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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背影走远,萧氏难抑激动,对杨兰芷道:“那就是娘亲给你说过的国公爷!”“你要是能和这位爷攀上点关系,怎么样都是值了的!”她这话太过直白,杨兰芷微红了脸,除了耻于母亲在三婶前讲这些话,更多的是羞赧。这般俊美高大的男子,莫说她这种从未接触过外男的女孩,便是相看过不少青年才俊,有见识的贵女,亦为之折服。只是她们不晓得的是,方才裴劭走过去时,在他的袖摆的掩盖下,他的手,不轻不重地捏了下林昭昭的手指。林昭昭指尖有点麻。她清清嗓子:“走吧。”萧氏边走,边和杨兰芷说靖国公的事迹,走了十来个阶梯,便看上面下来一个面相讨喜的沙弥,沙弥身后,还有几个抬轿的轿夫。沙弥对三人鞠礼:“夫人小姐,九九阶要清路,烦请几位跟着轿子一起上来。”萧氏对清路毫无异议,济天寺是京城最大寺庙,那些权贵来之前,会叫僧人清路,再正常不过,再联系方才来的是裴劭,她想打听,但沙弥嘴紧,什么也没透露。末了,三人坐着轿子,一路到济天寺,倒省得再爬阶梯。跪拜过佛祖,临到午食时刻,林昭昭寻个机会,独身往寺庙的一片竹林走去。没过一会儿,裴劭果然跟上来了。不用林昭昭找寻,他就站在翠竹之下,风姿琅琅,一对上她的双眸,他眼中盈着笑意,加之他这几日衣裳颜色浅,乍一看,眉宇间那股少年感明显了几分。知道裴劭清过场,林昭昭直说:“都说了我自己来便是,你怎么还跟来?”被她质问,他不慌不忙,扯说:“我也来礼佛。”裴劭并不信佛,林昭昭懒得和他说这个,问:“宫内不是有马球赛?”裴劭:“不着急。”亏他想得出清路这种借口,萧氏不知道,今日圣人起兴,宫内有马球赛,勋贵世家都去了,哪会来济天寺。林昭昭还想说什么,忽的,裴劭欺近,张开双手环抱住她。两人的怀抱,煞是契合,好像合该如此,从来如此。林昭昭愣了愣,挣扎了一下,“佛门净地,你别乱来。”裴劭压低声音,说:“没得到你的祝福,我比赛会输。”林昭昭:“……”她信他个鬼,这马球赛,裴劭能输,她都能一口气从京城跑到凉州去!但看他眼神晶亮,林昭昭心下一软,开口:“你要什么祝福?”裴劭想了想,眼里光泽些微闪烁,道:“给我留个印痕。”林昭昭:“嗯?”他埋在她脖颈处,轻轻蹭了蹭,牵着唇角,小声说了什么。林昭昭耳尖泛红,一口拒绝:“不可能,你发痴吧!”裴劭也不气馁,亦或者说,他本来就不觉得林昭昭会答应,之所以提那个要求,是为了让林昭昭接受他真正想提的事。于是,他假作妥协,低声道:“那行,你咬在我这儿。”说着,他侧了侧脖颈,露出肩颈的弧线。林昭昭:“你……”她歇了口气,架不住裴劭这厮不讲理,算了,反正不能咬在那个地方,这里也不是不行,况且用衣襟就能掩住。想着,她踮着脚尖,带着三分火气,用犬齿咬在裴劭指定的地方。裴劭耳后开始泛红,喉咙缓慢地滑了一下。末了,这厮竟不觉得疼,俊眸微眯,低头啄了啄她的唇角。到底没在寺庙乱来。等裴劭离去,林昭昭在外面逛了逛,才慢慢折回厢房。萧氏见着她,迎面走来问:“你有没有见到裴公爷啊?”又自语,“也不知道芷姐儿错过这机会,下回还怎么见呢。”林昭昭捏了捏耳垂,面色不改:“没有。”另一头,皇宫的马球赛都开场了,才见裴国公、裴大将军姗姗来迟。裴劭已换一身绯红的马球服,他宽肩蜂腰,衣裳勾勒出身形俊美利落的线条,直引得周遭贵女悄悄看来,尤其面容柔美的东嘉郡主,她拿着团扇半遮面,与旁的公主说话,眼睛却往裴劭那去了。圣人打趣裴劭:“裴爱卿迟来了,可要自罚一杯。”裴劭站起身,畅快地喝下宫人斟上的那杯酒,笑了声,“是臣来迟了。”圣人又言:“少了你的马球赛可不能够,快去吧,让朕看看你们西北军的英勇。”裴劭躬身应是。一起上场的,还有武平流在内的四名裴劭从西北带来的将领,马球赛一开始,西北军便如一支利剑,直刺战局,抢球、传球,一气呵成。以裴劭为中心,锐不可当,对面那支翰林院学子和六部组成的马球队,连丢数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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