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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朦胧中他睁开眼睛,母亲抱着他,父亲搂着母亲,病中还要吃一口狗粮。顾询刚吃了药嘴里发苦,看见母亲通红的眼睛,父亲担忧的面容,听着整个宫殿中的人都在忙乱,他暗下决心,“啊啊!”不行!我得想办法活下去!这狗粮多吃一口都受不了了!八阿哥的病来势汹汹且毫无预兆,太医们此前从未见过这样的症状,因此也颇觉棘手。好在虽然不知病因,但太医们的医术还在,到了后半夜,八阿哥的烧终于退下去了,留下了当日轮值的太医随时应对,其余太医各自回家。今夜确实又落了雪,但没有扎鲁特想听到的好消息。八阿哥吉人天相,太医院众人的脑袋也保住了。八阿哥四个月时病的这一场,着实是将关雎宫和太医院吓怕了。各处都上了密不透风的棉布帘子,不叫一点寒风吹进来,内务府的炭火供应更是整整翻了一番,力求将整座寝殿暖得如同春日一般,生怕小阿哥感染了风寒。临近年关,天寒地冻,各方战事暂歇,冬日里不便开战,一应事物都要等到明年开春了,故而政事也没有平时多。要过年了,大臣们无心朝政,皇太极想着关雎宫里的老婆孩子热炕头,也有些坐不住。于是皇太极午时末离开了关雎宫,和几位文臣略坐了坐,申时半就又回来了。只不过离开了一个多时辰,他忽而觉得今日下午的氛围有些不寻常,怎么来往的侍女宫人们个个神色奇怪,好像在憋着笑一般。“本汗走后,可发生了什么事吗?”皇太极脚步顿住,低声询问跟在身边的长庆。后宫里自然遍布大汗的眼线,只不过时间距离太短,眼线就算知道什么,也无法及时上报。长庆摇摇头,“我一直跟着您呢,寸步不曾离开,想是要过年了,福晋给宫人们发了赏钱?”这话就说的有点瞎了,海兰珠福晋只带了两个心腹侍女,其他在关雎宫服侍的宫人们都是长庆亲自挑的,真正的主子是皇太极。为了叫他们侍奉更加尽心,平日里年节的赏钱都是其他宫里的好几倍,海兰珠得赏他们几只羊才能高兴成这样。长庆这张嘴越发宽阔得能跑马,皇太极瞪了他一眼,“不知道还不快去问,别在这里碍手碍脚的。”“喳!”长庆麻溜滚了,大汗要和福晋一块呆着,说些体己话腻歪腻歪,嫌他站在旁边碍事直说就是了,何必找什么理由呢。皇太极进了关雎宫,他今天这一天的差事就算当完了,找地方暖和的烤火去喽!·关雎宫的规矩从不约束两位主人,皇太极并不用人通报,自己掀开布帘,缓步慢行跨进门槛,但整理布帘的动作却快速熟练。殿内暖融融的,一股暖气扑面而来,裹挟着一点奶香和女子身上柔软体香,他脱掉大氅挂在门边,自行在碳盆上烘烤双手。听见熟悉的脚步声,海兰珠坐在榻上轻轻侧身,却并不站起来,“大汗今日怎么这般早?”“临近年关,我看着这些大臣们早都没心思商议政事了,不如早些放他们回家,省得心不在焉,说出来的话都不知所云。”海兰珠微微一笑,明知故问,“大臣们无心议事,那大汗呢?”“正好,政事枯燥,我也想早早回家。”皇太极在旁边的水盆里净了手,确保身上已经不带外面的一丝寒气,这才走进内殿,“明明午时才离开,怎么觉得好像好几日不曾见兰儿了?”顾询躺在摇篮里,平静无波的蹬了蹬腿儿,“啊啊!”又来了又来了,熟悉的狗粮味道。他靠着这一蹬腿给自己争来了存在感,海兰珠忍不住笑,纤长手指轻轻捏了捏顾询的小脸蛋,“你儿子给自己选了名字。”“哦?”皇太极轻轻挑起了眉,正在逗弄儿子白嫩小脸的手指一顿,“叫什么?”这表情明显是吃醋了,嫌没把起名字的机会留给自己,海兰珠忍着笑,“今儿个礼部拟上来了一些名字,我瞧着哪一个都极好,挑不出来,说是有保佑小阿哥平安康健之意。”皇太极在她身边坐下,手指轻轻搓捻着女子肩上披散着的柔顺长发,“不是说名字由我来起,礼部怎么又擅自上你这里献殷勤?”这“又”字确实没用错,礼部现在的掌事颇为乖觉,八阿哥降生时备的礼就格外的上心,满月庆典也操持得不错,现在又上赶着来送名字。海兰珠嗔怪的瞪了他一眼,“一个名字而已,想了五个多月都没想好,你自己不起,还不让人家礼部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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