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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伦
好像有什么紧绷着的,突然『啵』的断开了;好像有什么一直压抑着的,突然在体内『轰』的炸开了。属于男人的手指……骨节分明,强劲有力……比起他自己的手指,可以探得更深……好像已经触及自丈夫离开后,未再被人碰触过的禁地。
怎么办……?手指……好刺激……好想求他挠一挠、动一动……不,不对!不可以……怎能让皇上……
最后一丝理智催促着他挪动腰身,想甩开那手指,不料只是轻轻一动,那指尖便有意无意地括搔他脆弱的黏膜,让他一下便软了腰……原本想像的逃离反而像是扭着屁股在迎合那手指。
男人轻柔得异常的嗓音响起:「嘘……月儿……这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你让朕舒服,朕也让你舒服,礼尚往来而已,放轻松点……」
这种似是而非的言论在他隔着屏风,被男人吸吮着乳首时,已经听过了很多遍。每回清醒时都会觉得荒谬不已,但是在那当下,却每每被这话术所迷惑。心里会想着:没错啊,皇上只是在帮自己而已……自己是他的媳妇儿,难不成他会害他吗!?只是要同等地让他感到舒服罢了……只是这样而已……
曹旻翰可以感觉到身上原本紧绷的娇躯渐次放松了下来,一抹计谋得逞的笑意在他唇角一闪而逝,他的指腹沿着逐渐泛起溼意的甬道摸索,继续诱哄:「对……就是这样……来,告诉朕,月儿最喜欢的地方在哪边?嗯?」
长指边突刺边探索,衍繁月难耐地颤抖了起来,语意不明地哼道:「不知……不知道……嗬……啊……呃呃——」
指尖阴错阳差地擦过某一点,衍繁月的嗓音立刻拔尖了起来,曹旻翰则是喜上眉梢。
「是这儿吗?月儿……这里舒服吗……?」手指对着那处又压又磨又戳,欣喜地感觉到整个甬道似乎都随之骚动了起来,不断绕着他的手指缠绞。
看来男人跟女人差别不大呀……只要找到对的那点,什么样的贞节烈女男都能够手到擒来!嘻嘻……看这可人儿……方才还哆哆嗦唆,『不要不要』的喊呢,现在还不是摇着屁股追着他的手指了!
衍繁月的表情十分迷濛,叫声亦然:「嗯……嗬……哦……不…知道……嗯嗯……」
感觉上,已经过了很久了……很久未有人触碰到那令他颤慄的秘处了……自从夫君远行之后……即使自己慰藉,也触及不到的那点,如今被满足了……被这权倾一身的男人……
儘管嘴上的防线还未完全松开,但肉穴中逐渐响起的水声已经直白地阐述了他的感受。
曹旻翰唇一撇,不发一语地便再扎入第二根手指。两根手指分进合击,共同开拓那花径。原本縐缩的穴口随着手指的开闔渐次张开,隐隐可见闪着水光的粉嫩媚肉蠕动着,『咕啾咕啾』的淫靡摩擦声随着每回手指的作动不间断地响……曹旻翰每回抽出手指,再用力扎入,都弄得汁液四溅。
衍繁月甜腻的带喘喉音搭配着下体的水声,时而低回,时而激昂,光是听着都让人心口泛痒:
「啊啊……皇上……哈啊……咿……唔……那边……啊……好……」
曹旻翰手指极有技巧地翻搅,另一方面,头颅也回到衍繁月的胸口,舔着他已经满胀到不断涔涔渗出的乳水,时不时便凑上唇用力吸吮个几下,弄得衍繁月哼哼哈哈地吟叫不已。
曹旻翰一面享受着身上小猎物脆弱无助的颤抖,和逐渐向他敞开的身体,一面问道:「月儿比较喜欢朕弄哪边?奶子?还是小穴?嗯?」
益发大胆的问话,逐渐越线的动作,与身体一起越来越软弱的心灵……衍繁月看出去的世界雾濛、扭曲,心中有许多声音,不知该听从哪一个。身体却简单些,明确地体认到当下这无可抗拒的,久违的快感。就像是因旱已经乾裂许久的大地,突然获得一滴雨水,整个地面都随之震动,欢欣鼓舞,完全不放过任何一滴甘霖。
黏膜涌动、乳汁溢流,身子因为悦乐而发烫颤抖,连指尖都感受到那种极尽甜蜜的麻痺感……他已顾不得那么多……身份、道德、伦常……什么的……全都逐渐隐没在这滔天的情慾巨浪之下。
从用正大光明的理由,获得碰触他身躯的权利开始,用亲密的行为逐渐撩起他独守空闺的飢渴……最后,趁他放松戒心,给予他致命的一击……曹旻翰这一步步鲸吞蚕食,此时正式收网之际—衍繁月以为今夜即是结束,却没料到将是他全面失守之时。
他张口,哼哼唧唧地呼应着曹旻翰的问句:「呵……都喜…欢……呜啊……皇上……别再……好像……要出来…了……嗯哼……呃嗬……」
曹旻翰咬着他的乳豆笑道:「儘管出来吧……朕又不是第一次看你喷奶了……来,喷到朕嘴里,朕会全部喝掉。」
这样曖昧的调情字句好似绷断了衍繁月最后一根紧守着的防线,曹旻翰手指用力往里一顶,口中一吸,他『哇』的一声,乳水和精液全都洩了出来。
同样是高潮,但已经许久没有体验过这样上下都刺激无比,轰轰烈烈的高潮。衍繁月的眼前一片炫光,完全对不了焦。只觉自己好像被人翻了个身,躺平在床榻上,不着寸缕的身子感受到底下丝被的清凉。
他的双腿被人分开,高温粗硬的物事抵住了他一片狼藉的下体,磨蹭他像张小嘴般,不住开闔的穴口。
他身子一震,好不容易眼前的景物逐渐清晰,他对上了曹旻翰背光下显得深沉阴鷙的双眼。
对于即将要发生的事,说不上是排斥还是期待,还是心中已有准备。朱红的唇一张一闔,细弱蚊蚋的声响:「皇上……不要……」
他不要的究竟是什么?是强撑着的贞节感?谨守着的伦常?明明和身体背道而驰,明明一直幻想着被粗大的硬物顶到最深,翻搅到内脏都都受不了;明明那蕈状的龟头光是抵上,贪婪的穴口便迫不及待地想将它吞入……再说什么拒绝,都显得矫情。
曹旻翰微微一笑,给了他一个完美的,足以继续自欺欺人的藉口:「月儿,今夜是最后一次治疗了,朕总要确认:不只是外观,连功能性都没问题……对吧……」
衍繁月不知道是接受了,还是放弃了,他缓缓闭上了眼,轻轻地『嗯』了一声。
曹旻翰知道:身下猎物的心防已经完全被他攻陷了,现在,就只要令他的身体离不开自己,一切就大功告成!
他深吸一口气,腰身一沉,有小婴儿拳头大小的龟头便破开了穴口,正式地,突刺进身下人儿体内。
「呃——嗬……哈……」腹内陡增的压迫感让衍繁月仰起了头,发出破碎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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