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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真是吓着了,被他的决绝与强硬。我放弃了抵抗,停止了挣扎,脑中一团混乱地任由他予取予求。柳碧寒察觉到了我的变化,他的吻也渐渐由强硬转为了温柔。他的唇在我的唇上辗转了片刻,终于慢慢离去,一双不再有寒意的眸子深深地望进我的眼中来,低哑且轻柔地开口道:“别再推开我……你是我唯一想要的女人……无论你心中是否已有别人,我都不想放弃你。”比起狂暴的男人我更害怕柔情的男人,被他这样轻声细语地一说,我的眼泪几乎要掉下来,强行睁大眼睛忍住,也哑声道:“你……你怎么这么死心眼儿……你知道的,一颗心不能同时属于两个人,我已心有所属,不可能再同你……”“那又如何?”柳碧寒的语气温柔而坚定,“若时间能改变一切,我愿拚上今生来求你的一颗心。”“别……不值得!”我终于忍不住掉下泪来,我最怕别人对我太好,因为我不确定自己是否有能力偿报。“别让我负担这么重的情,我还不起你!”“你无须还,”柳碧寒轻轻用大手替我揩去脸上泪痕,“一切是我甘愿。你只须做你自己就好。”做我自己?我是什么样的?当初那个才到古代,自食其力、坚强乐观、万事随兴的潇洒小女子叶水吟呢?何时不见了踪迹?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竟变得如此优柔寡断,如此疑神疑鬼,如此拿不起放不下了呢?穷根溯源,一切的改变都是因本次的塞北之行,计划外的同云悠远联手,计划外的进入了柳府,计划外的动了感情,计划外的为情所困。还是那句话说得好:动什么也别动感情。女人跟男人不同,一旦动情,情就是一切,什么事业,什么梦想,什么自我,完全成了感情的俘虏。——我不要变成这样!以前的我正因为对情敬而远之,所以才能保留着纯粹的自己,想哭就哭想笑就笑想玩就玩想睡就睡,自由自在,随心所欲——这才是我所追求的!爱情,永远别想代替自由被我所膜拜!整理心情,我,那个从二十一世纪穿越而来的叶水吟,复活了。我推推仍压在身上的柳碧寒:“还不起来?”柳碧寒忽地伸手捧住我的脸颊,再次在我的唇上印了个吻方才起身,边整理衣衫边低声道:“以后不许再给我胡乱牵线,否则……”“哦了哦了!”我打断他的话翻身下床,“以后你老人家的事我绝不插手,乐得清闲!”“还有一事,”柳碧寒一手勾起我的下巴望着我的脸,“我要见他。你带他来也好,或是带我去找他也好,总之我要见他。”“会的,”我点头,“你们会有见面的一天的。”柳碧寒望着我,没有了冰冷表情的脸线条竟也是无比的柔和,像微凉的春风拂着湖边的碧柳一般,让人有无限的安逸感。“走吧,快到晚宴时候了,你的副总管我还得去察看准备情况呢!”我拍开他的手转身出了门。晚宴,设在含春湖。湖心早早便用木头搭好了偌大一个舞台,供请来的歌舞班子表演用。湖岸边泊着十几条用整木扎的大筏子,筏子上是树桌及当椅子用的树桩。这些筏子是供商人们及家眷乘坐的,沿湖的岸上也有树桌及树桩,这些是供随同他们来的下人们用餐时坐的。在这些客人们还在府内四处闲逛的时候,柳府的下人们已经按计划开始布置晚宴会场。湖心的舞台四周挂满了灯笼用以照明,而在这些灯笼的后面竖着一整排铜镜,铜镜的镜面将灯光全部反射向舞台中心,起到了加强光亮的作用。除此之外,还有我要求柳家林场用做木制品剩下的废弃木料加工制成的木碟子,令府内丫环们倒入融好的蜡油插上灯芯点燃,全部放进湖里,因为蜡与木头质量都轻,即使不小心被湖波打翻了也不必担心沉底而造成湖水污染,方便明日打捞清理。除去满湖烛光这一盛景,沿湖岸边亦是灯火通明。随从们的晚宴方式仍然是自助餐,挑好自己的饭菜后就可以坐到座位上欣赏湖心的歌舞表演,这对这些从来没有享受到如此待遇的下人们来说可谓是破天荒的头一次,也难怪还没有等晚宴开始他们就纷纷过来,有的甚至还帮柳府的下人们布置会场。夜色降临,客人主子们陆续来至含春湖,先是被眼前的碧波烛浪给震撼了,不住地啧啧称奇,而后在柳府家丁的引领下分批登筏,每筏由一名家丁负责撑篙,慢慢划向湖心。客人就位后便开始上菜,负责端菜的小丫环们乘着小筏穿梭于各个大筏之间,别有一番情调。