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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念璠有些心虚,将它们打成一个结塞入衣襟。
“咳,咳咳……”林弃嗓子有些疼,可也不至于多难受,“你、你是不是太过重欲,怎么连精元都射不出了?”
起初林弃以为是念璠顶得太深,直到她抠弄嗓子眼半天没抠出一点东西,才发觉哪处不对。
按常理来说,二十岁出头的乾元精力最是旺盛,就算射完了,只要休息个叁四天又能恢复原样,亏贺念璠还是天级乾元,怎么才二十一岁就不行了?
“昨日你还取笑我,怕不是五十步笑百步,自己也未好到哪里去。”
“那是因为、因为……”
贺念璠的声音没了底气,她才不要承认自己前晚自渎了半个时辰,自己把自己榨干了,再加上昨晚泄过一次,方才又泄过一次,现在囊袋里实在是所剩无几。
为掩盖自己的困窘,贺念璠扑倒林弃,一手抓住她紧实又富有弹性的酥胸,另一只手以肚脐为中心顺时针抚摸平坦的柔软腹部,几年前让她垂涎欲滴的肌肉线条早就被岁月磨平了,她甚至能捏起林弃肚子上的软软肉。
“姐姐这几年倒是愈发丰腴了。”
作为乾元,作为女子,林弃听到这个评价可算不得开心。
“丰腴……你是嫌弃我变胖了?”
“啊?怎会……”
“可我听你的语气,倒是惋惜得很,我承认我是比初次见面时胖了不少,可你知道家中有两个孩子多么糟心么?我一刻都走不开,没有时间再去精进武艺,还要日日坐在椅子上督促她们的功课,久而久之……”
贺念璠脸上带上了不快,这又不是她的错,这两个孩子又不是她的。
她捧住林弃的左乳咬住顶端的樱桃,泄愤般用尖牙去啃,直到如愿以偿尝到铁锈味,她才松口,用手背擦去嘴角的殷红血丝。
“痛……贺念璠你在做什么!”
“我做什么?自我们重聚姐姐张口闭口那两个孩子,说来拜她们所赐,我差点就要死了。”
贺念璠本不愿提起这件往事,卧病在床那段时日,她对外界动向不甚了解,只听到阿娘和母亲在床头恸哭,乞求上苍不要收走她。
那一晚,贺念璠觉得身体愈发轻松,悲伤、痛苦、快乐……什么都感觉不到了,就连前几日沉重的四肢也变得异常灵活,她爬下床,看到屋外有一个人影,是一个雍容华贵的貌美女子,她向她走去,那名女子却神情悲伤地催她回去。
“回去,快回去,你不该在这个时候走,你母亲会难过,淮青更会伤心……”
淮青?她的祖母?
贺念璠不肯,这位女子便将她往床上一推,她惊醒,这病也就好了。
林弃捂着胸没再说话,她只是想耍些小性子,不想戳到贺念璠的痛处,身上的热度突然离远,林弃听到念璠下床的声音,她不会一去不返罢?
“我以后再也不会在你面前提那两个孩子!你、你别走……”
“呵,”贺念璠冷哼一声,将目光移到林弃腿心,“姐姐的手怎么停下了?快继续动,否则我当真走了。”
“好,好……”
林弃随即握紧木阳具更在卖力地抽插自己的小穴,黑棕木棍进,深红穴肉出,汁水横溅,喷洒在白皙丰满的大腿内侧,胸前一对白兔随着动作前后乱晃,身下被悬玉环勒住的紫红肉棒则与肉囊左右乱甩,不时吐出几口口水。
“啊~念璠……你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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