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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山的路由蜿蜒曲折的泥土山路和修好的水泥台阶交织组成。一开始,齐愿还信心满满,还能跟江匀昼闲聊开玩笑,两个小时过去,蜿蜒而上的山路和繁复漫长的台阶像是看不到尽头,她的气息逐渐紊乱了起来,同行的登山人群已经折返了不少。
她大口喘着粗气,转头看向身旁的江匀昼,他却面色如常,甚至连一滴汗都没有出。她一时间大为震撼,果然社畜的体力还不如高中生。
江匀昼注意到她的视线,回过身询问,“你还可以吗?还要继续爬吗?”
“来都来了,当然要爬到顶!”不甘心半途而废,齐愿定了定脚步回答,但片刻后又怂了怂语气问,“不过还有多远啊?”
江匀昼摇了摇头回答她说自己也没爬过,不太清楚。身旁路过的游客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好心回答道还有一半。
闻言,齐愿大惊失色,都爬了这么久了,居然才走了一半吗?不过既然是自己要求来的,就不能中途放弃,她在原地平复好呼吸继续前进。
又是两个小时后。
“阿昼,你拉我一把,我走不动了!”离山顶还有肉眼可见的一小段距离,齐愿走走停停地坚持走到了山顶附近,实在走不动了。此刻的她脚步沉重,大汗淋漓,像刚跑完了五个八百米,但身旁的江匀昼只是出了一层薄汗。
不是,这小孩体力这么好吗?明明几个月前初见还是一副瘦削的模样,看来是这几个月被自己养好了。
江匀昼回头看向她半死不活的模样,没忍住发出了一声轻笑,齐愿满头黑线,一边把手腕伸向他的方向,一边嘟囔着:“你还笑!”
闻言,他收起笑意,右手握住了她的手腕继续往山顶走。齐愿感受到他手掌上一层薄薄的茧,此刻正紧紧握着自己,坚定地往前走。
终于到了山顶,登顶的人群已经只剩四分之一。两人找了一块干净的大石头坐下休息,江匀昼从自己的背包里拿出两瓶提前装好的矿泉水,拧开瓶盖递给齐愿。她接过水咕嘟咕嘟地喝了大半,随后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他们是早上六点多出发的,七点左右开始爬山,现在已经十一点多了。
此刻爬上山顶后,越川县的风景一览无余。越川县是由一个中心县城和周边十几个乡镇组成,有一圈绵延不绝的群山环绕在周围,她当初被拐卖的目的地应该就是越川县某一个通讯落后、交通闭塞的村落里。
不过现在从山顶望去,越川县的风景倒是挺不错的,远处群山的轮廓若隐若现,有大片郁郁葱葱的树林,还有一条江从县城中央穿梭而过,和大片的村庄与田地共同组成了一幅壮丽的山水画卷。
山顶清凉的微风拂过,驱散了齐愿因为长久的爬山带来的燥意。休息过后,她恢复了些许体力,随即得意地向身旁的江匀昼开口:“怎么样,风景不错吧?是不是比你在家待着强?”
江匀昼凝望着远处风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半晌后才回答,“嗯,不过你还是保存好体力,这座山没有索道,等会我们还要原路走下山。”
啊!齐愿顿时哽住,她这哪是来放松了,分明是折磨自己来了!以后果然还是要多加锻炼,这体质简直太脆皮了!
随后,两人在山顶的餐厅吃了饭,又在山顶转悠了一圈买了些小玩意,过了正午后准备返程下山。不过所幸下山比上山轻松很多,两人只用了两个多小时就到达了山脚。
江匀昼依旧是一副云淡风轻的表情,平静地开口问她:“现在时间还早,还要去古镇玩吗?”
刚把气喘匀的齐愿连忙摆手,回答他明天再去,再走下去她就要散架了。他没再多说什么,跟着她一起回了家。
休息了一整晚后,齐愿又恢复了活力,第二天清早,按照昨晚的规划,两人背好背包整装待发。临出发之际,江匀昼房间里万年没收到过消息的老年机突然响起铃声,他疑惑地走进房间,讶异地思索着这个时间谁会找他。
屏幕上是一个陌生来电,接通电话后,江匀昼霎时瞪大双眼、脸色苍白,不可置信地怔愣在了原地。
是他的外婆打来的电话,告知他:他的母亲郭惠华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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