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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太极对着众人歉意一笑,却没有任何责备的意思,“犬子无状,叫诸位见笑了。”这话他们不敢应,在座诸位人人都当过八阿哥的筵讲先生,八阿哥若真“无状”,便是他们的失职了。一屋子都是熟人,平安这位书房常客比他们更自在,跑进来后先给他爹行礼,然后以学生之礼再拜在座的官员。方才直闯时胆子大得很,进了门他倒好像突然懂规矩了,主要是没想到书房里有这么多人。平安规规矩矩的立在皇太极桌案前,“汗阿玛,儿臣有事要奏。”说着有事要奏,将书信夹在折子里递上去后,他又站在原地不说话了。平安顿时也有种方才在商贸司里两位参政面对他带了客人时的心情,他不知道这件事能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欲言又止的很明显。这怎么能瞒得过他爹的眼睛,皇太极看他一眼,没翻开奏折,而是先对着旁边的几位说道,“今日就先到这里,吏部拟一下降臣的官阶,就按照咱们方才说好的升半级来,洪承畴和祖大寿二人之位先不定,之后再议。”三言两语把书房里的旁人送了客,皇太极抬头瞧还站着的傻儿子一眼,“现在能说了?”平安“嗷”一声扑过去,扒着皇太极桌案的边缘,“阿玛阿玛,有人偷渡怎么办啊?”“偷渡?”看着皇太极面露疑惑,平安才反应过来这个词太现代了,他立刻从脑海中扒拉出来方才两位参政的用词,“流民,偷渡就是明朝的流民跑过来了,商队里的人传信,说看到有流民进了我大清国境。”还当是什么大事,皇太极笑起来,“进就进呗,不然我派人守着边境防线,五尺一个手拉手,让他们把和明朝接壤的地方都围起来?”平安:“……”爸爸,这个时候了你为什么还在开玩笑?平安觉得可能是自己的表述有点词不达意,又仔细解道,“阿玛,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问,南边的流民就这么偷偷跑过来是可以的吗?”皇太极点头,“当然,跑过来的人越多越好。”平安被他整懵了,若是流民当中有细作怎么办,怎么能任他们在边境线随意穿越呢?他感觉脑袋里装了一团浆糊,却发现皇太极还在笑,他爹把他拽低,撸一把他的圆脑袋,“平安啊,我的傻儿子,只听说过明朝防我们入境捣乱,没听说过咱们防汉人的,阿玛方才还在跟你几位先生商讨礼待降臣,若是流民入境一心归附,能编定户籍课事农耕,自然是越多越好。”平安:“……”好家伙,突然忘了,蛮族竟是我自己!皇太极把他拉到自己身边,一边翻看着那封信件一边道,“边境线那么长,若是要派人守着,光养着这些军队便养不起,边城混乱,又添互市,常有两边私下的人员往来,近年来明朝流民归附愈发增多,对我们来说是好事啊。”平安这会儿一半晕乎一半明白,关外人丁稀少,关内的流民过来后可以从事农耕,对他们来说是好事,这部分他明白了,但总觉得由着流民往来有些隐患,“那如何分辨流民是真正的农民,而不是细作呢?”皇太极将信纸重新叠好,抬头看他,“今天怎么这么傻,你自己想。”这怎么想,平安之前从来都没有想过这种问题,他宁愿明天再去开发一条出海的新航线,也不想思考这种政治问题,政治太复杂了,哪有一心赚钱快乐。平安一屁股坐在地上,耍赖摇头,“儿臣想不出,求求阿玛告诉我吧,求求阿玛了……”臭小子又往地上滚,这个高度正好,皇太极曲指敲敲他的额头,“很简单,只要把入籍的权力控制在我们手里,想要归附的流民自然会自己找上门来,到时候核查身份不就很简单了吗。”这个意思是……偷渡产业链?看着平安的神色,皇太极知道他已经反应过来了,“每个边城中总有那么几个人牙子有能通关外的‘路子’,只需要咬牙花上一笔钱,办一个关外的假户籍,便能得到大片的良田,养活要濒临饿死的一家人。”平安战术后仰,爸爸,你心好黑,不仅要骗人出关开荒种地,还要敲上一笔。有人帮忙自然比自己摸索着出关要容易,关外的温饱生活就在眼前,咬牙花上一笔也算值了。假户籍其实是真户籍,又添了人口又多了人种地,政治家果然恐怖。“阿玛早就知道?”皇太极点头,“原本也是一直都有的,但如果能被你商队里的人发现端倪,只能说明最近想出关的流民更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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