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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首的少年眸中泛出一丝异样,似是已经有所怀疑。齐愿感受到他的怀疑,双腿隐隐有些发软,但表面上未表现出分毫怯懦。霎时间,她联想起饭店老板和自己聊起过的江匀昼的家事,还有自己刚穿来的那天夜晚,江匀昼在楼下对自己提及的那个名字,壮着胆子怒吼出声胡诌。
“江世海那是只骗了你们一家的钱吗?你知不知道他骗了我们家更多的钱?整整十几万!害得我们家破人亡的!要寻仇也是老娘先,这房子今天谁说我都不会让的!”
为首的混混听到齐愿提及了江世海,又看到她眼里的滔天恨意不像假的,还有她手里高高扬起的菜刀,终于还是败下阵来,拉着不太聪明的混混骂骂咧咧地离开了。
长久的静默后,齐愿确认混混真的离开了才心有余悸地关好门,转身确认江匀昼的状况。
身后是跌坐在地、眼神黯淡无光的江匀昼。齐愿蹲下身查看他的脸,他脸上前一阵子的伤口才刚刚痊愈,这下又添了新伤。看到他红肿的嘴角,她连忙在冰箱里找能够冰敷的东西,可最后只找到了冰水。随后她找来一张干净的毛巾,将冰水倒在上面拧干后轻轻敷在江匀昼的脸上。
跌坐在地的少年一言不发,和那晚在巷子里蜷缩在角落里的身影渐渐重合。
“你的事情我多多少少听王记饭馆的老板提及过,刚才那两个人还有一两周前的晚上在巷子里围殴你的人都是你爸爸的债主,对吗?”地上的少年还是沉默不语,齐愿注意到他的眼眶渐渐泛红。“你为什么一点都不反抗,任由他们欺负打骂你?”
江匀昼神色痛苦又绝望,终于颤抖着开了口,声音里带有难以压抑的哭腔,“他们说的没错,是我爸爸害了他们,害得他们家破人亡,他们打骂我都是应该。”他终于控制不住逐渐汹涌的泪水,眼泪顺着他的下颌线滴落在他的白衬衫上,很快便洇湿一大片。
齐愿用湿毛巾轻轻地拭去他脸颊的眼泪,像当初在医院外江匀昼安慰她那样柔声开口,“你也清楚是你的爸爸害了他们,你既不是主使者,也不是受益者,你是你爸爸家暴遗弃的受害者,和他们一样是受害者。你为什么要用你爸爸的错来惩罚无辜的你自己?”
闻言,多年来陷入自厌自弃自责的少年懵懵地抬头,齐愿却不等他开口继续道,“我们决定不了自己出生在什么样的家庭,但要相信我们可以决定自己的未来。”
许久的宽慰过后,齐愿再次开口,你愿意听听我的故事吗?”
地上的江匀昼不明所以地点了点头,蹲了许久的齐愿有些脚麻,索性直接靠着沙发坐下,坐在了江匀昼的身旁。
齐愿开始向他讲述自己的原生家庭,讲述自己不被爱的凄惨童年和重男轻女的亲生父母,讲述自己顽劣歹毒的弟弟和差点无法继续读的高中,讲述自己温柔的大姨和凶残的大姨夫。考虑到江匀昼还是个未成年的异性高中生,她隐去了章超年猥亵她的经历。
电闪雷鸣的那天深夜,陷入绝境的齐愿看到了举着菜刀狠狠砍向章超年的齐雅兰,明明是非常恐怖惊悚的画面,齐愿却像是看到了神明。
可惜章超年注意到了身后卧室门的响动,下意识回头看到了举着菜刀狠狠砍来的齐雅兰,他瞬间侧身躲开,齐雅兰的菜刀只堪堪划过了他的手臂。他的血顺着手臂流下,染红了齐愿卧室的床单。
齐雅兰像发了疯一般地继续朝章超年挥砍,章超年被这场景吓呆了,大骂着疯子,连衣服都来不及穿好就连滚带爬地冒着暴雨出了门。他走之后,齐雅兰放下菜刀,将齐愿紧紧搂在怀中,流着眼泪一遍又一遍地说着对不起。
“那你的大姨夫这么家暴你们,你们就没想过报警吗?”齐愿的思绪瞬间被江匀昼的提问声拉回,地上的少年不知道何时停止了抽泣。
“没用的,我们报警了无数次,每次都被章超年以‘家务事’的借口糊弄过去了。久而久之,连警察都不太想管我们了。”
江匀昼发出一声叹息,又担忧地开口,“那后来呢?你们就这样一直忍了这么多年吗?”
“当然没有,章超年没过多久就死了。”
齐愿努力回忆着那天的事情,那是一个燥热的下午。她走在楼下的路口准备去买菜,和狐朋狗友喝完酒的章超年刚好骑着摩托车出现在路口,被突然冲出来的一辆小轿车撞飞,随后重重地摔落在地。小轿车见路口人烟稀少也没有监控,立马发动引擎逃逸了。
“路口就只剩下了奄奄一息的章超年和离他不远的我,他注视着我,眼神哀求我救救他。”
当时的章超年被小轿车撞飞十几米远,摩托车被摔得四分五裂。即便当时的齐愿打了救护电话,他能存活的希望也十分渺茫,但她不敢赌这一丝一毫的他活过来的可能性。想到她和齐雅兰无止境的被家暴、一直活在担惊受怕中的生活,她就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怜悯,她不敢去赌一个一而再再而三犯错的男人的口头承诺。
亲眼目睹章超年哀求自己的眼睛渐渐失去生机,齐愿的心里升起彻骨的快慰和解脱的庆幸,她喘着粗气,回家将这个消息告诉了齐雅兰。齐雅兰将她搂在怀里,眼里没有丝毫死了丈夫的悲痛,只是流着眼泪一遍一遍地重复,我们终于自由了。
收回思绪,齐愿转头看向江匀昼,将自己埋藏多年的秘密和盘托出,她的心里如释重负。
“或许你会觉得见死不救的我很可怕吧,但是这么多年以来,我从来没有一刻为我当初所做的选择后悔过,无论再来多少次,我都会做出同样的选择。在我心里,那个男人死不足惜。”
江匀昼摇了摇头,直视着齐愿的眼眸,“在那种情况下,你的选择是自保,你没有错。”
齐愿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转而讲起了之后发生的事情,“后来,我读了大学去了北宁城工作,大姨生了病,这个时候我遇到了值得铭记一生的恩人,他拯救了走投无路的我和病情危急的大姨。”想起十二年后的江匀昼,齐愿的嘴角泛起一抹浅淡的笑意,她转头看向眼前这个还处于自我怀疑阶段的孤僻少年,一时间感到有些恍惚。
“后来,大姨痊愈了回了老家,我的亲生父母以大姨生了病为由将我骗了回去,之后便把我卖到了越川县,我中途逃脱,这才遇到了你。被拐卖的事情,我真的没有骗你。”
“我大姨常说,我的名字代表着祝愿和希冀,是值得期待的一切美好事物,希望我的人生可以和名字一样圆圆满满。在我看来,你的名字也是,匀代表着顺匀,昼代表着光明,希望你的人生也可以和你的名字一样顺顺利利,充满光亮。”
江匀昼的耳尖有些微微泛红,他有些不自然地转动眼眸,闪躲着视线向侧边看去,发出一声几乎听不清的轻语,“谢谢你。”
惊讶于江匀昼的主动道谢,齐愿正要开口。
可这个时候,“咕——”的一声,齐愿的肚子发出一声不合时宜的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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