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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浅在一旁忍不住怼了一句:“也就二十来年前的事,你以为本朝建立多久了。”
不至于连这个都不知道吧?
晏秋无辜地看着他,理直气壮:“本朝建立多久跟我有什么干系,我又不用当官,每天吃喝玩乐就占据了很多时间了,谁会关注这个啊。”
薛浅:“……晏秋,你脸皮厚的可以。”
“有嘛?”晏秋摸摸自己的脸,笑眯眯地,“还好吧,脸皮薄的得被人欺负死去。”
薛浅:“……即便换了名字,你这脸也招人的很。”
晏秋扭头把碟子里最后一块点心拎起来,吃掉,含糊道:“这事我早就想好了,自有主张。”
薛浅:“哦?”
晏秋哼了哼,“薛大哥总觉得我蠢的跟驴似的,反正这事我是认真想过的,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薛浅:“……我可没说你蠢。”
教主你的眼刀子收一收可好。
鬼翡支着头,姿势有些随意,伸手漫不经心地抚摸晏秋的发丝,挑起一缕发丝缠绕在指尖,不语。
如绸缎般顺滑的黑发手感上佳,让人爱不释手,加上晏秋乖巧,不会躲闪,摸起来就更舒服了。
鬼翡做出如此亲昵的举动,与他在众人心目中的形象出入略有些大,初时让人颇不适应。但是时间久了,把晏秋看成教主的弟弟,倒是能理解一些。
如果他们有个长得这么乖的弟弟,估计也想天天摸他的头,看他笑眯眯的模样。
反正晏秋在鬼翡这地位特殊的事,已经众所周知。
不过晏秋入教的话,武功什么的倒不是要紧事,重点是在入教时按照规矩会有一个仪式。
但是……
薛浅:“喝晏秋的血,跟喝毒药有什么区别。”
而且晏秋扎个手指就疼的眼泪汪汪,让他放那么多血,估计真得疼的哭出来。
说到这件事,青沐也咽了咽口水,“公子的血确实不好进行仪式,不过以往都是如此,这倒是有点不太好办。”
晏秋捧着汤婆子靠在一边,就这么一会儿工夫就昏昏欲睡了,一点儿也不见刚刚那般精神的模样。吃了就犯困,也是这段日子养成的坏习惯之一。
没心没肺,决定好了去留之后就半点事都不操心了,一点都不像是要报恩的人。
本就犯困,其他人说的东西他又不懂,眯着眯着就真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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