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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周烟又说:“她单不如我多,钱不如我多,鼻子也长得一般,我为什么绑架她,我闲得慌?”
纪凭生哑口无言。
“该配合的我会配合,但随叫随到做不到。”周烟又笑道:“我读过一点法律的书,没这样的条例,你别想诓我。”
纪凭生舔舔牙齿,放弃了,义正词严道:“等通知!”
初步工作完成得差不多后,警车驶离了歧州这条繁华的街道。
黄老板送走警察后,回头看向周烟,说:“周烟,你来一下。”
办公室里,黄老板坐下来,问她:“周烟啊,你在我这儿干几年了?”
周烟站在案前,答:“四年多。”
黄老板点点头,掀开桌上的雪茄盒盖子,取一只出来,用他昂贵的火机点燃,曲着眼嘬一口,说:“有没有想过,当个领导什么的?”
周烟听不懂。
黄老板用两根手指头夹着雪茄,姿势熟稔地继续道:“我看杨虹一个人也带不过来这么多人,我从她手里分出一部分,交给你带吧。”
周烟对这突如其来的升职感到莫名其妙,却也明白,一旦应下,于她本就如履薄冰的处境而言只会雪上加霜。
首先,虹姐肯定将她视为仇敌,而且手底下的人跟虹姐久了,转到她手中未必听话,十有八九会给她找麻烦。所以她说:“带不了。”
黄老板似乎早猜到这结果,没惊讶,让周烟出去了。
门一关,他就给东升制药打电话,说周烟拒绝了,事儿没成。
周烟刚出门,突然像被点通了经脉一样,恍然大悟。
从上次司闻搅和她的工作,她就该有所察觉——
他似乎是不能接受她对别的男人言笑晏晏了。可他不是从不管她吗?
司闻昨天回的国,原本打算叫周烟过来,临时有事,又放下了手机。
忙完已是夜里两点多,他站在窗前,俯瞰罪恶之城。
忽然,脑海中浮现周烟的身影,她努力讨身下人欢心,叫床声音穿透了夜空。视角转换,周烟身下人双眼迷离、面目狰狞,却不是他。
他仿佛被钝器猛地撞击胸口,一股浊气闷在里面,堵塞血脉,使得他心脏供血不足,要撑住墙面才勉强站稳。
这滋味,可着实有些糟糕。
他缓一缓,吃了药,稍后就叫人通知糖果,不能再让周烟揽业务了。
他以为打完这通电话会舒服一点,可心慌并未减少,反而愈演愈烈,逼迫他抓上车钥匙去了周烟家小区。
但当他站在楼下,却迈不进去。
他知道,他不爱周烟,对她只是像对毒一样,有瘾。可也正因如此,他不能让自己对她像对毒一样,不好戒。
早上,周烟起床时,周思源还在梦中。周烟做好早餐后去叫他起床,他就是不起。刚想把他拉起来,却被他的体温烫了手。
她眉头一紧,摸摸他的额头,好烫,忙问:“思源,哪里不舒服?”
周思源迷迷糊糊,“姐姐,我疼。”
周烟抱起周思源,裹上衣服匆忙往外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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