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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千笑不忍看他,但还是点了点头。就在这时,太子贺子琛的声音在马车外传来,他沉声道:“把人押出来说话。”这个要“押过去”的人,说的是顾月钦。燕归把贺千笑给松开,护在了身后,冲着顾月钦道:“我不动手,你自己跟过来吧。”在顾月钦的身上,他看见了自己的影子。若是今时今日,他没和贺千笑在一起,如今站在这里崩溃的人,还说不准是谁,牵着贺千笑的又是谁。出了马车,贺千笑就瞧见了贺子琛面无表情地脸。他对着贺子琛时,就不像在面对顾月钦时那般肆意了,还暗戳戳掐了燕归一下,意思是问他怎么把太子也给带过来了。燕归没多解释。不过依照他的性子,哪怕是把他给灌醉,他也不可能把情敌给带过来,对他们造成威胁。一定是卫荃过去告诉燕归,他被绑走的消息时,太子正好在他的身边。而太子在燕归的身边,更加的好解释。毕竟这段时间,他一直在找贺千笑的下落,燕归回京,他在燕归身边的可能性最大。所以贺子琛是来燕归这边打探消息的。没想到不打探不要紧,一打探就直接让他面对面见到了贺千笑,也不知是不是他们二人之间的孽缘。贺千笑与燕归下车后,顾月钦迟迟没下来。马夫已经被敲晕,还躺在马车的隔板上,贺千笑躲在燕归的身边,好寻求一些安全感。他与燕归亲密的动作,刺痛了贺子琛的眼。贺子琛叫他们下来,根本不是因为顾月钦。他眼底有些狰狞,强忍着道:“你二人……在一起了?”看来方才顾月钦说的话,他都听到了。贺千笑不语,燕归站出去道:“回殿下,如今我二人与寻常的夫妻一样,只差完婚。”贺子琛的嘴唇抖了一下。他狠狠地盯着贺千笑,“我不用你说,我要他的回答。”贺千笑知道,这一遭是如论如何都躲不掉了。他在贺子琛的注视中,缓缓抬起头,声音轻缓,但是坚定无比,“是,我们在一起了。”贺子琛整个人都似凝固住了。他不言不语,只牢牢地盯着贺千笑的人看,在燕归把贺千笑护在身后时,他的视线也不再挪动。贺千笑生出几分的心累。一个还没走,另一个接着就来,仿佛无穷无尽,明明他并不想这样的。贺子琛声音哑的厉害,“我早该知道有这一天。”燕归挡在贺千笑的面前,同样盯着他。“瞧瞧,我现在连看你一眼都不成了?”贺子琛扯着唇,面前挤出个冷笑,“燕将军,你从未这般看过本宫,仿佛本宫是你的仇人一般,可见你是真心喜欢他。”燕归喉结滑动,已经做好了他动手的准备。但是贺子琛没有。他嘴唇几番张开又闭上,就是问不出口那一句“为什么不能是我”。这不是太子能说出来的话。也不是贺子琛能说出来的话。对着贺千笑,他已经用尽了能用的办法,原以为还能有下一次,他们还有一辈子的时间可以耗费。没人告诉他,皇宫时,已经是最后一次了。在没得到贺千笑的答案时,总以为自己还有机会,自欺欺人,觉得他们没在一起,贺千笑的心中还没住进人。明明在皇宫时,他也是那样没心没肺的,不是吗?“本宫不夺人所爱,”贺子琛压下唇间的颤抖,“你们……好自为之。”他说完这句话之后,翻身上了马。马儿嘶鸣一声,在这片荒凉的道路上留下几个脚印。贺千笑从怔愣中回神,才发现,原来自己正在被燕归上下打量。不等他开口,旁边的马车也动了几下。顾月钦掀开了车帘,目不斜视地坐在了马夫的位置,牵起了缰绳。燕归做出过承诺,不抓他回去。因此,哪怕是顾月钦当着他的面驾马,他也只当没看见,抱紧了贺千笑。马车在他们面前缓慢滑过。顾月钦坐在上面,至始至终,都没有转过头看贺千笑一眼。他似乎是对贺千笑死心了。贺千笑更是因此松了口气。顾月钦还有大好的将来,他做事狠厉,善于隐忍,回国之后,也必然有一番大的作为。可是只有顾月钦自己才知道。马车在贺千笑的身边滑过时,他心中有恨,有爱,唯独没有放下。只是贺千笑的那一句永远都不会喜欢,牢牢印在了他的心底。像是个被烫伤的烙印,疼得他直哆嗦。如果现在贺千笑叫住他,他还是会回去,但是,他实在是不敢再去动贺千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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