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倾风嘴里潦草地应付着,说自己全是因为跟狐狸的交情才没个防备,下次定把那野狐抓回来问罪。说得小妖狐心大悦。过了会儿,狐狸正经起来,问:“真的是狐狸吗?”不到片刻,懒得装了,又问,“他有几条尾巴?打哪里来啊?毛是什么颜色的?多大只了?”他太长时间没见到同类,管他好的歹的,都按捺不住好奇。一双瞳仁漆黑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倾风。倾风说:“狐狸,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人家尾巴比你多,你就不管不顾去投奔他了?”狐狸骄傲道:“怎么可能尾巴比我多!它如果没有九尾狐的血脉,那就只有一条尾巴!”鸟妖听见这句,意味深长地“哼哼”了两声。倾风顺势歪过头朝鸟妖打听:“你这些年走南闯北的,见过多少大妖?”要不是她拳头比自己硬,鸟妖此刻已经开始大肆嘲笑了,抽抽嘴角,偷摸摸地讥讽道:“你以为大妖是掉在路上的钱袋子吗?出门出得勤,就能捡上几个?”倾风哽了下,惆怅说:“我出门从没捡过钱袋子,什么值钱的东西都没有。大妖倒是陆陆续续见过几个。”一人眼神中隐约浮现出一丝同情。倾风摸向自己空落落的腰侧,接着道:“昨日还丢了几粒金珠。虽说确实少吃了一份苦,可这价钱实在是太贵了。”那同情立即就变成了怀疑,两位小妖俱是觉得她这人太过虚荣,卖个惨还要拿腔捏调。鸟妖迫于淫威不敢直说,狐狸皮实惯了,大声嚷嚷道:“你这穷鬼,身上还能有金珠可以用来丢?”倾风那个火冒三丈,一把掐住他的后衣领往上提,冷笑道:“你这狐狸,夏天要到了,嫌毛太厚要我帮你拔了吗?”狐狸被衣领勒得难受,“诶呀”“哎哟”地乱叫,扭头看向鸟妖朝他求救。两个小妖一见没有如故,但因倾风这恶霸的存在多少有点惺惺相惜的情谊。鸟妖搜肠刮肚,支吾了半天,只想出一个问题:“你们来这里找我是要做什么?”倾风也没想到会在西北狱外碰到狐狸,松开点手:“说。”狐狸这脑子姑且能用,没把正事儿给忘了,一被提醒,指着鸟妖说:“先生让我来接他。往后他就是我手底下的人了,听我的话,跟着我做事。干得好了,每月可以给他一两的奉银!”估计只一句是真的,后头的全是胡说八道。鸟妖闻言不喜反悲,哀嚎说:“太少了吧!才一两?我多摸两个床底都不止这个数!”倾风不信邪了:“哪家床底?你说!”狐狸看不上这一人的穷酸。偷鸡摸狗那是贼人才做的事,他这种上古大妖的后代,偷的都是至宝。他旋身一拧,从倾风手下逃脱,将衣领上的褶皱扯平整,才发现自己头发全炸开了。举着手重新梳理自己的发冠。三人往大殿的方向走,路上碰见几位出来散步观景的行人。日近黄昏,夕阳西沉,在山头天边度上一层金红色的艳光。天山一色,暗香铺径,是比白日时分的否泰山要多出几分斑斓绚烂。狐狸听着倾风一直在拐弯抹角地打听妖的事情,而那鸟妖又着实说不出个什么所以然来,心里一阵飘飘然。等了半天等不到倾风来问他,暗暗嘀咕这人见闻浅窄。他那嘟囔的声音越来越大,岂料倾风压根儿不理他。留着他这智者不请教,反听鸟妖在那儿说废话。“确实是听说过不少藏匿于林莽的野妖,可惜不及见一面,他们就又失踪了。有些是因为性情孤僻,只喜独来独往。还有些则是被朝廷抓走关起来了。话说这不是你们人族干的好事吗?至于大妖,哪里都有传说,可谁敢去验明真伪?又不是同为妖就能成朋友了,对方若是不高兴,抬手碾死我也可能。何况我这样的小妖,即便对方真站在我跟前,我也未必就认得出他是只大妖。”狐狸听到这儿,总算逮着了机会,维持不住表面道行,迫不及待地开口道:“要说到大妖,自然是我了解得更多!先不说在妖境的时候我见过多少门客,我族类可是受道于白泽,天下妖邪鲜有我不知道的事!”鸟妖虽惊恐倾风揪着自己问东问西,可听狐狸居然质疑自己听闲话的本事,却是不同意的。他们这些飞鸟走兽,实力低微,能在眼下这趟浑水似的世道里扑腾到现在,倚仗的就是耳目通达。听着狐狸说大话,毫不犹豫地反唇相讥:“还你在妖境的时候?人、妖两境之间的壁垒连先生都解不开,你那么能耐,教教我是怎么来的!”这简直是狐狸的心病,倾风不管信没信,从来是顺着他说,鸟妖这一句嘲弄直接踩中了他的痛脚,狐狸恨不能一蹦三尺高,红着眼睛道:“走着走着就掉过来了!我怎么知道是怎么过来的!”见一人真要吵起来,倾风风轻云淡地将狐狸拨开,调侃着道:“他还说自己是九尾狐呢。”
