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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景衍身份至关重要,绝不可轻易让人知晓,所以,他不敢赌。
做好了这一切,他打开门,微笑道,“阿姹,进来吧。”
花姹挑了挑眉,颇有几分不满,“沐玄,你怎麽鬼鬼祟祟的?干什麽见不得人的事儿了?”
“哪有,不信你问如玉。”
阮如玉勉力笑了笑,“阿姹,许久不见。”
花姹看见阮如玉,複又欢喜起来,热情地同她打招呼,“好久不见呀如玉。”
她余光扫见榻上的萧景衍,不觉皱眉,“嘶,这才几个月不见,裴义怎麽就病成了这副模样?”
阮如玉眼角微红,她侧过脸,轻咳一声,“是啊,裴义中了迷香,然后就一直昏迷不醒,怎麽叫也不管用,真是急死人了。”
“放心,有我在,一定不会让他有事的,我可是数一数二的用毒高手。”花姹自信满满,说话间就走到了萧景衍跟前,擡手为他把脉。
阮如玉屏气凝神,紧张地观察着花姹的表情,希冀她能带来好消息。
可惜,天不遂人愿。
良久,花姹终于放下了萧景衍的手。
阮如玉不自觉上前一步,“如何?”
花姹神色肃然,喟然一叹,“若不是亲眼所见,我属实不敢相信,这样一具伤痕累累的身体居然能撑这麽久。”
阮如玉木然呆立,“阿姹,你……这是什麽意思?”
“他能活到今日,已经算是一个奇迹了。”
阮如玉只觉得自己的心在滴血,“怎,怎会如此……”
花姹眸中尽是怜悯,“如玉,你既然同裴义相熟,难道不知道他身中剧毒,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发作一次吗?这麽长时间过去了,药效早已侵入他的五髒六腑,旧伤痊愈,又马上被新伤覆盖,不要说他一个不会武功之人,便是我和沐玄,若没有强大的心志,只怕也撑不了这麽长时间。”
阮如玉阖上双眼,心痛如绞,随之,你为什麽从来都没和我说过……
阮文卓望着萧景衍憔悴孱弱的病容,心里也有点不是滋味,他少时离家,同萧景衍并没有什麽来往,可是大梁太子的高名他也是听说过一二的。
这样的人,他又如何能不钦佩敬服。
虽然他为了阮如玉,曾经对萧景衍起过杀心,可他今日见其如此,终是不忍。
阮文卓揽住花姹的肩头,“阿姹,你想想办法,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啊。”
花姹拧眉想了半日,“事到如今只有一个办法,或可一试。”
“什麽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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