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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鸨开门做生意对待客人自是热情,摇着团扇,扭着月要朝着坐在凳子上的祝蔚煊走去,“哎呦,这位爷——”
还没等走近,赵驰凛挡在了祝蔚煊的前面,阻止了她的靠近。
孙福有心里觉得将军做法是对的,但他到底是奴才,也不能违抗陛下的命令。
老鸨本来兴冲冲过来,岂料这屋子里竟还有这么一尊煞神,这体格这气势,实在令人畏惧,不过老鸨也是见多识广之人,她往后退了一步,笑道:“哎呦,爷这是做什么?”
不等赵驰凛开口,祝蔚煊已经起身绕过他走到花魁面前,“叫什么名字?”
花魁一进门就看到祝蔚煊了,如此清俊矜贵的男子,确实叫人移不开眼,“回公子,奴家妙霜。”
祝蔚煊似只是随口一问,“这屋里人太多了,本公子觉得闷,换间屋子。”
说完抬脚,老鸨忙带着妙霜快步跟上,“公子若是觉得这屋子闷,奴家带你去妙霜那屋里。”
孙福有见赵驰凛沉着脸色,好似还要跟过去,忙叫住他。
此时屋里就剩下他二人。
孙福有压低了嗓音:“哎呦,将军您就别凑过去了,陛下本来就是烦才出来散心的,陛下烦谁,不用老奴说,将军心里也清楚,您何苦找骂?”
赵驰凛听他说完后,头也不回地抬脚出了门。
孙福有心想,若是陛下问起他为何不拦着,他这也是极力劝过将军了,是将军非要讨嫌,他这老胳膊老腿的,哪里能拦得住威猛雄壮的将军啊。
祝蔚煊去了妙霜的屋里,香炉里燃着甜腻的香气。
妙霜撩开了珠帘引着祝蔚煊,一边轻声问道:“公子要饮酒吗?”
祝蔚煊:“不用。”
妙霜见他冷冷淡淡的,不似那些猴急的男人,于是主动伸手,想为他宽衣,祝蔚煊侧身避开了。
“公子这是何意?”
祝蔚煊坐到了圆凳子上,扬起下巴示意她看向房中摆放的那把琴。
妙霜有些不敢置信,不死心问道:“公子是想先听奴家抚琴——”
祝蔚煊一句话终止她的念想:“只听琴音。”
妙霜还是头一次见有人花大价钱,不是为了春宵一刻,而只是为了听她弹琴的。
但客人说什么就是什么,妙霜这一路本来还想着若是伺候好这公子,能让其为自己赎身,给公子做妾她也是愿意的。
-
门口。
赵驰凛被刘升武抬手拦下。
“公子交代,任何人都不能进去打扰。”
赵驰凛:“我不想动手,让开。”
刘升武自然知道他们五个加起来也拦不住将军,可这是陛下的命令,于是强调:“公子不准许任何人进去打扰,还请不要为难我。”
主要刘升武就不明白了,将军这是要做什么?这不是明摆着惹陛下不快吗?
这是抗旨!!!
跟在赵驰凛身后的孙福有开始添火:“哎呦,这都入夜了,公子肯定今晚就宿在这里了,您还是回去吧。”
赵驰凛闻言,直接硬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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