菜上齐时歌舞表演便拉开帷幕。一个个花枝招展的艳姬丽妾水袖轻舞,映着湖色烛光宛如凌波仙子,全把这些客人们看得眼都直了。柳碧寒所乘的筏子上有陈万发等几个商人,盛南天也被邀请了来,经过一番相互引见后便就座用餐,筏子泊在离舞台最近的地方,一抬眼就能看到舞娘们薄薄纱衣下丰润的肌肤。可怜的我又被柳碧寒叫着跟来伺候,立在筏子的一角,他们坐着我站着,他们吃着我看着。经过方才那段激情床戏(又来了……)后,柳碧寒对我的态度明显来了个大大的转变,偶尔望向我的目光里不再有那强硬的冰冷,取而代之的是浅浅的温柔,似乎在经过那一幕之后,他已经不想再掩饰对我的感情。我冲他翻个白眼儿:反正我已经跟你说清楚了,你喜欢是你的事,我无视是我的事。当下不搭理他,只管抬头看歌舞。月上中天,群情正酣,湖面的说笑声,岸上的划拳声,此起彼伏响成一片。从这些宾客脸上满意的表情来看,我知道这次的商会是举办成功了,非但成功了,而且可能还是有始以来最成功的一次,毕竟人人心里都很清楚,短短五天的时间能够准备出这么多别出心裁的东西是十分不易的。我在心里祈祷晚宴就这样平安进行下去,千万别出什么漏子,圆满结束,大功告成。就在这时,听得席上那陈万发笑道:“柳寨主,老朽适才刚想起一件事来:我这路通运输行的马车与船只用料一直以来都是贵寨在提供,你我两家的合作由来已久。然而……由于近期木制品市场不稳定,木价也时高时低,对老朽这买卖的影响不可谓不大。是以老朽日前决定再增加一位合伙人,为老朽提供成品车船,老朽认为这事有必要跟柳寨主你说一声,不知柳寨主……觉得可有不妥之处?”嚯!这老东西在晚宴的时候说出这件事来,诚心是想恶心恶心柳碧寒呢!古人做买卖不讲什么合同,当然也有签契约的,但是很少,毕竟古代的法律没有那么完善,人们的维权意识近乎于零。做买卖全靠信义,但是当其中一方反悔的时候另一方也没有什么办法,毕竟当初双方没有签订纸上承诺,所以完全可以不必为违约行为负责。陈万发这一行为虽然构不成违约,但是他另谋合作伙伴且事后才告诉柳碧寒,已经属于很没道德和职业素养的了。这对于柳碧寒的生意会造成相当大的损失,他甚至连提前准备的时间都没有给柳碧寒留,真是够阴狠的!亏他还好意思厚着脸皮问有没有不妥之处。柳碧寒从上午的会议开始想必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因此并未动怒,只是淡淡地道:“恭喜陈会长找到新的合作者,在柳某看来并无不妥之处,陈会长不必挂怀。”陈万发哈哈一笑,道:“听柳寨主如此一说,老朽便放心了!既如此,老朽不妨替柳寨主与我这位新的合作伙伴引见引见,说不定还能对柳寨主的生意起到什么帮助,柳寨主意下如何?”靠!今儿我算见着无耻的了!同行是冤家,再怎么着也不可能起到互助作用啊!这老头儿就是诚心想气气柳碧寒!柳碧寒仍旧面不改色地道:“那便多谢陈会长的美意了。”陈万发得意之色溢于言表,笑道:“拣日不如撞日,依老朽看便今晚罢!我适才已经派随从去请他了,估摸着很快便到……柳寨主不介意老朽先斩后奏罢?”靠靠!这老头太他妈的阴险狡诈了,他已经料准柳碧寒的性格为人,所以才敢先派人去请那人,就是知道柳碧寒必然不会回绝他这一派无耻说词!虽然我已经打定主意保持中立,但是心里还是忍不住替柳碧寒鄙视了这老头一下子。陈万发小眼眯成了一条线,殷勤地向柳碧寒劝着酒,柳碧寒不动声色地与之推杯换盏,静待那人到来。不多时,便有一只小筏徐徐向着我们这只筏子划来,所有人都将目光望向那小筏之上,但见筏上一人身着月白轻衫,随意束于脑后的长发随着微凉夜风轻轻飞舞,面如白玉眸似朗星,似笑非笑,倾国倾城,恍如月神下凡踏波而来。——云悠远!——老天!我脑袋一懵险些一头栽下湖去。难道被我一语成谶了?云悠远,柳碧寒,没想到他们竟然这么快就见面了……天哪天哪天哪!我害怕,我紧张,我我我……等等,害怕什么?!紧张什么?!不是已经决定不再纠结于感情之中了么?不是决心做回那个潇洒自由的叶水吟了么?对,对,这两个男人的一切都与我无关,他们是他们,我是我,互不相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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