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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定凝神听着,只觉字字句句里尚有生机明路。“早做打算,表出诚意来,或还有一丝出路。”姜正辅最后说道。“是。”裴定躬身施礼:“多谢令公指点。”当晚,裴氏族人聚在一处,商议着可行之策。两日后,裴无双来寻衡玉,见着了人,先是抱着哭了一场。“阿衡,你都不知我当时有害怕呜呜呜……”“多亏你救出了太子,不,圣人……否则更不知如何是好了!”“阿衡……”裴无双哭了又哭,东一句西一句,衡玉由她抱着,轻拍着她的背:“好了,莫哭了,如今不是都没事了吗?”裴无双却如何也止不住哭声,像是要将心底一切委屈都宣泄出来,将这辈子的眼泪都哭干才好。衡玉见安慰无用,便随她哭个尽兴了。直到她哭得累了,改为了靠在衡玉肩头抽噎。衡玉有意逗她开心,便道:“我可是听说了,印副将又救了你一回呢。”裴无双的抽噎声一顿,轻轻点头。“是啊,他又救了我一回。”女孩子的声音哭得哑了去,抽噎着道:“阿衡,我想见他一面,当面与他道谢。”“你代我传个信儿给他可好?”“他若来便来,若是不来,也无妨。”裴无双轻声说着。衡玉未觉有异地应了下来。夏夜,月明,风轻,水静。年轻的男子负手站在河边,银冠束发,月白衣袍立于月下,周身似萦绕着淡芒。听到身后有脚步声,他回过头去。少女怀中抱着只长匣走来,视线捕捉到他的一瞬,立时露出一丝笑意:“你来了啊!”她走过来,先是弯身将那看起来颇重的匣子放在脚边的巨石上。“那是何物?”“你怎来的这样早?”裴无双直起身之际,二人几乎同时开口问对方。她不禁笑了。印海将视线从那双笑眼上移开,负手道:“不是说好的戌时初么,是你来晚了才对,我方才都准备走了。”“何时说是戌时初了,我说的是亥时一刻呀,莫不是传错话了?”裴无双庆幸地呼了口气:“还好还好,我也提早了两刻钟出门。”印海隐去眼底笑意,在那巨石上坐下,随口问起般:“何事寻我?”“那日你救了我和阿娘,我来同你道谢的。”裴无双并未跟着坐下,而是看向河面。“哦,那你打算如何谢我?”印海抬眉问。“说句实话,我也不知如何谢你才好……”裴无双笑了笑,尽量轻松地道:“不如就离你远些,从此不再纠缠于你……也算是遂了你长久来的心愿了吧。”印海闻言一怔,转头看向她。她这些时日清减许多,原本微圆的脸颊,已现出了轮廓来,仿佛连那些天真任性也一并褪去了。她站在那里,始终不看他。“怎么。”印海笑了一声:“得了高人指点,这是要欲擒故纵啊。”裴无双眉间笑意苦涩无奈:“那也得有用啊……我哪里敢对你故纵,这一纵,你便不知逃到哪里去了,到头来我连台阶都还得自己铺呢。”曾几何时,顾姐姐也给她出过主意,说要晾他一晾。可她不敢啊。想也不敢想。不是被偏爱之人,总是试也不敢试的。“这些时日族中出事,我才知自己从前究竟多么无知任性,给身边人,也给你带来了诸多麻烦困扰。”她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似要将那些过往都吐个干净,认真地自嘲着:“如今想想,自己都不禁觉得,世上怎会有这样的人——”印海微拧眉:“裴无双……”“我要进宫了。”她的声音轻轻的,像风一样。印海愣住:“进宫——”“新皇登基,御史百官再三谏言,如今要采选秀女充实后宫。”裴无双道:“族中适龄的女郎,还未定亲的,只我一个了。”“你族中逼迫于你?”印海站起了身来,定声问。她总算转头看向了他,笑笑道:“不,是我自愿的。阿爹不愿,是我执意如此,先与大伯父说定了此事。”印海意外地皱紧了眉:“你为何——”“我也该为家中做点什么了吧。”她道:“短短半年间,父亲的头发都白了许多。”“无人勉强于我,是我自己……不想再勉强了。”她顿了顿,又喟叹道:“况且,进宫也没什么不好的,陛下这般仁善,阿衡也常说当今皇后贤明大度,我待入宫后,便安安分分的,想来日子也能过得滋润舒坦,也算是一举两得了。”印海想说些什么,但见她那张仿佛已变得陌生的脸,原准备好的一切话语都堵在了心口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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