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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会打着做慈善的目的,各家看到合眼缘的便积极出价,礼貌竞价,流程进行得挺快。
“没什么喜欢的?”闻人慕书挽着孟弘洲,来到闻人珄身侧问。
闻人珄:“暂时没有。”
“也是。”闻人慕书点头,不忘借机杵捣他,“你画画那么难看,欣赏不来名作,又不上进,也不需要钢笔。”
“自然。”闻人慕书多看了眼张错,“单身狗一个,买了红宝石胸针也没处送。”
闻人珄:“”
“我说,我今天又哪儿惹你了?”闻人珄无语,“怎么见缝插针就来人身攻击?”
闻人慕书惊讶:“你还用惹我?”
闻人珄:“”
也是,闻人慕书杵捣他是常态。
“这样,你下个礼拜去趟公司,我就不说你了。”闻人慕书说,她压低了点声音,“连带着你和张错的事,我也不再问了,行不行?”
“敢情搁这儿等着我呢?”闻人珄挑眉,“不是我说,家里公司有的是明白人管,为什么非要我去?”
“那你想干什么啊大少爷?”闻人慕书有点着急,“你警队退都退下来了,再和你妈置气,你也不能”
“怎么又来?我没置气。”闻人珄没招儿,“过两天吧,我去。”
“真的?”闻人慕书有点意外,没想到他这回答应得这么痛快。
闻人珄完全是耳朵长茧子,不想再多听,赶紧应承:“是,我”
但他说一半突然停了,因为他的眼睛被台上刚推出来的那件拍卖品定住了。
“怎么了?”闻人慕书也朝台上望过去,她眨眨眼,“玉佩?”
是块水头很足的玉牌吊坠,半个巴掌大,形状有点特别,是一只兔子。纯白的玉,纯白的小玉兔。
“你喜欢这个?”闻人慕书胳膊肘碰了碰闻人珄。
“没。”闻人珄皱起眉头。
他这方面品味太一般,对玉没研究,看东西全凭表面颜值掂量好坏,对那只小玉兔也谈不上喜欢。
只是,他觉得那东西有点奇怪,他看它第一眼,竟感觉心里有点发麻。不算害怕,那滋味就像深更半夜走在空无一人的大马路上,被迎面灌来的冷风穿了个透心凉。
怎么回事?
“先生。”身边沉默许久的张错突然拽了下闻人珄的衣袖,“那块玉牌。”
“你也觉得不对劲?”闻人珄赶忙小声问。
张错愣了愣,但没有很意外:“先生、发现了?”
“发现了?发现什么?”闻人珄一听就紧张了。
他立刻拉着张错走远一些。
闻人慕书不明白他为什那么突然拉张错走开,倒是孟弘洲脸色一沉,看闻人珄和张错小声说话,就觉得很不自在。
“那东西有什么蹊跷?会伤人吗?难道是什么法器?”闻人珄急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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