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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采薇在房间里收拾好下楼,她还是穿着运动衫,胸前挂着老花镜,她看到梁岩坐在沙发上看新闻,就笑问:“你怎么来得这么早?”“感冒在家休息了好几天没出门,无聊就早点过来了。”梁岩眼睛没有离开电视,随意回答黄采薇的话。“如果没有什么事,你帮我的钢琴调个音。”黄采薇说道。梁岩闻言关了电视,起身往沙发边的钢琴走去。温星和王楠到的时候,梁岩正在黄采薇的指挥下试钢琴,他坐在那应要求弹着《水边的阿狄丽娜》。黄采薇住的房子是两层中式小楼,独门独户,她两年前从老宅搬到这里方便生活。客人在保姆的引领下进了小院子的门,目光越过小池塘就可以看到屋子里偌大的落地窗,透过窗户可见屋里的客厅和钢琴,温馨安详。隐约的钢琴声洗涤着夏日傍晚的余热,时间慢慢缓下来,保姆笑和客人聊天说:“梁先生在帮黄教授调钢琴,梁先生真是我见过最孝顺的人了,他经常来看黄教师。我从来没有见过他发火,真是脾气好长得又好,家境也好,真不知道以后什么样的女孩配得上他。”王楠对这话憋着笑:“大概是仙女吧。”“要真有仙女,我们梁先生也配得上。”保姆爽朗笑道。“阿姨,你的工资肯定很高,肯定还是梁总开的。”王楠说道。“我说的是实话,我是见谁都忍不住要夸梁先生。不好意思,这是我的毛病。”保姆笑道。“阿姨,你太幽默了。”王楠笑出声。一旁的温星听着两人聊天没什么反应,她手上提着一袋水果,只是低头管自己走路。她们走进屋,黄采薇微笑朝她们招手示意她们过来听梁岩弹钢琴。王楠笑走过去,温星则先和保姆去了厨房放水果,等她也来到钢琴边的时候,正听到王楠打趣梁岩:“梁总,谢谢你的演奏表演,刚一瞬间我以为自己进了哪间酒店。”梁岩看了眼王楠的脸上毫无波澜,继续弹着钢琴,他的手指修长灵活,专注的态度让他显得越发清贵高雅。黄采薇笑道:“你们是不是都没有想到他会弹钢琴?”这个问题就像献宝。“我知道,我以前也是一高的,听说过梁总会弹钢琴。”王楠说道。“那温星呢?”黄采薇侧过脸问站得稍远的温星。“没有想过这件事情。”温星微笑答道,她看到梁岩抬起头看向她,目光深邃。“你们会弹钢琴吗?”黄采薇又问两个女孩。“我小学学过一段时间,后来太苦,放弃了。每次练琴都在哭,我妈差点给我整疯了。”王楠笑说道。温星没回答只是摇摇头。“有喜欢的曲子可以点,晚上让他为你们服务。”黄采薇说道。王楠微笑不语,忽而她转过头问温星:“温星,你想听什么曲子吗?”“我对钢琴不了解,印象最深刻的是小学每天中午放学时的下课铃声,是一首钢琴曲,不过我到现在都不知道曲名是什么。”温星说道。温星的话才落,梁岩弹琴的手指顿了顿,音乐戛然而止,但很快下一秒另一首曲子在他的指尖缓缓流淌出来,优美温暖,是早春的白色玉兰花,纯洁也充满生机。“是这首吗?”梁岩的目光越过近旁的两人再次落在温星脸上,他这次忽然注意到温星的眼睛清亮漂亮就像她的名字,因此他指尖的弹奏不由越发温柔,他等待她的回答。音乐就像一双手轻轻抚摸温星的脸,她眨眼可以看到年幼的记忆。温星在上小学二年级的时候,爸爸意外去世,那天她如往常一样在教室里上上午的最后一节课。下课铃声一响,班主任就进来把她领出去,她懵懵懂懂听到老师告诉她家里出事了,又懵懵懂懂被送回家,江陵还没有回来,领居家的婆婆先把她接到家里。温星还没有哭,婆婆先哭了,她抱着她一直说她是个可怜的孩子。整个丧事期间,大家都在说温星是个可怜的孩子。年幼的温星知道失去爸爸后来也哭了,但因为年幼,她的悲伤还很浅,丧事举行了七天,第七天的时候温星忽然害怕是不是以后的生活都要在灵堂里过。她有一天问婆婆:“婆婆,我什么时候可以回学校上学?”婆婆看着她很悲观说:“不知道你有没有办法念到大学毕业?”温星当时以为她不能继续上学了,又很伤心哭了。她喜欢读书,喜欢每一节课,喜欢学校里的玉兰树,喜欢下课铃声后和同学嬉戏的热闹。下课铃声曾是抚平年幼孩子心里恐惧的良方。“这首曲子叫什么?”温星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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