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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哎我说你怎么就会‘嗯啊哦’这几个字儿啊!”突然来了火儿,又突然格外想乐,我干脆抬手揉他头发,弄乱了他整齐规矩的发型,我在他的躲闪和抗议中笑他果然是个说相声的后代,而且还是捧哏的,除了搭腔不会别的,他则在终于躲开我的攻击,又或者终于不再被我攻击时笑着喘着,边整理自己的头发边辩解一句“认真听你说话都不成?!”。
成啊,怎么不成呢,我巴不得你一直这么认真听我说话呢,我巴不得我的听众只有你,而你只能是我的听众呢。那种叫做独占欲的东西没有一天不在滋长,已然滋长到了我自己都快难以承受的地步。
而现在,距离当初那些年少岁月已经三十载春秋的现在,你又这样坐在我对面,当我唯一的听众,唯一的对话者,个中滋味,酸甜苦辣,你又是否真能和我感同身受?
“你儿子,学文学理?”喝了一口饮料,我装着淡然继续着无足轻重的话题。
“学工。将来应该是搞建筑的。”汤路遥提到儿子,突然就从眼里闪出为人父者的光辉来,这种隐藏着压抑着还是如此明显的骄傲让我看了百味杂陈。
“等于说……儿子是你带大的对吧。那个,我又忘了,叫什么来着?汤……”
“汤骐。”
“哦对,汤骐汤骐,这回忘不了了。”傻笑着,我看着他回馈给我的温暖的表情,觉得盛夏的光热和空调的冷风中和了,瞬间成了春和秋的轻盈温软。
我觉得自己傻,很傻,时隔那么久还是会因为他只言片语哪怕一个眼神心跳过速,然后我又觉得很悲凉,他还是他,却又已经不再是他,他有了个儿子,他终于过上了他当初跟我说的那种“正常人的生活”。
“你是往前迈了一大步啊~~”带着假笑叹了口气,我撇了撇嘴,“就我,还跟原地转悠呢。”
“怎么会,你不是世界各地都走了一圈了吗?跟你表弟。”
“啊,走是没少走。”
“而且你还开店了。”
“开店也不能说就是进步啊。其实应该说是退步了。但凡我上进心更大点儿,还跟着王朕混呢。”
“兴许是过了玩儿命的年纪了。还是踏实点儿好。”他说的挺认真,不带有什么微讽刺的意味,可年纪之类的说法,还是让我心里一紧。
停顿了几秒钟,定了定神,我低着头,看着面前光滑的桌面哼了一声。
“其实,我过的还是以前那种日子。”
“以前?”
“嗯,咱俩小时候。”
我不知道是不是小时候三个字让他敏感起来,但那略微睁大的眼很明显的泄露了某些念头。
这些信息让我突然有了一种欺负人的冲动。
我说,对啊,还跟咱俩小时候一样,我还是会臭显,穿着几万一身儿的西装满大街溜,开车专挑新手挤兑,在圈儿里名声也不怎么样,好多人都知道开店的叶桅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听着,起初淡淡的无奈的笑,后来,就略微皱起眉来。
“干嘛这么说。”
“事实如此啊~我没长性,玩儿够了就走人。”
“玩儿……”
“咱俩分开这些年,我可能把‘发泄’俩字儿给诠释到极致了。”带着颓废的味道描述着自己,我在他似乎理解又似乎仍旧迷惑的目光中盯着他看,然后突然抬手搭住了他的腕子,“那会儿死追着你不放的叶桅,这么些年,早就‘学坏’了。别跟我说你都没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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