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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爪三扯过了奄奄一息的巴闭,将巴闭的脑袋按在了钻孔机的钻头之下,不管巴闭撕心裂肺的求饶,对准太阳穴,将钻头一点一点的钻进了巴闭的脑袋。伴随着北爪三恐怖变态的笑声,鲜血混淆着脑浆飞得到处都是。
巴闭死活不死跟陈浩南关系不大,关键是他的旧爱Eva死了。
那晚他本想去找Eva问清楚为什嚒跟谁不好,偏偏要跟跟他有仇的巴闭。可还没走到门口,就见到了死相惨状的女人。
大雨滂沱。
解决了巴闭的二郎与北爪三刚要离去,碰见寻着枪声而来想欲手仞仇人的陈浩南。
北爪三这个纯粹的Sha戮机器还想上前找麻烦,却被不愿节外生枝的二郎直接拉上了车。陈浩南站在雨中,眼睁睁的看着Sha害伊娃的凶手扬长而去。
种种的迹象向陈浩南表明,此事一定是山口组所为,他立誓要为伊娃报仇雪恨。而也因为他出现在巴闭死亡的附近,和记把他当成了Sha了巴闭的凶手,把陈浩南三个字写在了红榜追Sha令上。
呵呵。扮情圣,装情种,不愧是你啊陈浩南。真是无论何时都能死在女人身上。
一想起上一世他抓了陈浩南的马子逼其现身,就差一点点,他就能干掉这个天敌,就觉得血热。
不过,不知为何,这一段记忆在他脑海里很模糊。那个貌似叫细细粒的女人死在他枪下,但是为什嚒他会有一种窒息般的心悸。
拜托,那是陈浩南的马子,关他什嚒事。
“大佬那陈浩南而家畀和记追Sha,还如要埋手,系个好时候。”
“诶诶,收声”,乌鸦故作一副心疼样,“咱们系正经人来的,点好做噉趁他病,攞他命嘅嘢。”
因为这个人,他被生生烧死在火里。
阿鼻地狱走一遭,十殿阎罗见一遍。如今,乌鸦怎么肯让他那么轻易的就去死。
“可大佬”
“我唔单止唔Sha咗他,我仲要帮他。”?细佬满腹疑惑,但又不敢多问。
“几点了?”乌鸦看看玻璃外面的天色,掐灭了烟问。
“啊?”话题转得太快,小弟一下子没反应过来,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五点半了。大佬,晚上系去KTV吗,老板前几日就嚟请咗,话系最近新嚟咗几个女,好靓嘅。”
“大佬”
乌鸦还没说什嚒,又一个小弟进来,看里面人的在说话,便一时不知道应该不应该开口。
那男人已经起身要走,“有屁就放,别阻我时间。”
“嗰个亚佐,他说他想他想和大佬打一场拳。如果输了,就拜大佬”这话越说越没声音。
乌鸦仿佛听到了什嚒笑话,不掩嘲讽,“佢想打就打啊,佢系边个啊?搞清楚,我不做掉他已经算我心善了。嘁,少来烦我,让他知道知道,这里,是谁话事。”
小弟赶忙把车钥匙递过去,“系去KTV呀,我先畀嗰边打个电话。”
“去你老母啊”,乌鸦甩了个白眼,上了车一脚油门就轰走,吃了一嘴汽车尾气的细佬面面相觑。
最近大佬是怎么了,原本最爱夜蒲,现在去的频率大大下降。不过,他的事情又边个敢多言,只能都两眼朝天,就当啥都不知道咯。
别人都以为乌鸦是有了什嚒新的销魂窟,谁都没想到他只是早点返家而已。
也不是没有身材火辣声音性感的妹仔倒贴,只是他看着在自己面前脱得精光,张开双腿就等他来上的女人,除了索然无味,没其他想法。
场子里的那些,都激不起他的欲望,就算勉强去玩,也不尽兴。
好不容易碰上个不错的,操着操着,脑海里莫名的就又浮现出黎式的脸——
她面色淡漠,指甲嵌入他的皮肤,留下血痕,声泪俱下地在说,我恨你。
他能泄出来,不是身下的女人夹的,是幻相中的她刺激的。
以往他从来没觉得女人跟女人之间有什嚒不同,只要身材够好,脸蛋够看就行了,上了床,不都一个样。
如今却感觉,大概哪个女人上起来,都没有家里那个女人来的爽。
去夜总会没啥兴趣,反而是每次飙着车在回去路上,心情都会莫名变得很好。
好像,家里有那么个人在,猜不到今天她是什嚒样的情绪,不知道她会跟自己说些什嚒,每天跟唱戏似的,日子也变得有趣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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