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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政没说话,两条腿圈着怀里的盛月白,端着碗喂盛月白喝粥,手上还拿了张帕子,轻柔替盛月白擦一擦嘴角。陆政眉宇间尽是愉悦,满脸的春风得意,像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此刻心情有多好。阿姨瞧着陆政的脸色,大着胆子提议说:“旁边南汤山寺上有大夫,我去请过来给少爷瞧瞧吧?”隔了会儿,陆政才懒洋洋地回了声:“不用。”阿姨显然很不放心,犹豫着又去瞧盛月白,像是怕盛月白受欺负似的。盛月白不好意思拿哑成那样的嗓子说话,偏头瞥了陆政一眼。“你下去吧。”陆政低头碰了碰盛月白的头发,嗓音里含着浓浓笑意:“少爷今早没休息好,一会儿要补觉,没事别来打搅了,东西放着晚上再上来收拾。”阿姨虽然心有疑虑,但到底也不敢再三质疑雇主的话,只得放下托盘离开了。于是从这天开始,盛月白后面连着补了五六天的觉。有时候是白天,有时候是晚上,盛月白过得日夜颠倒,有时候补完觉刚从床上爬起来没多久就又被抱去了床上。陆政很会哄人,学习能力强,把盛月白照顾得极为妥帖。他对盛月白的身体比盛月白自己还要上心,半夜都要按时爬起来给盛月白上药,又看准了盛月白心软,每回都能成功把盛月白骗到床上去。直到暴雪天终于结束,山上化雪后的第二天,陆政才总算碰了一回壁。这天晚上,盛月白洗了澡趴在床头翻那本断断续续看了一个星期都没看几页的书。陆政打完电话回来,径直朝盛月白走过来,双臂撑在盛月白身子两侧,轻车熟路地俯下身来亲他的脸蛋。盛月白被他亲得歪倒过去,陷进柔软的被褥里,还没转过脸来,身体就被抱进了一个结实的胸膛。“娇娇。”温热的呼吸扑在盛月白脖颈里。两人这几天方方面面都进行的更近一步的深入了解,陆政这会儿一贴上来盛月白就知道他想干什么。盛月白也没动,乖乖躺在陆政怀里,提醒说:“天早上姐姐她们要过来。”“我知道。”陆政亲了一会儿,把盛月白转了个个儿抱起来,让盛月白骑在他腰上,看着盛月白的眼睛,低头亲盛月白的眼皮:“现在还早,只做一次。”“昨天晚上你也这么说。”盛月白拿手挡住陆政的嘴,声音温温柔柔地:“现在都已经过了八点了,你一次要那么久,昨天的我都还没恢复好,再做天就真起不来了。”陆政讨好地在盛月白手心亲了亲,含糊道:“……我快一点儿。”“啊?”盛月白缓缓抬起头,犹豫地上下打量了陆政几眼,像是第一次认识他一样,问:“有多快啊?”“……”两人对视几秒。陆政顿时沉默。说不快吧,是对盛月白的食言,说快吧,又像是承认了自己不行,男人最忌讳说自己不行,尤其是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陆政欲言又止半天,最终还是半句话都没憋出来。盛月白“噗呲”一声笑了。最后还是没做成。陆政拉着盛月白的手环上自己脖子,又让盛月白把小腿搭到他腿上,胳膊紧搂着盛月白的腰,两人裹着被褥窝在床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这次美方驻军能这么快退让,你出了不少力吧?”陆政嘴唇贴在盛月白额头上,手指抚摸着盛月白的发丝,不紧不慢地说:“虽然很想把所有功劳都揽过来,但是事实是,这件事的主要功劳并不在我。”“嗯?”“是少爷救下的那几个女学生。”陆政低头亲了亲盛月白的鼻尖,说:“前几天不是查出来,去警局举报的是其中那两个陪酒舞女么,她们早知道那场舞会的内情,拿了美国人的钱,事后又担心被美国人找上门,所以跑去报了案。”盛月白睁开眼睛,说:“她们……”陆政知道盛月白问的不是舞女,而是剩下的那些女学生,说:“她们没有忘恩负义。”陆政没有卖关子,言简意赅地说:“少爷来这儿的第二天她们就主动站了出来,在学校里发起了学生运动,上街游行,要求警局释放少爷,惩治美方驻军。”“之前没有和少爷说,也正是因为她们背后的家族和盛家同在上虞,难免存在利益冲突,担心后面再有什么变故。”盛月白听陆政这样说,一时有些发愣:“所以……她们家里人没有反对吗?”陆政调查过之前的一些事,知道他的少爷曾经热心助人,却不止一次的被救助过的人反咬讹诈,所以在对待这种问题上,连提问都问得很小心翼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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