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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的老太太赶紧开门走过来:“你们家又是怎么了?”曲友莲往她家里看一眼,见她孙媳妇在家擦桌子:“正好,翠翠,你快去帮我叫一下郑霞主任,让她过来给我们主持公道。”她还牢牢记着郑霞答应说劝离婚的,可不能少了她。南梨倒了杯茶坐下来慢慢喝着,有个能干的婆婆真好,连叫人这种事都不用她操心了。见楼上楼下的邻居都来了,曲友莲开始口沫横飞地表演。“大伙儿都来做个见证,这就是我那心如蛇蝎的儿媳妇,你们都知道的,我儿子被她打得在医院住了一个多星期,她却借了郑主任六十块钱跑回娘家,这是什么道理?你们看她这身衣服,说什么她妈生病没钱,没钱你还能买这么时兴好看的衣服?”南梨穿过去的那套衣服打架时已经撕坏了,自己的裙子又太夸张,所以今天还是穿的志兰那套工装衣裤。“从前她对我家亦诚有恩,我们为了报恩也把她从乡下接来城里,让她土鸡变凤凰,成了城里人,可她是怎么报答我们的?”“成天好吃懒做不说,还把我家志兰也忽悠得跟我这个当妈的不亲了,最可恨的是竟不让我儿子碰她一下,这是什么道理?”“就这,我们还忍了她小半年,她居然变本加厉对我儿子动手!”“这还了得,谁家儿媳妇是这个样子的?简直翻了天了!”“这样的毒妇,谁要谁接过去,总是我们姜家是打死都不会要了,今天她必须要跟我儿子离婚,立刻离婚!”说完她还进屋把姜亦诚住院的一些单子都拿出来:“你们看看她多狠的心,那一脚踢得,差点就让我们姜家绝后。”众人虽然早就知道这件事,但正经单据什么的还没见过,这次看到曲友莲拿出真东西,不免也觉得南梨有些过分。鉴于之前曲友莲那些恶劣行径,众人又觉得南梨可能是有什么苦衷,所以也没太责备她,反倒都劝曲友莲。“我看小穆也是一时糊涂,你当婆婆的再给她一次机会,就这样离了叫她回去怎么做人?”“是啊,友莲,她毕竟也救过你家亦诚,况且身体还不好,真离了这辈子就完了。”“你也为你家志兰考虑考虑,她哥哥离婚,她以后嫁人怕是也不方便。”“就是,你们家如果这次饶了她,想必她心里感恩,以后肯定当牛做马服侍你,还是再考虑考虑。”曲友莲只是冷笑:“当不起当不起,她以后怎么做人那是她的事,种什么因结什么果,反正我家里是供不下这尊大佛,她哪儿舒服滚哪儿去吧!”见曲友莲不为所谓,又有人去劝南梨:“小穆啊,你也给你婆婆服个软,她是一时气头上,你说两句好话就过了,听阿姨的,别倔!”“是啊,丫头,这次你踢人确实不对,服个软就好了啊!”南梨想了想,问曲友莲:“我服个软有用吗?您是不是就不逼我们离婚了?”曲友莲翻着白眼冷笑:“怎么这个时候知道服软了?害怕了?想求我了?告诉你,做梦!你今天就是跪在地上磕头都没用,还服软,多牛的人呢,也有今天?”“今天让大家来就是为了说个理,不要改天又到处乱说什么我们没良心,嫌弃乡下人逼着你离婚,马上郑主任来了,咱们当着她的面说清楚,到底做婆娘的打自家男人该不该离!而且你同不同意已经不重要,这婚非离不可,明天我就把亦诚叫回来,不同意咱就上法院。”南梨于是耸耸肩:“你们听到了,我就不用去自取其辱了吧?”众人纷纷叹息,这婆媳俩都倔得跟头驴似的,看来这婚怕是离定了。八十年代初,离婚那真是天大的事,他们这家属大院自建成以来就没有离婚的,如今算是有了头一对。有人已经开始反思,门当户对这种东西还是非常有道理的,就没见两个城里人或两个乡里的离婚,这从乡里嫁来城里还是不长久,两人见识、习惯各方面都不一样,要在一起长长久久确实难。有人为南梨感到惋惜,这么漂亮的女孩子,背着这样不好的名声离婚,以后谁还敢要她,将来还不知道得遭多少罪。很快郑主任来了,曲友莲赶紧迎上去:“您可算是来了,上次咱们说的话还算数吧?”南梨也站起来,冲郑霞笑道:“主任,上次谢谢您借我钱,他们给你了吗?”郑霞走进去,“给了给了,只是,”她叹口气,“我恐怕拦不住他们要离婚了。”南梨笑起来:“难道您觉得我还会留在姜家吗?”郑霞微微皱眉:“那你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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