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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老们纷纷成功跳出欲望的怪圈,住在金山银山里,过上了普通低调的生活。尤其是主创始人,资产庞大到难以计算,几代人挥金如土都用不完。
柏为鹤极少参加酒局,也不怎么需要出入某些重大场合经营社交,他甚至都很少出差,基本已经退到幕后。
时间充裕下来了,柏为鹤便在家陪太太,教他所有他感兴趣的事。
譬如骑马。
太太从更衣室出来,拘谨地摸着身上的骑士服:“我这样穿感觉有点奇怪。”
倒不是奇怪,而是太衬身形。
贴着臀腿曲线的白色马裤,细而有肉感的大腿上有一条微微凸起来的横线绕腿一圈,腿两边跟中间竖起来三条勒痕,那是固定衬衫下摆的衬衫夹。
小腿绷着,鼓了个弧形。
他面色淡然,喉头动了一下:“可以穿。”私人马场,不会落入他人眼中。
草原广阔,陈子轻等柏为鹤期间频繁检查护具有没有戴好,关门窗的强迫症全套搬了上来,他一遍遍地检查,护具都要让他摸出油来了。
不多时,有吟吟吟声靠近。柏为鹤骑着一匹高头大马过来,那马毛黑光色柔亮,一看就很名贵。
然而马上的人更显优雅矜贵,一身定制的黑色骑装,衬衣背心外套,底下是长裤配马靴,气场内敛又强大,拥万里河山,俯瞰万里河山。
陈子轻先看马,当柏为鹤从马上下来,他的视线就不自觉居中。
尽管不是自己的,但也是自己的。
早习惯了,亲习惯了,摸习惯了,用习惯了,怎么还羞耻到移不开眼。柏为鹤牵着马走到他身前,他耳朵都红了。
“咳,咳咳。”他扭开脸清清嗓子,佯装淡定地问,柏为鹤,你和人骑马也穿这种裤子吗?柏为鹤挑眉:“常规的马裤。”
陈子轻的嘴角郁闷地一撇,那不都被人看光了!
柏为鹤摸他的脸,坚硬的皮革触到他白嫩的肉,没用什么力气,依然留下了一点红印。“生什么气?”
陈子轻直勾勾地望着:“我吃
醋啊,你一大包,好明显。”
柏为鹤:……
大多时候都是自己野骑,少数情况下才和生意上的朋友骑行。柏先生生疏地守起了夫德:以后只要你不在场,我就穿长些的马服上衣。
“我也不是要管你。”陈子轻眼珠一转,踮脚凑到他左耳边,装作查看他的助听器,试探地说,你不会嫌我烦吧。
柏为鹤圈住太太的腰:不需要在我面前小心试探,你可以肆无忌惮,任意妄为。
陈子轻:……
马还骑不骑了,再这么下去,就该是他骑柏为鹤了。虽然他没少骑。
学骑马这件事没有中断,进行了下去。
陈子轻到地儿才知道这是柏为鹤的马场,周围没人围观,也没其他骑客,清场了,只有他们两个人,他稍稍放松点,听柏为鹤教他骑马的注意事项。
柏为鹤问:做功课了?
“做了。”陈子轻指马的右侧,又指马屁|股,不能站那两个地方,危险不安全。一双残阳落幕的眼亮晶晶的,等着被表扬被夸奖。柏为鹤轻弯唇:不错。陈子轻脸泛绯色,跃跃欲试:“那我现在就上马?”
柏为鹤颔首:会?
“我查了资料看了视频教学,应该没问题。”陈子轻拽了拽皮手套,两只手在马背跟马脖子上扑腾半天也没能上去。
大黑马脾气很好,没有半分要跟他急眼的意思。
陈子轻惭愧地拍掉手上的两根马毛,摸摸马脑袋: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没揪你吧。大黑马的耳朵微微向前,眼神温顺老成的样子,见过大世面了,放松得很。
柏为鹤,这马是不是你的啊?”陈子轻问完意识到自己问了个废话,他挠挠鼻尖,你教我啊。
柏为鹤站到他身后,握住他的左手抬起来,带他去摸马鞍前面的环。
陈子轻立马根据事先在网上找过的解析图对上号,这是挂绳子用的,柏为鹤在他头顶道:“抓着。
嗓音低低沉沉,和在发现他站不住地往前栽,捉着他的手放在椅背上面,叫他“抓着”时如出一辙,他心思不纯洁地照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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