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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病?”原洁急切的点头:“对,昏迷了好几天,一直高烧不退,换了好几家医院都没用,老班说她是坏事做多了被鬼缠了身呢。”“这样啊——”原洁一副事情办完了,等待指示的乖巧模样,此时的她和事情发生前的那个高冷姑娘已经相去甚远。“就这样?”她有点不爽,两人对这个消息的反应竟然这么冷淡。“是啊,不然你还想我怎么样?咻的一声穿到赵真真那里管他三七二十一杀他个片甲不留吗?我是冥路人,不管阳间事,扰乱阳间的因果秩序我会遭天谴的。”“但是你们不是一直在查傅然那晚跳下去的罪魁祸首吗?学校里不是查不出个所以然来吗?没准赵真真那里真能查出点什么蛛丝马迹也不一定。”好像说的有点道理?挽灯开始思考起这个方案的可行性来。事实上,他们的钓鱼计确实卡在这一步上好久了,不管是装成晚上还在拼命上课的学霸,还是装成被欺负的小可怜,他们都试过一边了,但是藏在黑暗里的那些人依然不上钩,眼见着调查进入僵局,确实应该做点什么来打破现在的不利局势。赵真真嘛,虽然挽灯十分的不喜她,但是这个节骨眼上生病,确实挺耐人寻味的。高烧不退,昏迷不醒,很像是——“这样,你们俩听我的,咱们这样——”两人附耳过来,一阵低语。“这样不好吧?”原洁的反对有气无力,她只是想在挽灯这里刷个脸熟,叫挽灯和傅然记着她的好,秋后算账时放她一码罢了,没成想还要这样啊,她撒腿就想跑——“你要是真良心发现想赎罪,想为傅然做点事,就听我的,事情完结了我给你记一笔——”原洁回过头来,仔细观察高抬着下巴对她一脸爱搭不理的挽灯,和看着她满脸歉意的傅然,无奈的点了点头。傍晚,穿着整洁校服的两人拎着水果来到了第一医院某病房前——一个身材有些走样的男人佝偻着背坐在病床前,赵真真躺在洁白的床上,面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叔叔你好,我是原洁,是真真的好朋友,她是阮晚,我们是一个班的,知道真真住院,我们来看看她。”赵有才直起身,打起精神挤出一个笑来:“是你们啊,真真经常跟我提起你们,快进来吧。你们来看真真,真真如果知道了一定会很开心。”来人自然是挽灯,和附了原洁身子的傅然。二人将水果放下,在病房里找了个座位随意坐下。“你们也是,有这份心就很好了,还拿什么东西过来——饿了吧,叔叔去给你们洗点水果。”“不用不用,别麻烦了——”虽然两个人明确表示拒绝,赵有才还是端着水果进到了卫生间。病房里只剩下她们俩和昏迷不醒的赵真真。“我说傅然,你别趁这个机会对我的身体做什么啊,我跟你说,我可是很记仇的——”被挽灯压制在身体里的原洁正在跳脚,嘴上不饶人的放着狠话。“你别说了,我怎么从没注意到你这么胖呢,腰上这么多肉——”挽灯笑了,傅然是那种话少,但非常讲究效率的人,她简直太知道怎么气死一个年轻的小姑娘了。“你——”换成平时,挽灯一定乐得听她俩斗嘴,不过现在场合不怎么对,赵有才端着洗好的苹果进来了,她轻咳一声。“来,都来吃水果——”还没等赵有才说完话,一阵刺耳的手机铃声突兀的响起。赵有才摸出手机,不好意思的对他们笑笑——“你们先吃,叔叔接个电话。”目送赵有才出了病房。挽灯向原洁使个眼色,她便自觉的看门去了——事实上,没过多久,她们就意识到了这一举动有多么多余,赵有才此人和他们说话没觉得怎么,一接到电话,就像嗓子里装了个喇叭,自带扩音效果。他说了什么,他在哪,完全都能够听声音判断出来。挽灯不再犹豫,施法结印——她要查看赵真真的因果轮。片刻后,她不敢置信的睁开眼,似乎不信邪,再次施法结印——怎么会?难道!“夫人是说赵真真的三魂离体?”此时,几人已经回到了挽灯的小房子里面,同挽灯搭话的自然是冥界第一公关黑无常范无救。“是。”挽灯花了半个时辰左右的时间向这两位被临时抓壮丁的仁兄解释这段时间发生的事。谢必安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不再咋咋呼呼毛毛躁躁的,召来了阴阳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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