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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拖着他在雪地里滑着走。
这样果真快多了。
一个时辰后,温影杳成功将乌虔拖进自己的客房,她卸下力,任由他歪七扭八躺在床榻上。
迟则生变。温影杳不打算久呆,便速速换下衣服,升起暖炉烤暖了身子。
一杯茶水囫囵下肚后,体力已恢复大半,她将匕首别进腰间,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客栈。
山间小道上,一辆马车疾驶在夜色中。
路程漫长,估计后日才能到达苍都,温影杳拨开车帘,静静看着窗外流动的夜色。
远处的村落隐约可见,其间有大片厚雪覆盖的麦田,夜色之下一片安详。
这时,前头驾车的老马夫开始自顾自哼起小调来,在寂静的夜色中显得格外顿挫悠扬。
逼仄的道路颠簸多石,温影杳却难得觉得舒适,逐渐静下心来。
那歌哼到后面缓而轻长,温影杳愈发觉得这调子实在耳熟。
即便没有唱词,记忆里也有几乎重叠的曲调。
远山此起彼伏,让她不禁回想起北姜的绵延景色来。
彼时的北姜正与边境流寇起着冲突,营地短暂地扎了下来。
温影杳虽是乌虔帐中的侍奴,却迟迟不得进展,于是一日,她偷偷跑到营外寻到幺囚子草嚼食服下,故意引发高烧。
夜半,她一身冷汗,斗胆唤起了地铺上背对她入睡的乌虔,“小殿下,奴身体不适……”
少年半撑起身子,靠过来探她额间的体温,皱了皱眉头,“你发烧了。”
温影杳蓄意将停在额前的手背轻轻按住,哑着嗓子喟叹了一句好凉,只见那瘦削手臂一僵,立刻抽了回去,“别乱动。”
迷迷糊糊间,温影杳听到淅沥水声,接着冰凉药帕敷在了额头上,顿时散了几分热意。
实际上,温影杳很能忍痛,此次高烧导致的头疼欲裂并不算太煎熬,但她依旧看准时机涌出泪来,盈着一双湿润无力的眼睛,拉住乌虔的袍袖虚弱开口:
“小殿下,阿祈难受。”
少年撇开眼,但并未扯开衣袖,任由她抓在手里,随后递来一枚药丸,“张嘴,吃了退烧。”
温影杳微微张嘴,雪白贝齿轻咬住那枚药球时,佯装不经意触碰到他的指尖,留下转瞬即逝的温热,“殿下,这是何物?”
少年不出所料红了耳尖,他凝滞半晌,疏冷语气带上一丝柔和,“这是北姜特有的草药丸,由鬼针草和千里光所制,对降热退烧颇有疗效,你明早就会好。”
“谢过殿下。”温影杳扯过一抹虚弱的笑容。
乌虔没有发言,起身要去熄灭屋灯打算继续歇息,温影杳见机一把拉紧袖子,“……殿下,陪阿祈说会话吧。”
“不行,你需要休息。”
“小时候身子虚弱,发烧时总做噩梦,时常惊醒,我娘亲便会给我讲故事。”
生病这么好增进关系的机会,她又怎会错过?温影杳动之以情,语气落寞,“......可我娘亲早就不在了。”
面前之人垂眼微怔,却并未答言,依旧起身去吹灭烛火。
营帐再度陷入黑暗的刹那,温影杳收起泪水,一张苍白无辜的脸冷了下来。
难不成方才的语气不够楚楚可怜,亦或是他看出了自己的无端矫饰?她有些气馁。
下一秒,乌虔却在她床侧坐了下来。
“要听什么。”他声音很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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