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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景礼这个傻子,正是吃到满头大汗,乐不思蜀的时候,听见凤尾欢请他顿顿来吃,乐颠颠到不行,简直快感动哭了,这么好的嫂子哪里去找啊?“真的吗?小弟真是感激不尽。”元景礼双手抱拳给凤尾欢行了一个礼。“多大点事情啊,十弟怎么那么见外。”凤尾欢赶紧起身还礼,这位大哥还真是个实心眼。元景沂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个样子。这元景礼虽然是他最亲近的兄弟,可是他天天来吃自己老婆做的饭菜,那还得了!这待遇除了他这个做相公的以外,怎么能容许别的男人享受?坚决不行!“咳,我说十弟,最近可能不行。你皇嫂最近身体不好,前两日走路上还晕了过去,你瞧瞧,脑袋上的疤还在呢。”元景沂说完扒起凤尾欢的空气刘海,给他看底下的伤口。还真是,元景礼顿时懊恼道:“哎呀,真是我粗心了,没见皇嫂额头上还有伤呢,明日我一定带些补品来给皇嫂补补身子。”“不必了,十弟,你也太客气了。”凤尾欢客气地笑道,禁不住拿余光去瞥元景沂,他正相当满意地笑着。“要的,要的。”元景礼一屁股坐下来,又忙不迭端起碗来吸溜溜喝起了鱼头汤。这元景沂贵为王爷,扯个谎眼睛都不眨一下,搁现代就是一个诈骗犯的材料啊。自己这是嫁了一个假的王爷吧?怎么这两位皇子跟自己想象中的皇子都不太一样呢。人家穿越遇见的酷冷拽皇子,自己呢?碰到两个吃货,一个虚伪狡猾,一个傻冒实诚。凤尾欢在内心深处感叹自己怎么倒霉呢。“嗨……”元景礼由衷地摸着肚子赞叹了起来,“从小到大,都是吃的嬷嬷们做的饭菜,从没有尝过这种味道。不知怎么的,觉得更像是家里人做的东西,味道好是一回事儿,吃得我这心里格外幸福。”说着元景礼一个大男人眼眶有点红了起来。凤尾欢可不想看见他在自己面前流眼泪,那该多尴尬,他要是这样,那自己下次可不敢豁出劲儿去把东西做得好吃了。这人能不能享受美食啊,瞎感动什么。“皇兄,你果真是好福气啊,皇嫂做的这鱼汤鲜美之极,鱼肉细致嫩滑。而那一盘肉片不知道用的什么法子烹制的,竟然焦香四溢,又无苦味,酸甜可口。就连最最不起眼的土豆丝都是脆辣爽口的,这菜只应天上有啊。”他连连赞美,抽了抽鼻子,还好,没有掉下眼泪来。元景沂虽然没有元景礼表现得那么夸张,可是也扫荡了一番,两个人一块儿把这三菜吃得丁点不剩的。“十弟太过谬赞了。”元景沂总是要客气一下嘛,虽然心里也十足得意,自己这是娶了个附带厨娘功能的老婆,赚翻了。“没有谬赞,皇兄过谦。”元景礼转向凤尾欢,相当礼貌地讨教道,“皇嫂,这道鱼汤怎么如此鲜美,有一股奇异的油脂香味融于其中,小弟觉得似曾相识,可是又怎么都想不起来,能不能提点一下。”凤尾欢大方道:“不过是普通的羊油而已。”什么,她竟然用羊油来烧制鱼汤?这两样东西哪里能挂上钩?亏她想得出来,这小脑袋瓜子是怎么转的。元景沂不由对凤尾欢刮目相看了。菜做得好自然是要厨艺精湛,可是那样的人却只是个厨子。而凤尾欢难得的一点是胆子大,一般人可是不敢将这两样八杆子打不着的东西搁在一处烧的。她懂得化腐朽为神奇,这可是技艺非凡了。“你怎么想到的?这要是烧制不好,羊油的腥味儿可是会完全盖过了鱼的鲜味儿的。”元景沂不禁好奇。凤尾欢见他也来问自己,心里这叫得意,一双水眸更是清澈明亮了,笑着回答:“也没有什么,不过是想到了一个字,启发了我。”