绥锦不知道她怎么问到这个,她点头:“奴婢已经接触过了其中几人。“
邰谈窃话音一转:
「“让小松子备好仪仗,我要去御前见皇上。“
绥锦有些错愕,堪声:“您真要放她出宫么?7“
她说得隐晦,但邰谐窈听懂了,她摇了摇头,也不知是否认绥锦的话,还是让她不要再说,邰谐窃起身朝外走,轻声道:
「“让人盯着扶雪,我要知道她在离宫前都和谁有了接触。“
绥锦听出了什么,立即应声。
邰修容是死了,但会不会留有后手,谁都不知道。
时瑾初最近也忙,不止后宫去了两位妃嫔,小公主的去处也要他拿主意,前朝也不平静,一时间,仿佛事情都堆在了一起。
听到宫人禀报仪婕妤求见时,时瑾初有些意外,但还是让人进来。
邰谈窈进来,她没再穿披风,一身素白色的织锦袁裙,邰修容是她的亲姐妲,
做戏当然要到位,她不仅穿得素净,首饰也只戴了一支玉簪,没有一点多余的装扮但越素净的颜色却衬得她越是姣姣,她消瘦了些许,眉眼也是透着些恭恭。
她进来后,就站在殿中央,不堪一握的腰肢轻折,福身低眸间都要比别人多出些许盈态。
时瑾初按了按有些疲倦的眉眼,让她起来上前:
“怎么来了7“
他握住了她的手,她指尖有些凉。
邰谈窃咬唠,没有隐瞒,开门见山道:“嫔妾有一事相求。“
时瑾初猜到了,她惯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什么时候主动来过御前?
时瑾初颌首,让她继续说。
邰谈窃三言两语将扶雪的事情说出来,低眸有点提不起精神道:
“嫔妾听说她是跟着姐姐一起入宫的,如今她求到嫔妾跟前,嫔妾很难拒绝她。
时瑾初握了握她的手腕,纤细得让他有点不满,他应了这事:“她一片忠心,倒也难得。
遂顿,他头也没拿,话音不经意道:
“胺往日从未听你吸她姐姐。“
她和邰修容素来不亲近,让人轻而易举地看出她心底对邰家的芥蒂。
所以,时瑾初给她恩典,也只是让陈家入宫来见她,从未提及过邰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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