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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载难逢的机会没了,任谁也会心情不佳。”谢太傅转身看向皇殿,大殿庄穆,堂堂君主,万万人之上,却连杀个心腹大患的能力都没有,也着实可悲的紧。
“中离。”冯修远还留在殿内,见人都走的差不多才上前一步去扶他,似松口气的劝慰道,“这事交到太傅大人那,多半是过去了。”
宋延巳抬起埋了许久的头颅,此刻他眼底写满了笑意,哪有一丝刚从鬼门关出来的影子。
“你…”冯修远急忙看了四周,才拉了他的衣袖,“这还在宫中。”
“我知晓了。”宋延巳示意他无需多言,做了请的动作,“冯大人,请吧。”
回到寝殿,李晟终是气急挥手砸落了一地的汝瓷杯儿,瓷片碎在地上,沾着水渍,开出了满地的花,“都给孤滚出去!”
宫内的侍女太监被帝王的怒火震道,连滚带爬的退出了内殿。
“咳咳咳——”李晟捂着嘴,咳嗽声被他压的极低,他低头,掩唇的掌心落着点点殷红。
一语成谶
“这样都能让宋延巳躲过去,好生的运道。”谢嘉言听着宝云带来的消息,安国侯府的兵马已撤,不知怎么,她又想到了江沅,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态,继而冷哼道,“不过,一想起那女人的模样,我心里就不痛快。”
宝云和金秀安静的站在一侧,谢嘉言托着腮似在思考,片刻,她才咯咯的笑出声,像是秋风拂过银铃铛,“你让李福善盯死了安国侯,等他出府便告诉我。”
“小姐。”宝云疑惑。
“她让我心里不舒服了,我自然也不会让她舒服。”谢嘉言托着腮,露出一副娇憨小女儿的模样。
风轻轻吹着,树上的枯叶打着旋儿的落下,江沅正抱着呈钰在家焦急的等着宋延巳,远远看见那抹月白的身影踏入院门,便迎了上去。
“爹爹抱。”呈钰伸着小手,就要往宋延巳身上扑。
“今天爹爹不能抱你。”江沅这会也顾不得儿子了,转手塞到碧帆怀里,“带钰儿去院里玩会。”
看着儿子一脸震惊的小脸,宋延巳难得感受到了存在感,笑着揉了揉儿子的小脑袋,道,“去吧。”
人刚出去,门还未带严实,江沅就撸开了袖子去解宋延巳的佩带。
“阿…阿沅。”宋延巳难得有些不知所措,他按住江沅的手,诧异的盯着她,等他回过神来,才又在她素白的小手上摸了一把,“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下…”
“胡想。”江沅这才明白他方才脑子里在想些什么东西,飞速的打开他的手,继续道,“一会让朱船把这身衣裳拿出去用艾草熏熏,我过两日再去庙中为你求个平安符。”
“阿沅还信这些。”宋延巳趁机抱了她的身子把她往怀里带,她白皙的肌肤就在他眼前,看着看着,忍不住的便吻了上去。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江沅被他吻的断断续续,好不容易才推开他的身子,“烧香拜佛的事做多了,佛祖自然会保佑你。”
“好好好,烧香拜佛,都听你的。”宋延巳随口应着她,手掌趁机伸进了江沅的衣服里,她肌肤细嫩入手光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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