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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延最受不了他这样,光是注视着这双含笑的眼睛就心生欢喜,更遑论还附带这些能要人命的甜言蜜语,坏脾气最多能维持三秒,如同鼓涨的气球面对尖针,简直毫无反抗之力。他郁闷得不想搭理人,但又实在憋屈,生硬反驳:“我又没考年级第一,哪来的一辈子?”宋启坤看准时机宽慰道:“没关系,还有很多次机会,可以慢慢来。”“要是永远都考不到呢?”“你这么聪明,一定能考到。”沈延不说话了,降低视线盯着他领口处的猫毛,思绪千回百转。宋启坤一反常态地跟着沉默,手臂撤力,整个人趴到他身上,额头抵住肩窝,一只手陷入他的发间,有节奏地拨弄。秒针在心里转了一圈,宋启坤低低提醒:“宝宝,你说话。”沈延的选择是结束这个话题,“差不多该去学校了。”果然。宋启坤阖眸长叹,心下无力又迷茫,轻声说:“你总是这样,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明明上次那么兴奋地跑过来跟自己兑奖,这次却只随便发了条消息提醒,吃饭时也能感觉到低气压,明摆着心情不好,却什么都不肯说。长久以来习惯了独自承受,什么事都往心里藏,很少愿意主动倾诉。前段时间好不容易看到了些许希望,如今却一下子跌回了原点。说不气馁是假的。沈延就像是一道缺失了必要条件的数学题,从头到尾都是谜团,旁人或许看一眼就放弃了,但他想解出来。对症下药才是上上策,因此第一步理应弄清楚缺失的那部分条件。他深知这个过程对于沈延来说会非常痛苦,所以想用循序渐进的方式来破局解惑,反正未来很长,他有足够的耐心。然而即便如此也需要沈延的配合,因为倘若只有他一个人努力,那就成了强求。最终得出的答案也不会是他想要的。“你什么都不肯跟我说,我会忍不住怀疑。”他顿了一下,还是说出了口:“你其实不怎么喜欢我。”我没有感觉到自己被需要,我也会没有安全感。沈延听懂了他的言外之意,心头轻颤。宋启坤又等了一会儿也没等来盼望中的解释,有些头疼地闭了闭眼,起身时顺带把沈延也拉起来,眼角眉梢重新浮现温和笑意,好似什么事都没发生,“走吧,上课去了。”沈延略低着头,无措地攥紧他的衣服,攥得骨节发白,艰涩道:“我就是……忽然不确定了。”宋启坤凝神追问:“不确定什么?”沈延痛苦地喘了两口气,眉头皱紧又松开,双眸逐渐失去焦点,声音也放轻,“我该得到吗?”这么珍贵的东西,我该得到吗?我付出的努力足够吗?得到了就是永远吗?我能接受失去吗?不该,不够,不是,不能。内心深处有道声音这般回答他。——听老师说小宝考了第一名,太厉害了!想要什么礼物啊?——想去游乐园!——对不起啊宝贝,爸爸妈妈有工作,下次补给你好不好?可无论多少次都是一样。——金奖吗?小宝真棒!爸爸妈妈过年回去一定给你带礼物!可你们没有回来。——这次又考了满分,礼物还是要毛绒玩具吗?——嗯。——沈延,后天要开家长会,这次你爸妈能来吗?——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我们先去海边玩两天,小宝不是想看海鸥嘛……——小宝,对不起。过往的种种教训告诉他,无论他如何努力如何退让,仍旧不可能得到真正想要的东西。失望太过频繁,以至于期盼都变成了折磨,以至于后来想要也不敢要,只能盲目寻求自欺欺人的慰藉。这满屋子的毛绒玩具不正是最好的证明么?他无数次失望的证明,妥协的证明,煎熬的证明,孤独的证明。那么谁又能保证,这次不会重蹈覆辙?他控制不住胡思乱想,在遍布疮痍的回忆中迷失了自我,两眼空洞脸色灰败,像是被抽走了灵魂,周身的麻木和绝望层层积压,不见一丝光亮。“……宝宝,宝宝?小宝!沈延!”宋启坤扶着他的肩摇晃,眉头拧成死结,急得眼睛都红了,分贝由低渐高地喊了近十来声,终于唤回他的神智。紧接着劈头盖脸一顿怒骂,“你到底怎么回事?!说了几百遍了不要什么事都憋在心里,不要一个人胡思乱想!你不难受吗不累吗?有什么心事不能跟我说吗?我是你男朋友!你他妈考虑过我的感受吗?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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