“什么字?”元景礼问道。“鲜。”凤尾欢比划着。“鲜?这怎么启发的?”元景礼摸摸脑袋,觉得有点不好意思,怎么自己就是想不明白呢。“鱼加羊不就是鲜嘛。”凤尾欢抬着小下巴,露出贝齿,得意洋洋笑着,还特意拿鼻尖冲着元景沂哼了一下,表示自己相当厉害。奇怪的是元景沂竟然没有生气,反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盯着她看。这是几个意思?这人的心思叫人猜不透可是最可怕了。凤尾欢赶紧正经起来,将脸上的嚣张得意全收了。“鱼加羊可不就是鲜嘛!真是太妙了,回去我也让我家的下人学着皇嫂的法子做一个我尝尝。”元景礼拍着大腿叫道。三人饮了一会儿茶,又闲谈了几句,元景礼便起身告辞了。“皇嫂,我下次再来叨扰。”元景礼恋恋不舍地走了,要趁他的心意,真是巴不得卷个铺盖住下,天天吃他这位皇嫂做的菜。凤尾欢和元景沂将他送了一段,才返回大厅。“好了,现在该带我去看布料了吧。”凤尾欢看见那匹被元景沂给揉皱了布料,想起刚才他夸口自己府上这种布料一堆一堆。“什么布料?”元景沂皱眉,根本不知道凤尾欢说的什么。“不会吧你,刚才还答应我去看这类的布料,这会儿就忘了,不会是没有,你刚才吹牛的是不是?”凤尾欢像是抓住了他的把柄,面露兴奋,总算可以让他也出回丑。元景沂轻笑一声,“原来是这个,你真要去看?”“当然。”凤尾欢非常坚持,错过这个嘲讽他的机会,以后上哪儿找去。正文:一刀解决了“那好。跟我来。”说完,元景沂跨着流星大步就往前走去了。凤尾欢跟在后边儿直喊:“你慢点儿。”瓶瓶还跟在后面,见主子们跑得都飞快,也赶紧一溜烟赶了上去。这文王府还真是大,她以前觉得都逛得差不多了,可是元景沂东转西转的,又不知不觉进到了更深的地方来。这儿又是一个园子,里头不起眼的地方有间小小的平房。“就是这儿了。”元景沂指指那间小破平房。开玩笑吧,他。刚才元景礼送来的布料随手一摸都知道相当贵重了,他就把那些精贵的布料堆在一个荒僻角落里?而且这附近还没有什么人。凤尾欢左右张望了一番,这儿没有兴建屋殿,所以也没有什么下人会过来,这会儿只剩下了自己跟他两个。他不是要把自己骗进那小屋里去给杀人灭口吧?!凤尾欢眨着大眼睛狐疑看着他,脚迟迟不肯迈出一步。“怎么,怕了?”元景沂淡淡一笑,“怕了就算了。”“谁怕了,只是觉得诡异,你们家把那么贵重的东西放在这儿?你这是捉弄我的吧,我可不信。”凤尾欢逞强道:“不如你进去把东西拿出来就好了。”“本王堂堂一个王爷,还要帮你去搬东西,你有那么大面子?”元景沂说着就凑过脸来。凤尾欢连忙后退一步,做好防范。“王妃,王爷,你们在这儿呢,小的差点没找到。”听见这个声音,凤尾欢就跟救兵到了一样雀跃起来,胆子也肥多了,赶紧一把拉过跑得气喘吁吁的瓶瓶来,昂首对元景沂道:“进去就进去,我可不信你刚才说的话。”元景沂看了眼瓶瓶,瘦瘦弱弱一个小丫头,头发还发黄的,她真以为这小丫头能派上用场?天真。“那就去看吧。”他推开木门,发出吱呀一声,又忽然回头,对着瓶瓶冷声吩咐道,“你等在外面,没有我的话不许进去,不然本王罚你。”吓得瓶瓶赶紧称是。“瓶瓶,别怕。你就在外头等着,如果我叫你,你就进来,什么也别管,听见了吗?”凤尾欢也嘱咐道。瓶瓶也忙称是,她被两个人吓得没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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