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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兰笑笑:“苏公公,我做了些吃食,想着皇上批折子辛苦,所以送来给皇上尝尝。”
苏培盛进去禀告,皇帝也是第一次见明兰主动来,又想起她做的吃食最是不错,正好自己批折子也累了,就去暖阁见她了。
明兰进去把食盒里的东西放在桌上,皇帝打量了一眼明兰:“你今日这身青蓝色的衣裳,配上这白玉步摇,倒是素雅。”
明兰笑笑:“臣妾来见皇上,自然是精心打扮的,皇上喜欢,臣妾的功夫就没有白费。”
也是在顾廷烨那里明白的,男人有时候,就喜欢女人对他上心,明兰直白地告诉皇帝,自己是为他费心的,反而更会引起对方的好感。
皇帝听了果然满意:“你心细安静,自然有你的好处,坐吧。”
明兰随即坐在炕桌另一侧,给皇帝盛了一碗鱼汤,皇帝接过尝了一口。
“你的手艺向来是不错的,折子批的朕嘴里发苦,这鱼汤很鲜美,倒是让朕有了些胃口。”
说着,又尝了一口笋丝:“这笋也不错,可见你是用心的。”
明兰笑笑:“皇上连日里批折子,总是忙碌着,所以难免心火大,嘴里发苦没味道,这笋丝微辣鲜咸,最适合皇上,配上鱼汤,刚好让陛下开开胃。”
皇帝点头:“嗯,你果然是会吃的,如此细心也是难得。”
吃完东西,皇帝也有些倦,便想歇歇再去批折子,随手拣了一本诗词看,明兰吩咐小桃收了碗筷,安静地坐在一边陪侍。
皇帝看得入迷,开口说了句:“同来望月人何处?风景依稀似去年。”
明兰闻言开口:“独上江楼思渺然,月光入水水如天。陛下这是有感而发,还是感同身受了?”
皇帝闻言倒有些惊讶,抬头看向明兰:“我从前竟不知,你也懂诗?”
明兰笑笑:“算不上懂,小时候和家中兄弟姐妹一起上过几日学,听过一点。”
皇帝饶有趣味地放下书,盯着明兰:“那你对这句有何见解?”
明兰开口:“哪里算得上什么见解,臣妾以为,前人的诗中,道尽了不少忧愁,不过大部分是‘少年不识愁滋味,为赋新词强说愁’罢了。”
皇帝:“那你觉得,这首《江楼旧感》,也是强说愁了?”
明兰:“是不是强说愁又有什么重要呢?日子总是要向前看的,如何能只沉浸在过去。
比起赵嘏这首诗的忧愁,臣妾倒是更喜欢刘禹锡的豁达,‘莫道桑榆晚,为霞尚满天。’
或是‘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若是人生在世,若也能如他一般豁达,这世间又有什么难事是过不去的呢?”
皇帝眼里闪过一丝惊艳,他从前只知明兰不爱说话,乖巧,却不知她其实也颇有才学见地,于是和明兰讨论起来,一眼一语间,也不知过去了多久。
苏培盛进来问皇帝要不要在养心殿用晚膳,皇帝开口:“那就在养心殿用吧,朕和盛嫔一起用。”
苏培盛点点头,出去安排。
皇帝说:“朕记得你哥哥就颇有才学,也忠直能干,没想到你也有如此才学,看来盛家于教养子嗣一事上,颇有见地。”
明兰道:“是,父亲小时候常常教导我们,做人最重要的是忠君爱国;我二哥哥也常说,举头三尺有神明,凡事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要让功曹神明皆知这世上多是正直忠勇之人。”
“你父兄为人勤勉谨慎,所以你也很是妥帖周到,说起来,若是六阿哥放在你身边照顾,日后能如你二哥哥一般聪慧能干,朕也就满意了。”
明兰:“在皇上面前,臣妾这些不过都是些不入流的微末功夫,皇上若是能多看看六阿哥,让六阿哥多沾沾您身上的正气,便是来十个我二哥哥那样的,也是比不过的。”
皇帝被这话哄得高兴,笑道:“从前也不知你是会说话的,朕也有些日子没见六阿哥了,正好,明日散了早朝,你和朕一起去景仁宫看看六阿哥。”
明兰点头称是。
第二天散了朝,明兰在养心殿等皇上收拾好,和他一起去了景仁宫。
皇后见皇帝过来,也连忙吩咐剪秋去把六阿哥抱来。
皇帝掂了一下六阿哥:“嗯,重了不少,皇后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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