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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幼莺这时却缓和了语气,叹息道:“爹爹出事,沈家前途未卜,我马上就要嫁人了,沈家往后如何都牵累不到我,但你、二哥哥还有母亲,却与沈家绑在一处,同气连枝。”
她目光沉重,凝着沈沐雨道:“我说这些话的意思,大姐姐可明白?”
沈沐雨愣愣看着她,没搞懂她怎么转瞬间就变了一副面孔,竟有些要同她推心置腹的意思。
她和沈幼莺虽然只差了一岁,但两人从小就不对付,互相不搭理。后来年纪渐长,她夹枪带棒,沈幼莺看着不声不响,但也并不是肯吃亏的主儿。她这个妹妹瞧着柔柔弱弱,其实心里不知道憋了多少坏水儿。
名门贵女的样子,都是装出来的。
“我要明白什么?”沈沐雨扬起下巴:“母亲说了,官家给你赐了婚,多半是父亲的案子没那么严重。是被冤枉的,你休想吓唬我!”
虽然早知道沈沐雨是个草包,但真将人扒开,看到内里,沈幼莺还是沉默了。
她深吸一口气,还是耐心给她分析利弊:“爹爹就是侥幸逃过一劫,沈家多半也不再有从前的荣耀了。”她几乎有些怜悯地看着这个还在做梦的天真姐姐,轻声道:“我们是亲姊妹,打断骨头连着筋,往日小打小闹就罢了,如今家里出事,家中姊妹兄弟应该齐心协力渡过难关,你实在没有必要再同我斗气。”
“爹爹在狱中旧疾复发,身体已不如从前。我嫁去秦王府后多有不便难以顾及,还得靠你和母亲费心照顾爹爹。”她不敢奢望秦王会允她常常回家照顾父亲,只能将希望寄托方氏母子三人身上。
“别说得好像就只你孝顺父亲一样。”沈沐雨撇嘴道:“我和母亲自然会好好照顾父亲。”
“大姐姐的话我自是相信的。我只是放心不下家里,才啰嗦几句。现在大哥哥下落不明,二哥哥好玩乐又靠不住,家中顶梁柱只剩下爹爹。”沈幼莺神色低落下去:“若我们还不和睦,惹出乱子来,叫爹爹如何能安心养病?若爹爹的身体垮了,沈家才是真正的败了。”
沈沐雨有心想争辩几句,沈幼莺凭什么说二哥哥靠不住?!
大哥哥没了,二哥哥以后可是要继承国公府的呢。
但想到前些日子沈怀舟为了打探消息同那些世家郎君去赌钱,结果消息没打探到,自己反而差点输掉了底裤,还是母亲派人去把人赎回来的,就再说不出话来。
只是到底有些不服气哼了一声,心想母亲说了,二哥哥是大器晚成,等日后当了家说不定就稳重了。
沈幼莺也不知她听没听明白,将自己的打算一股脑说给她听,想着就算沈沐雨听不明白,回去说给方氏听,方氏总能明白利弊。
“等我嫁入秦王府后,若处境尚可,会设法替爹爹周旋,也会尽量照拂家里。日后爹爹和家中,就靠你们了。”
沈沐雨从未听她说过软话,见她语气还算诚恳,别别扭扭不情不愿地答应下来:“知道了知道了,啰嗦。”
她不愿再听沈幼莺唠叨,转身带着自己的女使走了。
等人离开,丹朱才道:“姑娘何必同大姑娘推心置腹说这些,她也未必听得进去。”
沈幼莺又何尝不知道,只是她想着自己前途未卜,日后未必还能在爹爹身边尽孝,只盼着沈沐雨能听进她的话,收收性子,代她在爹爹身边尽孝。
日后就算她有个万一,爹爹身边也还有人陪着。
*
沈沐雨雄赳赳地来,走的时候却一脑门官司。
回自己的梧桐苑时还在和女使芍药嘀咕:“青芜院那个今日是中什么邪了,怎么跟托孤似的?”
芍药道:“秦王凶名在外,二姑娘估计心里也怕呢。”
沈沐雨皱眉:“她怎么说也是国公府的嫡女,秦王还真敢像对待那些小玩意儿一样对待她不成?”
“听说秦王性情喜怒不定,每个月王府角门都有尸体抬出来。他得官家恩宠,又正逢国公爷落了难,谁知道会如何呢。”芍药轻轻说道。
沈沐雨想了想那些传闻,吓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正好先前派出去盯梢的女使回来了,她连忙转了注意力,好奇道:“可发现什么了?白螺做什么去了?”
女使捧着两个匣子呈上来,将经过说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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