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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远没有反抗,就这么任对方拽下了手,看着晏暄用指腹一一抚摸自己的额头与鼻尖,避重就轻地回答:“……这能有什么好疼的。”晏暄垂眸看着他,似乎是沉沉地笑了一声,在摸过岑远额头后,他倏然倾下身来,带着那股比早晨清淡不少、却依旧不容忽视的艾草香,往对方额上吹了一口气。“额头有点红,走,去涂些药。”他道。“……当我还是小孩子么。”岑远撇嘴咕哝一声,但他到底心虚,还指望着晏暄能就此忘记问他出门这件事,便没有多做拒绝,被攥着手往府里走去。只可惜,他表现得越是反常,就越能让人看出不对劲来。晏暄偏头看他一眼,目光落在他带汗的鬓角:“难得这么老实。”“……”岑远哽了一下,几乎是立刻就忘了自己的目的,呛声道:“你这人什么毛病,以前我誓死不从……好吧,誓死不从是夸张了点,但是我在这类情况下说一句‘不用’,你就给我板着张脸,现在我什么都不说了,你又嫌我老实。小将军……”他说着说着,脚步突然停住,被攥住的手猝不及防地一扯,直接把晏暄也扯停了脚步。晏暄回首过来看他,疑惑又带着宠溺的目光从眼尾滑出,在日光中和他的视线陡然相碰。岑远对上他的目光,也不知是哪儿涌起的气血全都汇聚到了脑海里,他一个冲动,便径自往前凑了上去。直到几乎是用鼻尖抵住对方的,他才低着声音道:“你这人可真难伺候。”临行付建新跟着晏暄一同进门,一直都落于二人身后,此时见状顿在了原地,而后默默朝旁边挪开了眼。非礼勿视……当然,用余光瞟应该称不上“视”。晏暄仿佛泰然自若地与岑远对视,视线很快地往对方下半张脸落了一下,但转眼就被他收了回来。下一瞬,他往后撤了一下,不知从哪儿抽出块巾帕,抹去对方额角渗出的汗。“殿下方才似乎还没问答我的问题。”他道,“这么匆匆忙忙是去哪儿?”岑远那纸老虎气势瞬间就没影了。他撇开眼:“没什么,就出去随便逛逛。”晏暄收起帕子,带他径直往书房的方向走:“随便逛逛就急出一脸的汗?”岑远心里没好气地想:这厮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咄咄逼人了!但这话要真出了口,指不定又要被说一句心里有鬼,因此他只讪笑了一声,试图靠装傻将这事给翻篇。好在晏暄大约只是因为他撩拨了这么一下,顺手反了一招,这从对方的称谓中就可以看出。因此在他装傻充愣过后,晏暄只浅浅地笑了一下,便没有再追问了。书房离得不远,中途路径庭院,原本娄元白正在庭院里和管家吩咐着两位主子去江南之后的事,余光瞥见偏门的方向有数道人影走来,往那儿一看就看到晏大人身后的自家主子。他不禁道:“殿下,您不是说要出门置办去江南的东西吗。”晏暄闻言扭头看了一眼。“……”岑远微微笑起来,在笑眼中不动声色地朝娄元白剜去一刀,而后解释道:“门口正好碰见晏大人,就先不去了。”娄元白点了点头,顿了一下后又问:“那殿下额头是怎么回事,怎么红了?”这厮原本好像也没这么没眼力见啊?这都和谁学的?!岑远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由衷地体会到一丝叫心累的感受,他倒吸一口气,咬牙切齿地道:“因为在门口撞上了一堵墙。”“墙”:“……”娄元白:“?”目睹了全程的付建新:“额……”几个人在这里大眼瞪小眼,至此晏暄心下已经可以认定,岑远是有事故意瞒着他,但看上去应当只是些坏心思,不是什么大事——至少在他的认定范围里,只要这位殿下不伤着碰着自己,那就一概都属于“小事”的范畴,任对方去便是。因此,此时岑远不说,他也不多过问,只朝娄元白道:“把药箱拿来书房。”说罢,他一手轻轻按在岑远背后,就这么半推着对方往书房走去。不多时,娄元白就拎着药箱跑来了。“把门关上。”晏暄从他手中接过药箱,很快就从里面的瓶瓶罐罐中翻出一罐消肿的药。“这么熟练……”岑远自己都不知道府里药箱都装着些什么药,这会儿看着晏暄娴熟的动作,没忍住嘟哝了一声。“这是上次我送来的药。”晏暄坐到他旁边,“头凑过来。”“……”岑远道:“你就不能换个说法么。”话虽如此,他还是堪称乖巧地盘腿转过身子,将自己的额头送了出去。视线因为角度的原因微微低垂下去,正巧能看见晏暄修长干净、骨节分明的食指从罐子里挖出一小块白色药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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