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并不难闻,却叫师从烨喉结不由得滚了滚。
他走到床边,轻轻撩开床幔。
季冠灼仍旧倒在被褥间昏昏沉沉地睡。
他平素喜欢趴着睡觉,一条腿架在软枕上,手还得抱着一个软枕。
睡得散乱的头发丝裹在脖颈间,饱受折磨的腺体半遮半露。
李公公还想探头瞧一瞧季冠灼的情况,却被师从烨挥退。
“烧些热水过来。”
他一步三回头地看向师从烨,便发现师从烨的眼神,好似恨不得把季冠灼整个吞吃了似得。
事实也的确如此。
越是靠近季冠灼,那股甜腻迷人的香气就越重。
他低下头,将季冠灼颈间黏着的黑发拨去一边,指尖在季冠灼脸颊上的软肉上点了点:“泽明?醒醒。”
抽回手的时候,师从烨的手指无意碰触到枕边的东西。
他将那东西拿出来,发现是装着季冠灼药的针管。
里面装的却不是季冠灼口中的“药”,而是信息素。
这东西,上次季冠灼离京前,为了防止他易感期难受,曾经也抽过一管给他。
但却没这么多,也没这么浓稠。
暗红色的液体与点点碎金混合,师从烨的手指却颤抖起来。
脑海里控制不住浮现出一个念头。
抽了这么多信息素给他,季冠灼是要离开吗?
一只手从被子里伸出来,用力地抓住师从烨握着信息素的手掌。
季冠灼仍旧有些昏昏沉沉的,信息素的抽离让他有种全身都被掏空的错觉,嗓音也带着浓重的沙哑:“别……”
师从烨心情复杂地将信息素放在一旁的桌台上。
他轻轻地拍了拍季冠灼的手背,安抚道:“我不拿走。”
或许是因为季冠灼出了太多汗,师从烨坐了会儿,就感觉到一股潮气。
李公公端着一盆热水过来,将其放在床另外一侧的架子上。
瞧着师从烨似乎打算亲自替季冠灼擦洗,李公公慌忙伸手:“皇上,还是让老奴来吧。”
“不用。”师从烨淡淡说道,“你把他床褥换上新的就好。
他用干净的被子裹着季冠灼,放在了一旁的软榻上。
指尖探入被子中,将带着潮气的里衣脱掉,丢在一旁存放脏衣服的筐子里。
布巾被打湿,师从烨别过脸去,细细地替季冠灼擦拭。
即便不能改善多少,但能让季冠灼好一些,也已足够。
布巾从脸一路往下,逐渐擦拭到胸口。
蹭过胸前的一瞬间,季冠灼猛地抖了一下,喉间发出一声闷哼。
他有些惶然地睁开眼,便对上师从烨的后脑勺。
季冠灼:?
迟钝的神经终于归位,感知到一只手握着温热的布巾,正在擦拭他的胸口。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
林风因意外负伤从大学退学回村,当欺辱他的地痞从城里带回来一个漂亮女友羞辱他以后,林风竟在村里小河意外得到了古老传承,无相诀。自此以后,且看林风嬉戏花丛,逍遥都市!...
朝中无人莫做官,重活一世的秦毅不是这样认为。机遇来自于谋划,时时为朝前铺路,才能高官极品!上一世,含冤入狱,前途尽毁,孤独终老。这一世,从救省城下来的女干部开始,抓住每一个机遇,加官进爵,弥补遗憾,扶摇直上九万里!...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叶峰一踏上官梯就遇到两类险情一是多种危险的感情,二是各种惊险的官斗。叶峰三十六岁就被提拔为县教育局副局长,从报到那天起就被卷入这两种险情的惊涛骇浪中。他是草根出生,却有顽强的意志和搏击风浪的能力,他像一叶小舟在惊险莫测的宦海里沉浮出没,劈波斩浪,扬帆远航,步步高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