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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听咣当一声,长剑拍在桌上,李妍注视着眼前五人:“我这用不上你们,你们五个去青州府盯着,如果林建安敢动他一根寒毛,立马劫狱。”
“啊?”五个人面面相觑。
“啊什么?”李妍声音大了,“他身子不好,本就羸弱成那样,林建安如果脑袋进水,为了破案用刑,那后果你们担待得起?!”
五人皆是一滞,又低头想了想,这才拱手应声:“得令。”
说完就要走。
“慢着!”李妍唤道,“昨日晌午,是哪两位瞧见应馨自己跳井的?”
“是在下。”
最左边两人上前一步,拱手行礼。
“在下王金。”
“在下陈火。”
李妍看着两人眼睛,郑重问:“你们可确定有第三人瞧见她跳井?”
两人对视一眼,异口同声:“十分确定。”
约莫是见李妍将信将疑,王金又言:“我们金木水火土的功夫虽不如大小姐,但自幼作为暗卫培养长大,听力直觉皆是万里挑一,不会有错。”
“正是。”陈火道,“昨日上午柴房里却有一人,当是个成年人,气息极稳。”
“你们没有看到他的模样是么?”李妍追问。
就见两人面露愧疚之色:“属下该死,没能想到会是如此局面,所以未做确认。”
李妍了然点头,思量片刻,觉得没什么好问的了,这才摆手:“不,你们做得对,你们毕竟是暗卫,不是侍卫。”
王金陈火闻言,目露感激,深鞠一躬。
“去吧,按照我吩咐的做。”李妍低着头,思绪冷静了不少,她看着手里的金牌,沉声道,“让他好好休息几天,破案的事情就交给我。”
话音刚落,五个人齐刷刷不见了踪影。
李妍深吸一口气,在心里把“林建安是条死狐狸”,来来回回骂了一万遍。
经过这么一闹腾,乔七命不走了。
他坐在桌边,给李妍倒了一盏茶:“那黎夫人的病我去瞧一次是好不了的,下次你和我一起去,正好你查案,我给你掩护。”
李妍心里一团乱麻,她揉着自己的额角,半晌才悠悠道:“我现在根本不担心调查受阻,现在的黎家没人敢拦着我。”
“那你发愁什么啊?”乔七命不解。
李妍长叹一口气:“我怕的是黎家为了把这罪名在沈寒舟身上坐实,杀人灭口。”
“啊?”乔七命懵了,“为什么啊?”
“为什么?这不是显而易见么!”李妍一副同情的目光望着他,“黎家一定是认为自家的秘密被沈寒舟知道了,他昨夜看一眼腿骨又端详一下骷髅脑袋,事情就暴露了七七八八,你若是心里有鬼的黎家人,你怕不怕他拆穿这狸猫换太子的秘密?”
“哦哦哦!”乔七命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
可下一瞬他立马又不明白了:“那……沈寒舟现在被五个暗卫护着,想杀人灭口那得找最强的杀手,一时半会也难找到啊。”
“哎呀……”李妍扶额摇头,目光带着股看傻子一般的味道,“沈寒舟都下大牢了,只要没有新的证据和供词,这案子就是铁案如山,他死定了。”
“哦哦哦!”乔七命先点点头,而后又问,“然后呢?”
“啧!”李妍无语,“我问你,怎么样才能出新供词呢?”
乔七命脱口而出:“找到那三个目击者不就行了?”
说完,他自己愣了下,猛然喊道:“你还坐着干什么?快走啊!”
李妍被他这突然的一声吼,震的一脸惊讶。
“我滴个乖乖!”乔七命赶忙背起自己的药箱,扯着她往外,“希望那个睡眠质量极好的李姨娘,可别就这么一睡不醒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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