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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雨下得急,风刮得呼呼作响,天空更是一阵电闪雷鸣,整个世界只听得到雨水拍打屋顶、窗户的动静。
第二天早上醒来,一院狼藉。
全是打落、吹来的树叶、断枝,堆在地上,湿哒哒地团在一起。
程殊生物钟很准时,醒的时候才六点半,给班主任发了条信息请假,理由是昨天下雨,家里猪圈塌了他去找猪。
发完之后,也没管班主任信不信,闭着眼睛躺了好一会儿,直到肚子饿得响了两声,才认命起床。
指望他爸管他的死活,他都活不到这岁数。
身上的疼劲儿比昨天好点,他磨磨蹭蹭走到门口,偏过头被玻璃映出的脸吓一跳。
怎么肿得像头猪,夸张是夸张了点,但左边脸下颌到嘴角那块,肿得很厉害。
程殊走到院子里,风一吹,觉出点冷意,又回去扯了件外套穿上,才踩着拖鞋,啪嗒啪嗒地堂屋那儿翻冰箱。
打开保鲜层,发现里面多了个饭盒,他拿出来刚要掀开,就听到他爸声音,吓了跳。
“偷偷摸摸的,我还以为是进贼了。”程三顺站在房间门口,打哈欠看他,“昨天买的宵夜,还好用塑料袋装着,不然得淋湿。”
程殊掀开盒盖,是卤牛肉跟猪耳朵,平常把他最喜欢买的下酒菜。
“我一会儿拿当臊子拌粉吃了。”
程三顺昨天是冒雨回来的,睡得晚。
这会儿还困,哈欠连连,“你自己看着办,别给那小子占便宜就行,肥水不流——”
说着眯起眼,看程殊要走,上前把人叫住,“等会,你又跟人打架了?”
打架的事,程殊也没瞒过程三顺,反正也不怎么管他,“啊,被几个人勒索要保护费,打了一架。”
“谁收你保护费?那你给了?”程三顺伸手去碰他脸,“疼啊,上药了没?”
程殊疼得倒吸一口气,往旁边退一步,“你别碰了,疼呢。”
“哪家的小兔崽子,让老子碰上,给他打得找不到北。”程三顺缩回来,骂了一句。
程殊看他一眼,说:“杨少威啊,还能有谁。下回你见着他,记得给你儿子报仇。”
说完拿着盒子往外走,直接钻进厨房。
程三顺听完,难得的一声不吭,平常“父慈子孝”的情形没上演,他就站在那儿,隔着窗户看厨房里的程殊。
瞥见梁慎言那屋的门打开,程三顺立即拉上窗帘,坐回床边点了根烟。
梁慎言这个点起来,完全是因为睡不着。
他有点轻微失眠,但前两天睡得还行,所以没在意,结果昨晚上半宿都睁着眼听雨声,就睡了三个多小时。
他房间跟程殊房间的隔断跟纸糊的一样,程殊醒那会儿他就醒了,然后等到程殊起床出门,又进厨房他才起来。
下雨天犯懒,要不是饿了,他也没想起。
程殊正在烧火,火光映在他脸上,比灯要亮。
听到声音,转头看了眼,发现是梁慎言惊讶问:“你起这么早?”
问完又说:“我吵到你了?”
梁慎言看了一圈,拿了张小板凳坐他旁边。灶里的热意飘来,倒没外面那么冷。
“没,就睡不着,雨声太吵。”
“我睡得沉,都没怎么听到。”程殊抓了下脸,脸上被灰蹭了一块。
梁慎言好奇问:“怎么烧火?不是有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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