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沈半夏跟段融在屋子里密不可分地接吻,梁瑞涵站在门外,不死心地问:“段融哥哥,你睡了吗,我有件事要跟你说。”沈半夏唇上一痛,低哼了声,发出来的声音媚到不行。段融忍得更辛苦,很想现在就把她剥干净。他收紧手指,在她纤细的腰间捏了一把,嗓音沙哑地说:“小点声,别让人听见。”沈半夏不满:“是你把我咬痛了!”“嗯,”他含着她唇畔,勾着她舌头轻咬:“我故意的。”沈半夏眉心微皱,口中再次溢出一声柔柔的嘤咛。两人的呼吸乱得一塌糊涂,沈半夏不觉中搂住了段融的脖子,身体主动贴着他。眼睛睁开了点儿,看他认真吻她时的模样。他不管什么时候都好迷人。“段融哥哥,”梁瑞涵还在外面敲门:“你在吗?”沈半夏攒了点儿力气,头跟段融错开,低喘了几口气:“她叫你呢!”这时候终于听见她语气里的不开心。好不容易等到的一点儿醋意。段融舔着唇笑,圈着她腰把她往怀里抱,手指在她耳边流连,把她脸旁碎发别到耳后。眼睛一直看着她,整个人都泛着坏:“那我把她带进来?”沈半夏瞪他。她唇红得不行,泛着水光,是被他咬的。段融按着她后脑勺,两人额头相抵,他直视着她蕴着一层水的眼睛:“我不见她,你别生气。”沈半夏脸红如血:“我才没有生气。”段融只是笑,心情看起来很好。梁瑞涵一直不见有人来开门,正要走的时候,别墅里响起门铃声,接着对讲机里传来维修师傅的声音:“段先生,我来修空调。”段融房间的门被人从里面打开,梁瑞涵扭头看,见段融从里面出来,单手在理有些乱的衬衫领口。段融按了开门键,两手插兜在前面慢悠悠地走,带维修师傅去了二楼。梁瑞涵感知到什么,往段融的房间里看。从门口看不到什么,只有半张干净整洁的床。她往门里走,走过去几步,撞见了从盥洗室出来的沈半夏。梁瑞涵心里重重一坠,瞪大眼睛盯着沈半夏看了会儿,开口时声音都在抖:“你怎么在这?”沈半夏刚去洗了把脸,可脸上还是很红,尤其一双唇红到不行,泛着不正常的潮色,好像刚被人咬过一样。“这我房间,”她对于梁瑞涵的闯入很不高兴:“我为什么不能在这儿?”“这是段融的房间。”“我楼上空调坏了,他跟我换了房间。”梁瑞涵在她的话后沉了脸,眼里闪过浓重的灰败。“没什么事你能先走吗,我要休息了。”“你们刚才锁着门在里面干什么?”梁瑞涵算不上客气地直接问。沈半夏想到刚才的事,脸上开始不自然:“跟你有关系吗?”“我以为你还真跟表面一样,心无城府,是个单纯的人。原来你只是会演戏而已,”梁瑞涵的敌意已经完全收不住了:“我在外面敲了那么久的门,你没听见吗?”“听见了。”说话的是段融,他从外面走了进来,淡漠地瞥了眼梁瑞涵,走到沈半夏身前停住,明显地在为她撑腰的样子:“是我不让开的门,你有意见?”梁瑞涵不甘心地看着他:“为什么?”“还能为什么,”段融颇觉荒唐地笑了下:“有些事要关起门来做,不然给你现场直播?”梁瑞涵说不出话来,喉咙里又苦又涩,眼睛慢慢地红了。段融朝门外侧了侧额:“出去。”她不甘地瞪了眼沈半夏,转身跑了出去。屋子里安静下来,没有了梁瑞涵的咄咄逼人,转而因为段融的存在,被一种蒙昧不清的暧昧包裹起来。感受到段融的目光,沈半夏无所适从地往后退了退。段融跟过来,居高临下地看她:“她要是再来找你,你告诉我。”沈半夏极轻地嗯了声,仍旧没有看他,露出来的两只耳朵很红。对于刚才的吻,她只字不提,段融也没有解释。段融走了,房间里只剩了她一个人。为了不让自己失望,她先给自己打预防针。像段融这种玩世不恭的人是没有真心的,他可以多情可以滥情,但就是永远不会有痴情。之前的吻只是因为太过安静封闭的环境催生出了过剩的荷尔蒙,他在多巴胺的驱使下产生了想要吻她的冲动而已。而跟喜欢没有半点儿关系。她躺在床上,灯已经全部关掉,窗帘紧闭,屋子里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见。正心烦的时候,微信上收到一条消息。