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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的两把伞都坏了,好在徐应真身边的嬷嬷又找了一把伞给他们。
二人挤挤挨挨地撑着一把油纸伞并肩走着,一阵沉默,只有雨滴打在伞面上啪嗒啪嗒的声音。
虽然出了一点小意外,但也算是目的达到,黎又蘅一边走着,一边寻思着该如何开口搭话。
她用余光斜了袁彻一眼,若无其事地继续走着,脚步却故意往旁边偏。
果然,袁彻为她擎着伞,怕她被淋到,便又挨过来一点。
她目视前方,装作不经意地又往旁边偏,袁彻只好举着伞再次凑近。
她的肩膀都要露到伞外了,终于衣袖被轻轻扯了一下。
袁彻说:“你过来些,别淋到雨了。”
黎又蘅颔首,往伞下靠近,“多谢郎君为我撑伞。”
“夫妻之间,不必说谢。”
黎又蘅微微一笑。
小心思得逞,可算是说上话了。
不过二人之间冷了这么久,她也不好上来就跟他提画的事,便随意地闲聊起来:“郎君近日可是公务繁忙得很?”
“嗯。”袁彻看向她,“怎么了?”
“无事,看你整日早出晚归的,怕你太累了。”
二人好些时日没说话,黎又蘅上来就关心一句,倒让袁彻有些受宠若惊。不过那晚的事,就此翻过也好。
“不累,我很好。”他的目光安静地落在黎又蘅的微翘的眼睫,“刚才见你吃了不少螃蟹,那种东西性寒,你回去喝一点红糖水缓缓。”
黎又蘅没想到他如此细心,侧眸看他一眼,说好。
到了廊上,袁彻将伞收起,黎又蘅惦记着画的事情,经过书房时,故意道:“郎君,你书房的窗户没关,怕是雨水飘进去了,要将你房中那些书卷字画给弄潮了。”
袁彻这便瞧见窗边的长条案上的笺纸都被吹到地上了,他微微蹙眉,推门而入,“疏忽了。”
黎又蘅积极地跟着进去,“我帮你收拾。”
这还是她第一次进袁彻的书房,她先环顾了一圈。
这书房地方不小,除了休息的里间,外间的一大半都被书架占据,上面摆满了书籍,门边立着一个博古架,上面放了些文玩,外间正中的墙上,挂着一幅画,她定睛一瞧,正是沈徽音想买的那幅雪景图。
摆在这么显眼的位置,可见是十分珍视这幅画了,恐怕袁彻是不会卖的。
黎又蘅走到窗边,蹲下身子帮袁彻一起捡地上的笺纸。
她看着纸上的字,问道:“郎君,这是你平日习的字吗?”
“嗯。”
“不愧是才子,这字写得可真好。”
“不过是随便写写。”袁彻轻咳一声,从她手里接过笺纸,“平日里公务不忙的时候就习字作画打发时间,当个消遣……”
他话音一顿,看黎又蘅一眼,自嘲地扯了下唇角,“你可能会觉得有些无趣。”
“怎么会呢,这是雅趣。”黎又蘅惦记着好友的事,对袁彻说话格外友善,“我爹平时也爱做这些,他还爱倒腾字画,不过我看你这里的藏书藏画比他还要多呢。”
外头凄风苦雨,袁彻的眉目间却晴朗无比,“我的确很喜欢书画,其实闲暇之余练练字赏赏画,不只可以打发时间,还可以修炼心性。”
说到这儿,黎又蘅将目光投向墙上的那幅画,正赶上袁彻这会儿被她说高兴了,她就问问他是否愿意出售那画。
她刚要张口,袁彻先出了声:“说到这儿……”
“我之前让你抄写静心经也是希望你可以修心,若是坚持,必能从中受益,不过你并不想抄。”他目光透出几分无奈,“也罢,我不能逼你。”
黎又蘅愣了一下,又看了眼那画,立刻捡袁彻爱听的编:“抄,我抄了。”
她脸上含笑,“郎君的好意我怎会不知呢?其实我每日晚饭后,都会把那静心经抄一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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