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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小福子的名号也就坐实了。这小福子特别粘人,尤其爱缠着陈石梅蹭来蹭去的,连晚上睡觉都要压着背角方才甘心。石梅这几天无事,就开始整理香坊,理出了好多书和笔记来,都拿到了房间里,一页页重新抄录,书也认真看。另外,石梅也没忘记养那盆天竺兰,就等着它长出传说中的新苗来,可左等右等,苗儿没长出来,说是有事要问的白舍也没出现。一转眼过了三天。这天午后,石梅在香坊里头翻出了几本书来,是关于花的。花也是香粉的一种重要材料,每一种花都有特别的香味和功效在里头。因此,石梅坐在一个小木凳上,一页一页地翻看起来……突然,他看到其中一页的花有些眼熟,才猛然想起来,正是那天竺兰。石梅就认真看书上怎么写的。书上对天竺兰的描述果然是世间罕有,极其珍贵。石梅又往下看,最后一行,有句话引起了石梅的注意——兰花最忌阳光与潮湿,需要阴着干养,偶尔洒一些水,多了即烂根,三日必死。“啊!”香儿正在一旁帮石梅粘碎了的笔记呢,听到石梅突然大喊一声,惊得她蹦了起来,问,“怎么啦?”石梅扔下书站起来就往外跑,嘴里嚷嚷着,“哎呀,中招啦!”香儿不明所以,急匆匆追出去。石梅回了房间一看,果然,就见花盆里的天竺兰已经蔫了,整棵枯萎。“糟了!”香儿也看见了,“怎么死了呀?不是给它晒太阳浇水了么?”“就是因为这样才死呢!”石梅气坏了,“中了计了!”“中什么计?”香儿一脸不解。正说话呢,就听外头一个小丫鬟进来回,“小姐,白公子来啦!”石梅听得眼皮子直跳,伸手拿起花盆,交给香儿,道,“给!”“干嘛?”香儿不解。“毁尸灭迹!”石梅说,“还有,去把门关了,别让他进来!”“这……”香儿捧着花盆不知如何是好,却听门外有人凉凉来了一句,“晚了。”石梅和香儿一惊,转回头,就见白舍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到了院子里。就见他靠在门口的柱子边,透过窗户看着房里的石梅,当然,还有香儿手上的那一盆花。石梅就见白舍没什么表情的脸上,好看的一双枚微微挑着,眼中流过一丝淡到几乎看不出来的笑意。装的!那人之前的纯良绝对是装的!石梅再一次后悔自己遇人不淑,那人根本就是不熟的时候一副冷漠样子,认识了就一肚子坏水!白舍看了陈石梅一会儿,轻启双唇,吐出几个字,“养死了啊……”“你教的法子。”石梅还挺冷静。白舍更加冷静,“证据?”“香儿!”石梅看香儿。香儿点头,“对啊!我能作证的。”白舍对石梅说,“她是你的人,不算。”石梅咬牙,果然被揪住不放了,就道,“我赔你。”白舍有些吃惊,“陪?”“我是说赔你花!”石梅脸上红了。白舍若无其事点头,“这花绝种了。”“那赔银子。”石梅继续咬牙。白舍微微挑起嘴角,“银子我有。”“你……”石梅气着了,问,“那你想怎样?!”白舍想了想,道,“明日早上我来接你,给我去帮个忙,还是关于香粉。”说完,转身出去了。到了院子门口,不忘回头对石梅道,“对了,早点起来。”石梅气得都说不上话来了,这时候,小福子正好从院子外头逛进来,跳到了门口的花台上,对着白舍,喵了一声。白舍看到了它,微微一笑,轻轻摸了它一把,径直出门,又留给了石梅一个,看着应该是在笑的背影……“梅子姐……”石梅听到香儿叫她,气呼呼转过脸,就见香儿笑得有些尴尬,“他好像……真的不呆啊。”石梅长叹了一声,伸手将那兰花拔了出来,道,“多可惜啊,要帮忙直接说么,搞那么多花样。”但是她一拔,才发现这花根本没根。“哎呀。”香儿叫了起来,“梅子姐,我们被骗了!”陈石梅无力地看她,“你才知道被骗啊?”一想也是,刚刚看图,那天竺兰是很大一束长在一起的,哪儿有单独就一枝的?这白舍太可恶了。“咦?”香儿突然道,“下面有东西!”“什么?”石梅凑过去看。香儿将花盆放到了桌上,扒拉开泥巴,就见里头有一个檀木的匣子。