看清屏幕上的字,她如被烫到般从床上翻身坐起,郁闷的心情顿时好了些,嘴角一点点地染上笑,脸变得热。段融:【小半夏晚安】-避暑山庄里有栋仿唐的摘星楼,从外面看风雅古朴,可进去以后发现里面其实是个很大的夜店,无数男女在沸腾的音乐下疯狂地扭动腰肢,变幻不停的镭射灯扫过去,照出一张张纸醉金迷下的脸。杜子腾把新交的女朋友接了过来,两个人在一处略安静的卡座里说悄悄话。女生把耳朵凑过去,杜子腾拿出自己拍下来的那对珍珠耳环,帮她戴上去。细腻莹润的珍珠在女生耳朵下散发着璀璨夺目的光。女生甜甜地笑,送了杜子腾一枚香吻。可在杜子腾看不见的时候,她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在吧台处跟人谈话的段融。杜子腾这位新女友是尚茵,跟沈半夏有过不愉快的同班同学。尚茵搭不上段融,立即退而求其次搭上了段融的朋友。如今两个人算是一个圈子里的朋友,尚茵来找沈半夏搭话,全都被不咸不淡地敷衍过去。尚茵最讨厌沈半夏这种人,不会放低姿态将就这个社会,永远都是自命清高,对一些观不合的人会自动屏蔽在好友之外。
尚茵不再尝试去跟沈半夏做朋友,趁着杜子腾不在,她不动声色地走到段融身边,挺了挺低胸装下傲人的胸脯,一条深沟在俭省布料下露出来。沈半夏直直盯着那边,但凡段融跟尚茵笑一下,她就要立即走人了。“吃醋啦?”马录端着酒停在她身边。沈半夏看他一眼:“你怎么在这?”马录指了指前面:“追他。”沈半夏顺着去看,男人穿无袖背心,不过膝的运动裤,露出来的两条手臂上分别纹了两条龙,耳朵上戴了个明闪闪的耳钉,留寸头,人长得只能算一般。“他就是把你甩了的前男友?”“嗯。”“根本就配不上你,”沈半夏拿吸管喝杯子里的西瓜汁:“干嘛就吊死在他一棵树上。”“我觉得他好看。”马录把她的西瓜汁抢过来,换了根吸管喝:“你不懂,像他这样的攻其实已经算不错了。”沈半夏无语,也没兴趣骂醒他。“也难怪你看不上他,”马录说:“你整天跟段融这种绝世帅哥在一起,眼睛都被他养刁了,怎么可能觉得别人好看。”沈半夏没说什么,只是继续盯着段融那边看。尚茵已经不满足于搔首弄姿了,在想办法跟段融有身体接触,肩膀时不时会往段融那边靠一下,全都被段融不动声色地躲开。“你就这么喜欢段融啊?”马录问。被直截了当地挑明她喜欢段融这件事,沈半夏下意识地看两边,生怕会被谁听见。她暗恋了段融七年,喜欢他这件事成了最不能被人知晓的秘密,一旦被人窥破,她就像一个暴露在世人面前的小偷,慌张到不知所措。她怕被人嘲笑不自量力,更怕段融对她的心意不屑一顾,当成垃圾丢掉。“谁说我喜欢段融了,”她压低声音,着急忙慌地否认:“我不是跟你说了我是为了钱才暂时跟他在一起的,等时间一到我就要走人的。”跟马录认识了一段时间,她完全相信马录的人品,把自己在平忧事务所工作,被严琴雇去假扮千金,跟段融订婚的事全都跟他说了一遍。马录相信她所有话,唯独不相信她是为了钱才会跟段融在一起。“半夏,你可以说我眼光不好,但你不能说我眼神不好。喜欢不喜欢这件事,我一眼就能看出来。你每次看段融的时候,眼里都是有光的。可你看其他人的时候眼里都很淡。如果你不是很喜欢他,你根本不会用那种眼神看他。”马录拿两根指头指了指沈半夏的眼睛,又指指自己的:“我看的清清楚楚,你绝对喜欢他,要是不喜欢我把我俩眼珠子抠出来给你。”被人戳破心事,沈半夏脸上红了一阵,无措地抠着手指。“你放心,我不跟人说。”马录往段融那边看:“说真的,长成这样的男的,谁看了能不心动?我看了都要心动好吗。”“马录!”沈半夏如一只看见敌人闯入的小狮子,竖起十二万分警惕龇牙咧嘴地警告马录。她不想防备女人就算了,如今还要防备男人。马录预料到她会有这种反应,笑了笑:“开个玩笑,还真急了。您家这位就是给我十个豹子胆我也不敢肖想啊。”酒吧里换了首舒缓的音乐,灯光变得柔媚。沈半夏重新要了杯西瓜汁,吸管插进去,咕噜咕噜地喝。“你眼睛这么毒的话,那、你帮我看看,”她盯着沁凉的西瓜汁,吸管一下下地戳,有些艰难地说:“帮我看看……他喜欢我吗。”