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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甜:“……共犯?”
“朋友总有一天会分别,情侣总有一天会厌倦,就连夫妻都有离婚的那天。”顾少卿将龚甜的手拉到自己面前,低头亲了亲,“只有一同摧毁过一个人,才能让我们永远在一起。”
互握把柄,才能永不背叛。
“不……”龚甜忍不住挣扎起来,她又受骗了,他之前的道歉跟示弱,只是为了把她引进更深的陷阱。
她根本就不应该相信他,还不如信《扭蛋男友》上的提示——小心!不要失去你的思想,否则你将成为他一个人的傀儡!
什么都在他的掌控中,就连龚甜此刻的挣扎也没逃出他意料之外,他目光垂怜,如同看一只在他手心里挣扎的金丝雀,不忍伤害她,更不肯放开她,最后一把将人扣在怀里,抚摸着她的长发,如同抚摸着雀翎,柔声道:“来不及了。”
手术室内,薛梦吟缓缓睁开眼睛。
麻药的效力还没完全消退,她躺在手术台上,喃喃道:“李医生,我刚刚做了个噩梦。”
她梦见了自己上学的时候。
家境贫寒,又长得丑,经常半年穿一套衣服,被同学“丑女”“臭虫”的叫,但就算这样,她也还是有一个喜欢的人。
他是学美术的,在画架前一坐,人跟画一样安静,不会嘲笑她,不会跟别人一样叫她丑女,臭虫。
薛梦吟不敢跟他告白。
她最常做的一件事,就是主动去打扫美术教室,然后打扫完了以后,四下环顾,若是正好没人在,就把自己跟拖把水桶一起,藏在美术室的柜子里,静静等待一会,就可以透过柜子上开的两道缝隙,痴痴看着他回来画画的身影。
直到有一天,她看见他停下画笔,把画拆下来递给模特。
模特是他的同班同学,她接过画:“你画的不对。”
他:“哪里不对?”
她笑起来:“我没有这么好看。”
他:“这就是你在我心里的样子,是波提切粒的维纳斯,是达芬奇的蒙娜丽莎,是我心永恒。”
薛梦吟无声地咬着自己的大拇指,直至破皮流血。
“老师。”消失
薛梦吟突然消失了。
前几天她在网上的讨论还如火如荼,突然之间大家好像对她失去了兴趣,就好像当年的乔碧萝奶奶,一夜红遍网络,一周不到就淡出网民视野,除了几个表情包,跟那句著名的“人家是颜值主播拉”,其他啥也没留下。
过了几天,《蛇蝎美人》开机了,龚甜仔细看了一遍演员表,从女一到女二女三女四,都没薛梦吟的身影。
她去哪了?
龚甜没敢去问顾少卿,事实上她最近正犹豫不决,要不要去搞台新手机。
年龄,阅历,城府,两人之间的差距实在太大了,龚甜承认自己不是他对手,但不愿意继续被他牵着鼻子走,他给她的感觉越来越危险,也许是时候把《扭蛋男友》转移回来……把控制权转移回来了。
正好十一学校放假,龚甜打算回家一趟。
天气转冷,她去拿妈妈换下来的旧手机,顺便还可以拿床厚被子回学校。
“带伞。”冯宝月好心提醒,“外头下雨了。”
下雨天车难打,不加钱很难打得到车,龚甜想了想,决定跟人拼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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