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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他怎么负责?将军若是女子,虽不够贤良淑德,封个贵妃也可以,可将军是男子,历朝历代哪有男子被封妃的?且不说还是将军这般人物。
据说邻国倒是有养男宠的风气,可——
祝蔚煊看了一眼将军那魁梧健硕的身躯,也够不到男宠的标准,那些男宠生的都是娇小可人,柔媚动人之色。
“将军,此事再议吧。”
赵驰凛:“陛下回去都要立后纳妃了。”
祝蔚煊:“……朕暂无这个打算。”
赵驰凛:“真的?”
祝蔚煊:“将军到底是从何处听说?立后纳妃之事朕怎么不知?”
赵驰凛毫不犹豫将净无给供出去,将军虽不知他何意,但知他没安好心,“净无法师刚刚特地告诉臣的。”
祝蔚煊一听是净无却不觉得意外:“朕知道了。”
赵驰凛:“陛下,那臣——”
祝蔚煊:“将军,适可而止。”
赵驰凛:“臣知道了。”
祝蔚煊见他这般听话,也不好训他,到底因他那些话,把心搅得乱糟糟,只觉得头疼,孙福有说将军种种放肆行为都是因着自己的态度。
如今看来确实如此,都惯得他说出这般惊涛骇俗的话,偏自己还拿他没办法,可不就叫他肆无忌惮了。
但是……陛下这会又说不出重话。
“将军,以后切莫再说这些乱七八糟的话,不成体统。”
祝蔚煊坐下后,看向赵驰凛,语气平平倒是没训他。
赵驰凛:“不是乱七八糟的话,臣所说句句属实。”
祝蔚煊:“……先坐下。”
赵驰凛:“谢陛下。”
祝蔚煊对上将军投过来有些黏糊的目光,忙收回了视线,只觉得口干,又给自己倒了杯茶。
赵驰凛突然道:“陛下上次伤了臣的心。”
“臣当时醒了,特别想见陛下,于是迫不及待过去,却被陛下那般嫌弃。”
祝蔚煊听着他如此直白的话,迅速把水咽了下去,才没喷出来,眉不自觉拧紧了,“将军,你……”
这不行,这都已经无所顾忌,这可和陛下所想的退至君臣守礼截然相反。
祝蔚煊当即严肃道:“将军以后要谨言慎行,朕对你的纵容是有限的。”
赵驰凛却无畏道:“陛下若是想罚便罚吧,刚刚那些话都是臣心里话,臣从未同除了陛下以外的人亲过,扌莫过,臣的清白日月可鉴。”
祝蔚煊实在是无语了。
这只是上次因着药效亲了亲,扌莫了扌莫就抓住不放,这若是叫将军知道梦里之事,那不得直接逼他立后了?
“将军慎言。”
赵驰凛:“陛下不想听,那臣就不提了,陛下心里知道臣的清白就是。”
祝蔚煊都听不下去了。
孙福有被叫进来,见马车内气氛又有变化,让他说不上来的诡异。
陛下的神色似恼又不是,似嫌弃却不尽然,还带了点无可奈何。
而将军在他进来之时,已经收了神色,面上无甚表情,眉梢隐隐带了点似有若无的愉悦,想来心情比陛下要好。
孙福有内心沉重,陛下到底还是年轻,不是将军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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