石梅接过香儿挖出来的匣子看了看,“这什么?”说着,她将匣子打开,就见里头……有一个银色的古旧香炉。这香炉极为精致,盖子是一整之凤凰,周身盘龙,那微微有些泛乌的银质还带着一股古朴的韵味,一看就是有些年头的古物了。“梅子姐?”香儿看石梅。石梅拿着这个只有手掌大小的香炉端详了一会儿,就往香坊跑。她找出一本书来翻了翻,指着书上一张图谱又惊又喜,“香儿!这是宝贝,是汉时的鎏银龙凤掌炉!”“真的呀?”香儿也惊喜,想了想,问,“那梅子姐……咱们这次好像没亏,是么?”石梅愣了愣,将小香炉放到了桌上,搂过跳上桌子的小福子摸了半天,懒懒道,“嗯,还行……哼。”渐渐熟识,生龙活虎当晚,石梅沐浴之后,只穿着一件粉色银丝滚边的肚兜,荷叶边的丝质长裙,外头罩着一件白色的薄沙,盖着被子坐在床上看书。香儿正拿着个绷圈儿,坐在床尾绣花。小福子靠在石梅身边,翻着肚皮舔胸口的白毛。瓒玥今日跟姑娘们玩得乏了,早早睡去了。红叶可精神,她要练功,石梅不让她多动,只好也在石梅屋子里坐着,帮香儿挑花样子。“小梅子,你明儿个要跟白舍出门?”红叶问。“嗯。”石梅想起来就一肚子气,倒不是说自己吃亏,那鎏银香炉若是说买,没有个千八百两的铁定下不来,关键是有钱难买心头好,这也是可遇不可求的东西。可这白舍真真气人,要说他如果直接送了香炉过来,然后再说请自己给他帮忙,自己肯定乐意,非要折腾人!不过石梅转念又有一想,他若是直接送来,以自己的性子,这么贵重的礼物,就算真喜欢也不肯收的。红叶爬上床,抱起小福子,给它揉揉肚子,边对石梅说,“我给你讲些关于白舍的江湖传闻吧?”石梅放下书,问,“他在江湖上很有名么?”“白舍那是江湖上响当当的人物,特别是他的鬼刀山庄。”红叶盘起腿,将一小福子仰天翻倒,伸手给它搔着胳肢窝,小福子一脸幸福地哼哼了起来。“鬼刀?”石梅想了想,问,“就是他总拿在手里的那把用布包着的刀?”“嗯。”红叶点头,“我只听过些江湖传闻,据说他的鬼刀没人见过真面目,如果见着了,就是白舍出刀的时候了,那人必死无疑。”“当真?”石梅倒是有些意外,“真看不出来啊……”“他这么有能耐呐?”香儿也很吃惊,“我们最先见到他的时候,还以为白舍是个呆瓜呢!”红叶失笑,“他的鬼刀山庄,不说武林第一大门派,也是数一数二的,年纪轻轻有这么大作为的,哪儿有傻子去?他那时心重,一眼看不到他心思!”“这倒是。”石梅和香儿都点头。“哎呀。”香儿突然道,“梅子姐,白舍装傻充愣的,会不会对你有什么非分之想啊?”石梅脸一红,道,“胡说什么呢?”红叶挑挑眉,“小梅子,你当心啊,白舍可不是省油的灯!”石梅想了想,道,“他……以前骗过女人么?”“哦,这我倒没听说过!”红叶想了想,很肯定地说,“白舍这人挺神的,总是深入简出,我听到的都是他如何如何脾气古怪,或者功夫多厉害,倒是从来没听说过他和哪家姑娘有什么牵扯。”石梅点点头,稍稍放心了些。“梅子姐,要不然明早咱们不去了吧?”香儿有些担心,“你想啊,你连只鸡都掐不死,那白舍那么厉害,万一他要对你做些什么,你都没地方喊救命去!”石梅心里头一紧,摇头,“不会吧!”“谁知道啊?”香儿认真道,“男人没一个好东西,看到漂亮女人有几个不动心的?”石梅越听越觉得心慌,对两人摆手,“等等,我是不太喜欢那白舍,不过他不像是那种人吧,他只是要查他兄弟的案子,所以叫我帮忙。”“防人之心不可无!”红叶想了想,“你得带些防身的东西在身上!”“防身的东西……”石梅左右看了看,最后抱起傻呵呵的小福子,问,“带它去?”红叶和香儿都哭笑不得。“你来!”红叶拽着陈石梅下床,“我教你几招防身的功夫,要是真有危险,踢他要害!”当夜,石梅在院子里跟红叶学了两招所谓的防身招数,就回屋睡下了。次日一早,果然白舍就来了。香儿要跟去,白舍说了声,“人多不方便,就伸手拉了石梅上马,纵马飞奔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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