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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总裁专属的楼层,江南径直往总裁办走,路上也没人拦她。
到门口时,发现门并没有关紧,里面传来男人的说话声。
她并非有意偷听,只是刚巧里面两人的嗓门拔高了一度,声音很清晰地传了出来。
“看来您是希望我离开这里?这么不想我留下吗?”曾昱博的声音淡淡的,没有太多情绪。
“还是那句话,我看不出你待在这里有任何好处。”岑君的嗓音带着独特的磁性,低沉温厚。
“……”然后是一阵沉默。
江南听到这里,实在忍不住了,面色严肃地推开门,走了进去。
说实话,她心情不太好,如果曾昱博因为她丢了这份前景很好工作,她会非常非常愧疚。
毕竟,同是山村里走出来的贫困大学生,她知道这份工作对他和他的家庭来说意味着什么。
或许岑君说得对,她对曾昱博,从来都是同情多过于爱慕。
里头的两个男人同时看向她,曾昱博的眼里有一抹诧异和惊喜,而岑君眼睑颤了下,面色晦暗不明。
大概是江南脸上藏不住情绪,岑君立刻明白了她的来意,也察觉到她已经听到了他们之间的对话,语气不太愉悦:“有事待会儿说。”
江南以为这是他的缓兵之计,不肯走,固执地看着他:“不行,现在就要说明白。”
岑君扯了下嘴角,看起来像是被气笑了,点点头:“好,你说。”
“你不能开除他。”江南对岑君是一点弯都不绕,有什么说什么,“他在泰姆干了这么久,一直勤勤恳恳、鞠躬尽瘁,能力有目共睹,晋升得比别人都快……”
曾昱博反应过来,拉了她袖子一下,江南示意他别说话,继续道:“现在泰姆成了行业领头羊,你就想把他开掉,传出去别人会说你手段卑劣!”
岑君视线停在曾昱博的手上,眼睛眯了一下,扬眉道:“所以,你这是在为我考虑?”
江南不着痕迹地挣开曾昱博的手,抿了下唇,气焰弱了两分:“都有吧。”
都有是什么意思,端水大师?
“呵。”他冷笑了一下,连多的话都懒得说,一挥手将两人赶出了办公室。
江南气鼓鼓地拉着曾昱博袖子往外走,曾昱博想回身跟岑君说什么,江南拽着他非不让他说,还告诫他:“不要求他!失去你是他的损失。”
“……”岑君唇角崩得紧紧的,气得咬牙切齿。
他认真在想,到底咬她身上哪个部位,才能消了这场气。
出了总裁办,江南叹了口气。
她知道岑君这人打定主意的事,必然没有商量的余地,只好一脸郁闷地带着曾昱博上了楼顶。
曾昱博跟在她身后,倒是心情不错,竟然还勾着嘴笑。
到了楼顶,他终于找到机会开口:“你误会了,岑总没有要开除我的意思。其实吧,岑总是我见过的所有领导里心胸最开阔,也最重视人才的。”
“?”江南抬头看他,眼睛里全是问号,马上又撇了撇嘴角:“你不用帮他说话,我都听到了。”
曾昱博轻轻耸了耸肩:“那你可能没听到前半段。实际上岑总是想把我调到上海的分公司去任技术部经理,虽然职位是平级,但那边显然有更好的晋升渠道。新公司嘛,挑战多一点,机会也多一点。”
“……”江南嘴巴张开又合上,回想了一下她听到的两句话,原来竟是这个意思。
看来她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江南很是懊悔,简直恨不得立刻下去向岑君道歉。但曾昱博似乎还有话说,转过头来很认真地看着她,像要记住她的样子:“我已经决定去上海了,他说得对,待在这里确实没有任何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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