马录嘻嘻地笑了一阵,一脸“看吧,我就知道猜中了你心事”的嘚瑟,过几秒,告诉她:“这个我看不出来,段融这人太会藏了,根本就不会把心思放脸上。不过他对你还是不一样的,他看别人的时候眼睛里总没什么情绪,只有在看你的时候,他眼睛里有笑。”“真的?”沈半夏身在其中,没有发现这个问题。马录点头:“真的!”那边尚茵见段融一直不上钩,只能铤而走险,假装高跟鞋崴了一下,趁机往段融身上扑。段融虽然没让她碰到,可她杯子里的红酒还是泼到了他白色的衬衫上。段融不满地拿舌头顶腮,耐心不剩了多少。尚茵不停地说“对不起”,抽了纸巾来帮段融擦衣服上的红酒渍。沈半夏转身就走。天空黑得像一块墨,残缺的月亮半死不活地挂在夜空。一条弯弯曲曲的石子路往前伸展,两边是被冷色彩灯装饰起来的树。沈半夏没有目的地往前走,心口窝着火。她很气段融总能在声色不动间勾引人,更气喜欢这样一个男人的自己。有人在后面叫她“半夏”,她听出是段融的声音,并不想理。那人几步追上她,抓住她手腕把她扯回去。“跑什么?”段融站在她面前,手把她握得很紧。衬衫上还有没擦干净的红酒渍,很刺眼。目光从那块红酒渍上移开,抬头看他。道路两边的树上一颗颗冷色的彩灯好像暗夜里永恒不灭的流星,千树万树地盛放着,风都吹不散。段融从她眼里看出了不满,低了低头笑了声:“不高兴了?”“你能不能不要总是这么会勾引人,”沈半夏这几天积攒的不满终于发泄出来:“就算无心的也不行。”终于说出来以后,两人之间安静了片刻。一树树如梦似幻的流星下,沈半夏看到段融眼里滑过狡黠笑意,是一种猎物终于上钩以后,得偿所愿的笑。似乎隐隐能预感到,接下来他要做的,是把网撒出去,把猎物弄上岸。下一刻,段融有了动作,朝她走了一步,黑色的皮鞋鞋尖碰到了她的白色板鞋。男人高大的影子压下来,势在必得地把她罩进来。“这不是能吃醋?”他的嗓音低沉,带着能蛊惑人心的磁性:“既然不高兴,为什么不告诉她们我是你的?”心脏猛烈地震颤,全身上下每一个器官每一条血管前所未有的紧绷、僵硬。她快找不到自己,心提到嗓子眼,瞳孔里满是他的影子。她落入他的网,恍然未觉地上了钩。喉咙艰难地动了动,她终于发出声音:“我以什么身份说,你有名无实的未婚妻吗?”段融笑,距离收网的时间又近了一步。喉结上下滚了滚,他朝她低下身,额头快碰到她的额头:“女朋友的身份。”沈半夏懵然看他,脑子转不过来,很长时间后才确信自己听见了什么。“沈半夏。”段融又连名带姓地叫她,不再是戏弄一样地喊她“小朋友”、“小未婚妻”、“小半夏”,不带了任何“小”字,不再把她当小孩看待。他喊她全名,眼里没有了狡黠,转而换上一种让人信任的认真。他的声音也带着认真,没有了任何轻浮的影子。沈半夏被他牢牢地看着,两人视线纠缠在一起,呼吸缠绕胶着。他的手从她手腕下移,手指探入她掌心,继续顺着往下,插入她指缝中,收紧,与她十指相扣,掌心贴着掌心。风声很轻,他接下来的话也很轻,传入她耳朵后却震耳欲聋。“恋爱吧。”“跟我。”!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简介我叫江羽,本想一直留在山上陪着我的绝色师父,却被师父赶去祸害未婚妻了。而且多少?九份婚书!?...
阴错阳差中,仕途无望的宋立海认识了神秘女子,从此一步步走上了权力巅峰...
官场是什么?官场是权力的游戏。官场远比江湖更为险恶。千帆竞渡百舸争流!跨过去那就是海阔任潮涌风劲好扬帆!官场的规矩是什么?正确就是官场的最大规矩!重活一世。刘项东洞悉一切。他不仅能正确,还会一直正确下去!重生是风自身为鹏大鹏一日同风起,这辈子,我刘项东要扶摇直上九万里!...
妻子背叛,对方是县里如日中天的副县长!一个离奇的梦境,让李胜平拥有了扭转局势的手段!即将被发配往全县最穷的乡镇!李胜平奋起反击!当他将对手踩在脚下的时候,这才发现,这一切不过只是冰山一角!斗争才刚刚开始!...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