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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社学是官办启蒙学校,我们镇子上的社学是登州所辖最好的,许多人家舍了私塾,慕名而来,逼得塾师只能教不能入社学的女孩子。巧了,今天就是招收学童的日子。”三公子很是自豪地介绍道,他又转向卖菜的,“你这筐里是什么菜呀,好不好卖?”“香蕈,江南的贡品啊,送进宫里给皇上吃的,珍贵东西,是昨瞎合一个朋友送给我的。”老于头笑呵呵地视如珍宝,小心翼翼掀起筐上的麻布,里面露出胖嘟嘟的山珍,“我这是最好的,这颜色、花纹上乘,颜色太深了不行,含水分大,压秤,口感不佳。你看这裙多厚实,能到城里卖个好价钱。”庆东看那称为香蕈的东西,原来是晒干的香菇,并没有什么稀奇的。守财也是不懂,只是敷衍地笑了笑,又回头向前走去。“元敬哥!”“任重!”“元敬哥,你起得可真早,这是要回城里去吗?”一架破旧的骡马车迎面驶来,赶车的小伙子招呼着指挥佥事,把车子停在他们跟前,“昨天你来家里看望我爹,说是王家老爷子作古了,哥你是来吊唁的,今天老爷子要出殡下葬,父亲让我来帮着忙乎忙乎,办完丧事用车子送你回城去。”“让老师费心了,那就有劳贤弟啦。王家你就不用去了,随我先去趟社学,请教完了再走。”他把王老爷子还阳的事说与来人听,然后将其介绍给同伴。原来这小伙子是指挥佥事的启蒙老师梁玠的儿子,梁玠是这一带有名的私塾塾师。正当他们在寒暄之际,从巷子里走出个妇女,手里牵着个半大小子。“老于头,你是要去哪儿呀?我们这些人里就数你鬼道,大伙忙乎了一瞎合空手而归,还差点把命搭上,你却又是毛驴,又是两筐的菜,满载而归呀。让我看看,筐里是啥菜?”女人看着眼熟,细加辨认是那个不吃亏的白莲会徒,只是换了身衣裳。而那个男孩子约莫有十五六岁,背后搭着个巨型纸鸢,呼呼啦啦,有半丈多高。他应该是智商欠些火候,正把手指叼在嘴里冲着人憨笑呢。老头子靠近女人,就差贴到她耳朵上了,“花妹妹,可不能这么讲呀,我们罗道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有一个饽饽大家掰着吃。昨瞎合,进了仓大使高家,你们见了海盗,一听铁炮响,只管撒腿逃命啦。我可是急中生智,看到院子里堆着大大小小的箱子,累死我也拿不走啊,正好有这头招人喜欢的毛驴,给他来了个贼不走空,不对,不对,是顺手牵羊,不能便宜了这个贪官。就是些菜嘛,够个看病钱喽,跳墙进院时把手挫了。妹子,最近剃头的生意不好,城里的人都关门闭户不敢出屋了,手又受伤啦,家里都揭不开锅了,就照顾照顾老哥我吧。”原来他不是卖菜的,是个剃头匠,老头子生怕对方抢夺,竭力用身子护着战利品。“让我看看嘛,起来,让我看看。”女人却无所顾忌大着嗓门,执意要掀那麻布,老于头撕扯不过她,被其一把推开,“香蕈!老于头,你可发大财了,这可是贡品啊,还说是菜呢,你这城里人又在骗我这乡下人。不行,必须分一筐给我,大壮!帮姥娘卸下来。”女人眼里闪着贪婪的亮光,讪笑着下手要硬抢。剃头匠见形势不妙,拼出全力夺路而逃,骑上毛驴向前飞奔。“让你跑!抢我姥娘的东西,砸死你。”都说呆傻之人有股蛮力,这回让众人见识了,男孩子情急之下抓起道边圆形门当,在后面紧追不舍,“走你!”猛得一抖手向老头子投了过去。“轰”,人和驴子没有砸到,却从巷子里砸出一群人来,“咋地啦?地震啊?天上掉石头啦?”这十几个人多是老人和孩子,为首的男子年纪却不大,也就是三十往上的光景,看上去非常乐观自信,神采飞扬,他整个身形笔直,如一枝顶天立地的青竹,手里握着一方宽宽的戒尺。这位先低头看那砸在地上的石头,然后挺起胸膛看着跑来的孩子,使劲地筋着鼻子,像是怕自己的鼻梁不够高挺,架在上面的近视镜会出溜下来。还是穿着那套压箱底的双排扣老式西装,胳膊上戴着的套袖、脚上的拖鞋都还在。“曹老师,是抱鼓石。”一个笑容可掬的老婆子肯定地说。“曹老师,还是个圆的,文官家的门当啊。”另有个老员外进一步指明道。“我认得,是个石门当,有十多斤嘞。”老师看着离自己有八丈远的男孩子,“你是谁呀?是你扔的吗?”“嗯!砸他,抢我姥娘的东西。”孩子怒目而视指向老头子。剃头匠已经跳下驴来,以教训的口吻对男孩子喊道:“熊孩子,你疯啦?下手这么重,是不是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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