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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驰凛面不改色道:“让陛下见笑了。”
祝蔚煊最终说了一句:“能吃是福。”
陛下语气稀疏平常,将军只当陛下是夸他。
因着昨日赵驰凛发热昏睡,祝蔚煊本来还打算给他租辆马车,现在看来显然也不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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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发的早,并未太过炎热,时不时还有微风拂面。
祝蔚煊骑着马,赵驰凛落后些许,跟在他身旁。
赵驰凛的马儿,和他人一样也是威风凛凛,比旁的马要高大许多。
祝蔚煊从他潇洒地翻身上马时就注意到了:“这是将军的马?”
赵驰凛:“挟风跟随臣好多年了。”
祝蔚煊知道他们这些将士在战场上打仗时,坐骑是他们最好的帮手,感情自然深厚。
赵驰凛邀请道:“陛下要不要试试臣这匹马?”
祝蔚煊:“……以后再说吧。”
赵驰凛见状也就没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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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至一半路程时。
赵驰凛表情瞬间冷凝严肃,沉声道:“陛下当心。”
祝蔚煊瞧着前方数十人,浩浩荡荡过来,手握着缰绳停了下来。
刘升武也注意到前方来者不善,忙骑马至前方,同他们交涉:“来者何人?”
拦住他们的那些人,打着赤膊,扛着大刀,面露凶相。
为首之人,刺青从脖子到月匈膛,手臂也是,瞧着格外凶神恶煞,“是你爷爷,识相的赶紧留下过路银。”
竟是遇到劫匪了。
“保护公子。”
几人一并上前,挡在了祝蔚煊的前方。
祝蔚煊还是头一次遇到这种情况,镇定地骑在马上。
他此行带的人少,对方有备而来,人多势众,一副要钱不要命的架势。
孙福有不会武功,他瞧着那群劫匪,完全是豁出命的打法,不禁忧心:“哎呦,这天子脚下竟然还有此等歹徒。”
“将军,您要不还是带着陛下先离开吧。”
赵驰凛就在祝蔚煊旁边,并未参与打斗。
祝蔚煊岂能在此时独自离开,手指抓紧缰绳,这些匪徒如此有规模,显然也不是头一次作乱了,可见平日里没少为非作歹。
祝蔚煊冷声道:“朕不走。”
赵驰凛知道陛下会这般,是以刚刚并没接孙福有那话,他要做的就是寸步不离守在陛下身旁,保护他的安全。
对方人多,将刘升武他们拖住,为首之人领着将近二十余人过来。
“呦,刚刚离得远,没想到这厮竟长的这么漂亮,正好老子被窝里还缺个人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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