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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香贴上宿流峥的唇,丝丝缕缕溜进他心里去,他垂涎地贴着扶薇的手背。唇下凝脂玉肌,柔腻得让他唇颤,让他情不自禁探舌轻轻地舔。
扶薇在睡梦中皱眉,口中发出不满的嗯声。低低的一声呢喃,却在宿流峥的心里掀起轩然大波。
他瞬间松了手,人向后跌坐。
扶薇蹙眉,于睡梦中抬手,指端摸了下自己的脸,纤细的手指顺着她的脸颊慢慢滑落,最后落在枕上。
在她的手背上,还留着一点湿痕,那是宿流峥舔过的痕迹。
宿流峥睁大了眼睛,死死盯着扶薇的手。
她是哥哥的女人。
宿流峥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他闭了下眼睛,手撑着起身,重新蹲在扶薇面前,缓缓伸手,去扯扶薇腰下压着的一方丝帕。
丝滑的帕子擦着她的腰身,被宿流峥缓慢拽出来。他盯着这方帕子,慢慢转移视线,盯着扶薇的腰。
丝帕落进宿流峥的手中,他凑到唇鼻前用力去嗅。
好香,好香好香啊。
嫂嫂身上一定会更香的。
宿流峥蹲在那儿凑过去,他想凑得更近一些,膝盖逐渐前倾直到跪在地上。
他跪在扶薇面前继续往前凑近,夏日的风从大开的门窗穿堂而来,吹着扶薇的轻纱衣摆涟漪般浮动,衣摆下纤细皙白的腰身若隐若现。
宿流峥闭上眼睛,让她的柔纱衣摆一下又一下抚过他的鼻翼,像嫂嫂的手轻轻抚摸着他。
人好像进入了仙境,身体被云雾彻底包裹起来,他呼吸轻浅,心脏却狂跳。
院子里的脚步声打断了这腾云驾雾的美梦。
宿流峥睁开眼睛,漆黑的瞳仁底蕴着阴邪的责怒。再看一眼扶薇,他忽然怔怔然这个人是自己的嫂嫂。
攥着丝帕的手骨节握得发白,他快压不住眼底的戾气,咬着牙起身,迅速走出去,闪身进了隔壁他自己的房间。
灵沼瞧着风大了些,悄声走进来,轻手轻脚地将正对着扶薇的窗户关好。
夏日穿堂的暖风被拦在外面,屋内一切归于平静。
隔壁的房间里,宿流峥四仰八叉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好半晌,他抬起手,将手中捏着的丝帕展开覆在脸上,他就这样慢慢睡去。
他久违地沉眠,居然没有做噩梦。
直到饭香勾着他苏醒。
虽然蘸碧和灵沼不用梅姑做饭,可梅姑今天中午还是自己做了一桌子菜。她做了些宿流峥喜欢吃的东西,也向灵沼询问了扶薇的口味,做了几道扶薇喜欢吃的菜。
扶薇本来不想出去吃饭,可是听灵沼说梅姑花了些心思特意做了几道她喜欢吃的菜品。她还是出去了。
三个人坐定。梅姑笑着说:“薇薇,试试看合不合口味。要是不合口味就直说,你手边那两碟是蘸碧做的。就是怕我做的不合你口味,你还能有东西下口。”
她这样周到让扶薇没有什么可挑剔的,扶薇笑起来:“您客气了。昨天早上吃过您做的小菜,好吃得很。今天这一桌子上的菜,色香味前二都齐了,味道也肯定不错。”
“你能吃惯就好。”梅姑笑着拿起公筷,给扶薇夹了几道自己的拿手菜。
“您不用客气。我自己来就好。”
一直默不作声的宿流峥突然低声问:“嫂嫂为什么不叫你娘?”
扶薇全当没听见,拿起筷子来吃饭。
梅姑冲宿流峥摇头,也不解释,而是拿了公筷给宿流峥夹菜,转移了话题:“多吃些。”
扶薇瞧着梅姑不仅给她添菜时用公筷,给自己儿子夹菜竟也用公筷。这本也寻常,可在农户却不太寻常。再瞧梅姑言辞姿态,倒是没多少村妇的样子,甚至在梅姑的眉眼间能看出年轻时的清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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