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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低沉沙哑。陈静安目光明亮:“试试看。”沈烈扯唇笑起来,笑里狷狂炙热,克制在每一根肌肉线条里的冲动几乎瞬时苏醒过来,蛰伏太久,怎么开始又如何结束,整个过程早在脑子里上演过上百遍,他摁住她的腰,力道偏重,像是要将她牢牢钉在自己身上。陈静安心脏狂跳,却摁住他的手,眼里有股倔意,她要自己来。从法,那股渴意已经深入骨髓,像中毒,煎熬与快意几乎让他升天,他绷紧肌肉,控制力出乎意外,像是一根蓄势待发的弦,随时都可能断掉。但演奏者并不知道,沈烈的临界值到底在哪里。她撕下一小枚包装,节。完整章节』()太难了。陈静安忍不住皱眉,试过几次后有些放弃,她停下,对上沈烈的视线,小声又心虚道:“不想做了。”这件事,并没想象中好。沈烈目光示意,唇角带着笑意问:“就这样?”“你去洗澡?”陈静安有些无奈,的确是耗费体力,她已经没什么力气,更不想再动。这话说的很没道理。撩拨人的是她,要结束的也是她。陈静安准备从软榻下去,还没捡起裙子就被重新捞起来,天旋地转间,两个人的位置对调,沈烈双臂撑在她身侧,像是松树枝上厚积的雪被打翻,纷纷扬扬倾落下来的,还有雪松冷调气息。她的呼吸里,全都是他的气息,根本无法逃离。沈烈彻底结果掌控,他耐心早就耗尽,等待的每一秒早已经在暗中标好代价,她多磨他一分,都将收取更多的利息。沈烈充分发挥资本家的残忍,要吞其肉啖其骨,吮吸血液,吃干抹净。陈静安被翻来覆去地蒸煮。身体里血液沸腾,灼烧着一块骨头,她忍不住蜷缩来缓解这种陌生感,却又被沈烈一点点打开,每一部分都要被展开,完完整整的,全摊在他眼底。煎熬到受不住,他低头吻住她的唇,在她毫无准备时凿进灵魂里,喉咙里的声音全都被他贪婪吞噬掉。发不出声,眼尾有眼泪掉出来。痛到像是被整个劈开,她几乎不能言,这剩下破碎的呜咽,被吞掉,到最后都是些细细碎碎的声音,沈烈像是没感情的刽子手,他可以极尽温柔地吻掉她眼尾的眼泪,但什么时候该处决没有半点犹豫,他在上空,看着她卷曲又舒展,节奏完全由他做主,浮浮沉沉间,她感觉到陌生的快意。沈烈也有察觉,扯唇笑笑。那笑让陈静安感觉到羞耻,好像她不该如此,要住唇,抬起手臂挡住眼睛不愿再看,沈烈偏要拉开她的手,握着她的下巴,让她与自己对视,看见他瞳孔里自己的倒影,是何种神情。反反复复,被置身于滚烫的油锅中煎炸。
古钟被撞击,清脆悠扬的钟鸣声,像一圈圈荡起的涟漪,一声接着一声,不绝于耳。后来沈烈抱着她从软榻起身,她误以为得救,喘息片刻,刚接触到柔软床被,又是全新一轮,比起软榻上狭小空间,这里空间更大,足够沈烈随心所欲,他放开她的唇,声音从喉咙里溢出来,痛苦或快乐,全都毫无遮掩。她企图咬住手背,却被沈烈握住,推至发顶。凶狠又热烈。时间长得好像永远不会结束,陈静安只知道自己声音里带着哭腔,沈烈像是新得一个新奇玩具,耐心十足地探索怎么去玩,都有什么玩法,她溃不()成军,沈烈教她的话都能说出口,她累得闭眼像几天未合眼。她伸手握住枕头,想也没想砸过去。轻飘飘的,哪有什么力度,沈烈接过,垫在她的腰下。陈静安脸上鲜红欲滴,心底骂了句混蛋。一直到半夜,两个人体力耗尽,饥肠辘辘,沈烈抱着她去浴室洗过,换上干净衣服,床单是不能再继续睡了,来不及换掉,只能换个房间,沈烈随手拿了条休闲长裤套上,要下楼做点吃的。饥饿战胜困意,陈静安想吃东西再睡,套上睡裙跟着一块下楼。沈烈刚洗过,上身没穿,宽阔后背还有未擦干的水迹,被体温烘烤成为蓬勃的水汽,她跟在在身后,面红耳赤,偏移开视线。沈烈打算煮面条,简单快速,他从冰箱里拿出两颗蛋,切番茄时姿势熟稔又随意,一眉一眼有着餍足后的慵懒,配上那张脸观赏性十足,他三两下就煮完两碗面条,再撒上一小把葱花,卖相跟味道都不差。他端过来,陈静安闻到味道早已经饿坏,瞥眼见她看到他肩膀上的红色抓痕,以及已经变浅的牙印……所有的印记都在提醒她刚才发生过什么,她怔愣两秒后立刻低头,被热气蒸脸,轻易就泛红。面条热气腾腾,不能马上吃。她将头埋得低低的,夹起面条慢慢吹着,等吹冷再入口。沈烈看她几乎要将自己整张脸都要埋进碗里,伸手将她挖出来:“是吃面还是吃碗?”“哦。”陈静安心不在焉地应一声,视线还是躲着他。“多吃点,不够再煮。”“够了。”陈静安声音闷闷的。“要吃饱?”沈烈声音有过度后的哑。陈静安满脑子都是刚才发生的事,本能地警惕性抬眼:“吃那么饱干什么?”反应大到自己都有些懵。陈静安意识到,再次埋头吃面,又被沈烈给挖出来,像是纠正小孩不正规的用餐动作。她轻咳一声,掩饰性的,想将这一篇就此揭过。刚入口,就听沈烈不紧不慢道:“还能干吗?”她直接呛到,撑着桌面咳了两声,沈烈过来拍着她的背给她顺气,又抽出纸巾递过来,问她脑子里在想些什么。陈静安拿过纸巾,按了按唇边。抬眼间全是沈烈紧实肌肉跟精瘦窄腰,长裤到腰间,线条没入裤边……陈静安忽地移开视线,手挡住脸,连余光也一并阻挡。“你穿件衣服吧。”沈烈低头,轻笑一声,拉开她的手,又将她转过来,被迫看向他:“前面脱我衣服时怎么没见你这么说。”“还是说,用完即弃?”陈静安整个烧起来,听不得这些话,低声道:“别说了。”模样正经的不行。沈烈靠着餐桌,姿势懒散:“陈静安,你怎么像个偷吃肉的小尼姑,偷完腥,拿起木鱼诵经,跪坐佛前,又要扮作六根清净的模样。”“我没有。”陈静安下意识否认。怎么会有人这样形容,好像她被蛊惑,真破了清规戒律,那种禁忌感,让她感觉到羞赧。“你有。”沈烈仍低笑。陈静安有些恼意,想要离他远些,至少不要再听到这笑声,却又被握住手臂,轻易带到他怀里,他一手托着她的腰,恣意又有些放浪:“小尼姑,你面慈心善,再渡我一次。”“你别胡说。”沈烈恍若未闻,目光越过她落在沙发,哑笑:“在那再做一次好不好?你当时醉得厉害,扬言要对我用强,这次,我可以让你称心如意。”说得好像他多大方慷慨。陈静安睁着眼,听他胡说八道,她当时只是喝醉,并没有失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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