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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出了一个用过的空针管,坐在床上后,将一个软枕抱在怀中,身子伏下去,露出一截白皙的后颈,和里衣遮掩间,越发明显的蝴蝶骨。
季冠灼口中咬着手帕,手指颤抖着解开自己身上衣物。
像是师从烨这样的顶级alpha,越高浓度的信息素,越能帮他缓解易感期带来的种种症状。
想抽取这样的信息素,就需要他彻底陷入欲望之中。
季冠灼的指尖很灵巧,却也很生疏。
身上的汗水不住往外冒,将雪白的里衣打湿。
肩背贴紧里衣透出浅淡的粉色,季冠灼的眼睛不由得微微眯起。
眼里逐渐有水汽弥漫,将长长的睫毛浸润成湿漉漉的,贴在发红的眼尾。
软枕被他压得变形,浓烈的桂花气味的信息素格外热烈。
像是一场燃着的火。
季冠灼喉间没忍住发出一声宛如小动物一般的哀鸣,只觉得他要被这过于浓重的香气淹死了一样。
被打湿的衣物湿漉漉地贴着手背,黏糊糊的让人只觉得难受。
动作逐渐变得熟稔,桂花的味道也燃烧起来。
滚烫热烈到浸染大半个宫殿,甚至朝着宫外飘去。
师从烨做了一场大汗淋漓的梦,醒过来时,厚重的石楠花的味道几乎要将人淹没。
他坐起来,湿掉的地方早已经凉透,喉间干渴得好似烧过一把火,只剩下荒芜的土地。
李公公很有眼色地端着茶水过来让师从烨润嗓子,半晌才道:“皇上,今个一早,椒房殿就传来消息。季大人说他有些不舒服,今个可能没法上早朝了。”
师从烨想起昨夜梦中那股浓烈的木樨香气,眉头不由得狠狠一皱。
他支开李公公,自行擦洗了身子又换了亵裤,这才说道:“我知道了。”
椒房殿里,季冠灼正裹着被子,昏沉沉地睡着。
昨晚他很是忙活一番,直到蜜罐中的糖浆咕嘟嘟地都要冒出来,才抽取了信息素。
没有任何手段辅助,抽取信息素实在不是件轻松的事情。
白皙的指尖都泡得发皱,才勉强抽了一管出来。
他甚至来不及收拾自己和床铺,便倒在床上沉沉睡去。
黏糊糊的感觉还停留在指尖和大腿的软肉上,让他睡得格外不安稳。
被粗暴的动作扎得青紫的颈间软肉也暴露在外,看起来格外可怜。
季冠灼的眉头紧紧蹙着,像是陷入了云端里。
师从烨下了早朝,踏入椒房殿中,便闻到了一股浓重的木樨香气。
这香气太过浓重,厚实得像是屋檐上垂下的蜜,沉沉地往下压着,缓慢地往下流淌。
他眉头不由得皱起,脸上神情越发冷肃,直接推开椒房殿的门。
更加浓重的木樨香气几乎喷涌出来,混合着其他的一些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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