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矿洞里又重新恢复平静。程业业终于逃脱,他保持着跪地的姿势好一会儿,这才抬起脸擦了擦额头上冷热交加的汗,侧过头来看向顾纯。
“顾纯,你、你能动啦?”随后,他朝顾纯露出笑脸道。
只要熬过禁锢项圈设置的电击麻木时间,顾纯当然能恢复正常,但少年站在矿洞的阴影里,并没有好好地回程业业说的话。
“你刚刚怎么不直接拒绝他?”他反而这样问,声音听上去有些不满。
程业业一愣。
“拒绝他的话,他就会知道你不是好惹的,以后就不会有这样的烦恼了。”顾纯道,“做人就是要学会反抗,要狠狠地对付那些看不起你的人,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做尊严。”
他语气里似乎有埋怨程业业的意味,程业业听得发懵,心想自己何尝不想反抗这些人,可经历了几
回的挨打,他也知道自己是完全没有能力反抗他们啊……
但顾纯不理解,他忽然又走到箩筐面前,走路的姿势还带着一瘸一拐的迟钝和麻木。
“你为什么又要把这些矿石放在我箩筐里?”他又问道。
程业业更说不出话来了,他还跪坐在地上,腿脚又酸又疼,只能带着希冀的目光看了眼顾纯,嘴唇悄悄地嚅嗫了两下,却没有发出声音。
顾纯只当没看见,又把自己箩筐里的矿石结晶统统倒进程业业筐里头。
程业业脸色变得毫无血色,他眼睛里有水光在不断地摇晃,紧紧盯着顾纯,像是想抓住泥沼地里的最后一块浮木。
可接下来,顾纯又取走程业业手中的开采工具。他无视了程业业,在这个废弃矿井里来回走了一圈,鼻子不断地耸了耸,随后忽然择了西南角落的一块空地,一声不吭地挖采起来。
沙土之下是冻土,里面坚硬无比,非常人能够凿开,可顾纯却不管不顾,只一味地往下深挖,用瘦小的胳膊挥舞着手中的铁,不一会儿便在矿洞里头又凿出一个两米深的大坑。
程业业孤零零地站在远处看着,他不敢发话,只能远远地观望,看着顾纯的动作像一个钻地的“地洞鼠”,娴熟麻利,不像个正常的人类。
可这只会打地洞的“老鼠”在坑里凿了一会儿,却忽然乒乒乓乓地在地底下敲打起来,大约隔了三分钟的时间,“老鼠”抱着一块约有五十公斤重的an1结晶从坑底爬了出来。他板着脸走到程业业的面前,并当着对方的面,把矿石丢进对方的箩筐里头。
矿石结晶在程业业的箩筐里闪烁着亮盈盈的光芒。
“老鼠”见状,又转头重新跳回坑里,等再过了五分钟的时间,他从地底抱出一块相同大小的矿石。
这一次,他把矿石放进自己的箩筐,和程业业的箩筐摆放在一起,大小相同,整整齐齐。
程业业的眼睛里也全是这些矿石了,他不知道现在是要感叹顾纯的能力,还是要去理解顾纯所做的事情里蕴含的第二层意思,他只惊愣着看了一会儿,便是满眼含着泪光,水光在他眼里,比an1的结晶还要闪烁。
顾纯这个人,他到底在想些什么啊?
程业业模糊地想,但那伤痕累累的少年站在他的身边,又生硬地拉过他的手,往洞外走去。
“你跟着我,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程业业还是没有拒绝,他跟着顾纯离开偏僻的矿洞,来到矿床的中心地带。
矿床的中心有富饶的an1结晶群,这里有丰富的开采设备和运输环境,被e-03为首的几个囚犯势力占据。顾纯环顾四周一圈,很快带着程业业走近一个临时搭建的矿棚里。
这矿棚里有一台巨大的太阳能发电风扇,正在大功率地给地表吹风降温。风扇前,一个合金的骷髅坐着,是八层特殊房间的罪犯骷爷,正在矿棚里抽着原始卷烟;骷爷边,先前路过矿洞的疤哥鞍前马后,也正小心翼翼地哈腰倒水。
他们的身边有底层的囚犯们来来往往,忙碌地搬运着矿物,似是被两人的地位所摄,没有敢发言吱声的。可顾纯见状,却丝毫没有惧怕,他反而上前,一脚踩在矿棚边的矿车上。
“带疤的,今天这个棚采了多少矿石?”顾纯天不怕、地不怕,又开始在矿区叉着腰,大声嚷嚷,“这、这、这,还有这些、这些……你们放下,现在这些是我的,这些也都是我的,这里的所有矿石都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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