鸟妖梗着脖子叫嚣道:“那我还有青鸟的血脉呢!天底下十只狐狸有九只都说自己祖上是九尾狐,连点新意都没有!”狐狸满脸受伤地看着倾风。倾风还在古井无波地说:“我恰巧认识一个有青鸟遗泽的人。”鸟妖三两句话被转移了注意力,飞快道:“我知道。那个长得像孔雀一样的家伙!”倾风觉得他这形容很有意思,不由朗声大笑。说话间三人已经转到主路,大殿屹立在视野可见的高处,沿着长阶笔直走就到。狐狸见连倾风也不站在自己这边,一腔委屈满溢出来,生出种异乡飘零的无限怅惘,越想越是难受,收到新小弟的快乐也消散了,失落得要哭出来。他索性停下脚步,摆摆手赌气道:“我不要送你过去了!你自己走吧!”让鸟妖一个人去白泽的大殿,他是不敢的,脸上得意之情瞬间一收,暴露出胆小怕事的本性来,服软道:“啊?别了吧?不是先生让你来接我?”狐狸还在记恨他巧言令色,几句花言巧语就唬骗住了倾风。也气倾风这人虚情假意,半点交情都不念。只想这两人都赶紧滚蛋,少在自己面前一唱一和,便冲一人龇牙咧嘴摆了个鬼脸。他哼了声,正要高傲拂袖离去,就听身后忽然传来一道声音:“那你随我一起走吧。”三人都没留意身后的动静,一惊一乍地转身,见林别叙手里提着盏夜灯,从如水石阶的下方缓步过来。倾风指责道:“你怎么总是神出鬼没的?”“你三人在我殿前干站着,我吃完饭回来遇上不是寻常?”林别叙古怪地看着她,说,“我还奇怪,你怎么总喜欢跟小妖们混在一起?”倾风心说小妖们这都快闹掰了,整得她焦头烂额。下次还是得一个个找,省得平添烦恼。狐狸耍脾气要走,倾风一把将他拽住。一人拉拉扯扯,林别叙从边上路过,笑吟吟地停下来,说:“倾风,今日我给你算了……”倾风脸色一变,提气高声打断:“不必告诉我!都跟你说了不要给我算!你再这样我就去告诉先生!”林别叙点点头,缓声道:“这么说,刑妖司发给弟子的补贴,你今后都不想要了?”倾风一愣,犹疑道:“为什么是你给我发的银子?”林别叙似真似假地叹息:“唉,我也不知倾风师妹这样讨厌我,亏我还巴巴地抢了杂务,要给你送来。”倾风自知理亏,加上钱又在对方手里,听着这句酸话也忍住了没出声呛他。林别叙将手伸进袖中,明知故问:“要吗?”倾风摊平掌心,听见短短几声金钱碰撞的声响,定睛一看,只有十五文。好家伙。倾风心下大骂,一面将那寒碜的铜板收起来。鸟妖也不嫌自己一月一两的奉银少了,只感慨说:“好穷啊。”林别叙说:“没办法,谁让今年的弟子多不服管教。待结课后再补剩下的薪奉。你随我走吧。”林别叙领着缩手缩脚的鸟妖离开,狐狸也闹着要走。倾风见左右无人,单手按着他的肩膀,小声说:“气什么?你这狐狸真是不识好人心。往后不要再随意同别人说什么你从妖境来。上京可不是界南,这里龙蛇混杂,良莠难辨,先生将你带在身边,不是就没有危险。”狐狸不挣扎了,回头问:“为什么?”倾风声色俱厉地警告道:“你以为你穿了个地界是那么简单的事?好在大家都当你是年纪小在信口开河,否则真抓着你探究起来,这背后问题大了!偏你还不要命地到处说。”狐狸被她态度震慑住,嚅嗫着道:“我也没到处跟人说……只跟你们说了。”!
朝中无人莫做官,重活一世的秦毅不是这样认为。机遇来自于谋划,时时为朝前铺路,才能高官极品!上一世,含冤入狱,前途尽毁,孤独终老。这一世,从救省城下来的女干部开始,抓住每一个机遇,加官进爵,弥补遗憾,扶摇直上九万里!...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