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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什么?”阮君不满地揪住他的手,皱着眉委屈地看着他。
“……”宋卿突然就后悔了。
怎么就脑抽了呢??
“啊!”宋卿有些夸张地喊了一句,声音不大,恰恰好让对方听见,“我要窒息了。”
“你怎么来了?”阮君这才有些不舍地放开他,眼睛一亮一亮的。
“我不能来?”宋卿反问他。
阮君已经抑制不住嘴角的笑,就着这么个位置猛地往前,特响亮地亲了他脸颊一下:“ua!”
“!”宋卿下意识后倾,随意瞥了眼周围。“你……”
“干什么?”阮君不满地揪住他的手,皱着眉委屈地看着他。
“……”宋卿张了张口,看着他的眼睛,呼之跃出的一句“别乱动”变成了一句“先进去”。
对此宋卿觉得自己太废物。
但重来一次也无法作出拒绝。
阮君笑嘻嘻的,伸手把他圈在怀里,跟抱着个大型棉花娃娃似的。
“……”对此宋卿表示很无奈,“放开我。”
然而这句连语气都带着些无意识放纵的话语没起到一点作用,简直形同虚设。
于是一个一米八的男人刚刚还因为怕撞到头而低着脑袋,现在却被圈在怀里显得“弱小”。
硬是凹出了一种“小鸟依人”的错觉。
小鸟被横行的螃蟹用钳子掐着,一步一步横着走拐进了螃蟹家里。
而小鸟是个识时务的鸟,眼见反抗不得,主动向螃蟹提出要求——“关下门啊!”
螃蟹笑嘻嘻地踹上门板。
只有门板受伤的世界达成了。
阮君的练歌房其实没什么特别,该是什么样就是什么样的。但这对于并不了解这方面的宋卿来说却有些陌生又带有吸引力。
但螃蟹不让小鸟四处逛游,而是用自己的嘴贴上了对方的耳垂,啃啊,咬啊,舔啊,亲啊。
总之就这么一顿操作叽里咕噜地搞下去,成功让小鸟的耳廓以及下颌线那一块儿地方都变红了。
螃蟹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最后亲亲他的耳垂。
对此小鸟是崩溃的。
“都是口水。”小鸟没敢去碰被螃蟹咬过的地方。
“不能嫌弃。”螃蟹说。
“……”小鸟再次妥协了。
对此小鸟第二次觉得自己是个废物。
“哥哥,你都不告诉我今天要过来。”螃蟹稍稍蹙起眉,“今天的事儿比较多……”
“该怎么样就怎么样,不用你陪。”小鸟抽了张纸巾擦了擦泛红的耳朵,“你是要录音吗?我可以看吗?”
“当然可以!”螃蟹看着他的动作。“不过可能会有点无聊。”
起初,宋卿还没意识到这个“无聊”为什么会存在,直到——阮君第n次重录。
宋卿都坐麻了……
录音和演戏在某一种角度上是很相近的,完美主义的人总会一次次不断尝试,不断接近完美。
因此造就了许多颇具艺术性的镜头和深入人心的歌曲。
可这背后的无数次重来也让人崩溃。
宋卿可能生来没什么音乐细胞,对于他来说只存在主观的好听或不好听,喜欢或不喜欢,一些乐理等等方面的知识就是一片空白,甚至很多时候他连阮君要求暂停的失误都没听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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